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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无法可赖,确确实实明明白白,他们真的做了那不轨之事。秦昆丰们只能低着头,耷拉着脑袋,听凭老板夫妻的控诉。
无法可赖的事,孙不武有办法赖。孙大少只管报炒勺的仇,根本就忘了秦昆丰才是他们真正的对头。
孙不武一进来就说:“其实吧,我知道的情况也不全面。因为我们被关在车里,只是听见了饭店里面的一些声音,看却没办法看见。如果说错了,请警察叔叔别当回事。”
童无茶进来没说话,只是一个劲地盯着秦昆丰、胡小满及蔡会计看。这三人心里就发毛,不知童无茶是什么人的干活。
李满屯却对孙不武吼:“有屁就快快放了,哪来的许多废话?”放着好好的牛肉不吃,跑这儿来磨磨叽叽,李满屯想想就懊糟,不由地就火大。当着普通人面又不能将手铐解了,李满屯就更窝火。
这怎么叫废话呢?孙不武也朝李满屯吼:“帮警察破案,啊!难道不要介绍前因后果么?啊!每一个公民不都有做证的义务么?啊!要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啊!我们还怎么建设法制社会?啊!一点素质都没有,平时的书都是用肚脐眼看的么?啊!”
无论秦昆丰一伙,还是老板一伙,甚或办案警察都被弄糊涂了。这两人不是一伙的么,怎么内部吵起来了?
李满屯没孙不武办法,只得说:“我可告诉你,待会儿牛肉吃完了,没了,你可要重新买。张秋生这小子这会肯定在大吃特吃,一丁点都不会留给我们。还有高山寒那小子也不是好东西,他肯定连汤都喝光光。这样好的红烧牛肉,别的地方买不着。你必须就地重新买,否则我俩没完!”
没事,孙不武大咧咧地说:“牛肉没了,时大哥肯定会再买。他请客不能请个半拉截子,还有三个人没吃呢。”
这话说得也对。李满屯不再打扰孙不武的瞎扯,找把椅子坐下来,听孙不武的胡说八道。
孙不武张了张嘴,又停下来,问李满屯道:“我刚才说到那儿了?”
你刚才说到要做社会主义好青年,要勇于为警察叔叔做证,李满屯毫不不负责地说:“你还说做证要不怕磨叽。哦,对了,你还请警察叔叔将你说的话当放屁。”
孙不武又要朝李满屯咆哮,负责审讯的警察赶紧打断:“你说到那个,那个啥,只听到却没看见。”
李满屯老是打岔,孙不武失去了瞎掰的兴趣。另外,童无茶面对秦昆丰,却又仰头思索,恐怕是感应出了什么重要的事。得赶紧做证,然后听听童无茶说什么。
孙不武简简单单地说:“我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说,大哥,你们要不要来一下?很爽的。至于来一下什么,这个我不知道。爽什么,我也不知道。哦,对了,那女人的声音还哼哼叽叽,好像很快活。”
胡说!老板夫妻立即大叫:“造谣,胡说!你是打击报复——”
嗯,打击报复?审讯警察立即追问:“他为什么要打击报复?你们陷害他了么?”
没有,绝对没有陷害。老板娘急赤白勒的声辩:“我只是打了他一下。”
好好的,为什么要打?审讯警察不由问道:“他们招你了吗?没招,没招你为什么要打人?”
没等老板娘辩解,孙不武抢先说道:“其实吧,老板娘是怕我坏了她的买卖。什么买卖?就是刚才说的买卖。当然,再次声明,我是瞎猜的。我怕打,赶紧地回到车里了。”
又是没等老板娘辩解,秦昆丰也立即说:“对对对,孙不武说得对。老板娘怕坏了买卖,所以就打了他。”
秦昆丰本来已陷入绝望之中。强---尖,还是三人共同强---尖,也就是刑法上说的轮---尖,这可是重罪。被当场抓的现行,赖是没办法赖的。一刹那间,秦昆丰大脑一片空白,想起了许多严重后果。十年多的艰苦奋斗,全部都要化作泡影。父母、老婆、孩子,全都要跟着受罪。
孙不武的证词,像是在黑暗中给秦昆丰送来了光明。像是旱地里下了一场及时雨,给他这小苗送来了露水珠。当时店堂内除了这几个当事人,没有其他外人嘛!完全可以说成是老板娘拉客嘛!她是卖---银,我只不过是瓢---昌。这样,违反的只是治安管理条例,算不上是犯罪。然后再托托人,找找关系,可以争取保留警籍。俗话说,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两伙人大声争吵起来。秦昆丰这伙人说,你们开的是黑店,专做卖---银瓢---昌之事。老板这伙人说,放你娘的臭狗屁!
孙不武不管这两伙人的争吵了。大仇已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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