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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万般不愿意而为之。但不管怎么说,蓝菲儿始终是要为自己曾经的年少无知买单的,哪怕这个“单”迟来了七年。
明天早上八点的航班,因为家离坐机场大巴的地方很近,所以我提议直接在机场见面,徐锵想了想,说,也好,他会提前过去,你和摄制组的工作人员一起,也方便你的采访工作。
六点我拿起背包准时出门,七月份的朝阳已经足够火热,就像我的心情一样,充满期待,又满心欢喜。还没走出小区大门,手机响了起来,谁会这么早打电话给我?是徐锵吗?我掏出手机一看,却是诺娅的。
我接通电话,那边传来诺娅慌慌张张的声音:“小菡,你现在在哪里?快来吧,gary突然晕倒了!”
“gary?他回来了?什么情况?”
“呀,快没有呼吸了,这可怎么办?你快来吧!”说着诺娅竟抽泣起来。
“好好好,我马上去,你们现在在哪里?”听见诺娅哭,我也不由跟着紧张起来。
诺娅说了一个地址,那是离我家有一段距离的快捷酒店。我一边伸手打车,一边打算挂断电话给徐锵联系,诺娅说:“小菡,别挂,我一个人应付不来,我现在慌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好,我不挂,你快告诉我gary目前的情况……你给他倒杯水……把窗户打开……”一路上,我一边安慰诺娅,一边催促司机快点,在得知我已经到酒店后,诺娅说要出去买早点,才终于把电话挂了。
我直奔gary的房间,急促地敲着门。好大一会儿,gary才把房门打开。他睡眼惺忪,头发乱蓬,胡子拉渣,的确是比离开报社之前憔悴很多,但离诺娅在电话里说的那种危急情况还是差得很远。
gary见到是我,惊讶不已:“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我赶紧扶住他,说:“你怎么样?现在好点儿没有?你不是去巴西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一段为什么都联系不上你?你在搞什么鬼?”
Gary由着我扶他到床上坐下,耐心听我把问题问完,他挠挠头,说:“你先别问这么多,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我说:“诺娅早上打电话让我来的呀,她说你情况紧急,她一个人搞不定,她现在不是去买早点了吗?”
Gary“哦”了一声,喃喃道:“她是这么告诉你的……”之后看见我的大背包,说:“你打算去哪里?”
“徐氏今天在C市举行新片开机仪式,我作为外派记者同行,这不正打算去赶八点的航班呢,被诺娅一通电话截到这儿来了。”
Gary又“哦”了一声,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不说话。
我侧身坐在他旁边,摸摸他的额头,说:“奇怪,刚才诺娅还说你烧到四十度了,这会儿怎么一点不烫了。”我推他一把,说:“你到底有事儿没事儿啊,没事儿我可走了!都快七点了,再耽误真赶不上航班了。”
说完我打算离开,gary起身拉住了我,说:“先别走,我……不舒服。”
我转过头却无意中看见了角落里放着一堆喝过的啤酒罐和方便面盒子,还有一摞足彩信息报,我顿时大怒,指着gary说:“死gary,你给我说实话,你躲到这个酒店里是不是duqiu来了?你和诺娅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Gary仍然拉住我的胳膊:“芷菡,有些事我不想瞒你,但也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甩开他,冷冷地说:“我没时间听你们鬼扯!”说完我拉开门跑了出去。
“芷菡……”gary追出来,我不回头,也不理他,径直向电梯跑去。
就在电梯门开的一刹那,我听见后面“咕咚”一声,我扭过头——gary面色惨白,额头上冒着冷汗,全身僵直地躺在地上!
第四十六节 癌症末期
我慌忙跑过去,把他抱起来,这一抱,可把我吓得不轻,刚才还活生生的一个人,现在却冷得像块冰!我把他用被子盖好,掏出手机哆哆嗦嗦地打了120。趁着等救护车,我迟疑了一下,还是给诺娅打去了电话,果然,诺娅的电话一直关机。之后,我又拨通了徐锵的电话,接电话的是anne,anne说徐总正在接受记者采访,不方便接电话。我也没有多说,便挂掉了电话。
我站在中心医院的急救室门口不停地走来走去有一个小时了。看着gary被推进急救室,看着医生护士拿着各种医疗用品进进出出,我心乱如麻。Gary到底怎么了?说他有病,他一个人躲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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