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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犯法。有人大喊:“住手!”更多的人在喊:“不准打人!”
病人家属的不屈,与群众的责骂。尤其是群众的议论,句句都直戳他的痛处,这让李小鹰出离地愤怒。木棍起落得更快更狠,嘴里疯狂地大喊:“我打死你们,我打死你们!”
警察来了,早就有人报警。十几个人倒在血泊里,包括女人与孩子。看着这一切,警察眼睛都红了。这得多么的狠心才能够将人打成这样?你连孩子都打?
李小鹰想跑,他想躲进家里去。群众将他挡住了,打了人想跑?没门!
李满屯与孙不武睚眦俱裂,这是个混账王八蛋!他俩都回头看了看李小曼。看了两次,他们确信,李小曼没对这混蛋用乱神符。他俩是用乱神诀的行家,李小曼要是用了绝逃不出他们的法眼。
这说明什么?说明这家伙本性就是混蛋,就是狼心狗肺。尼玛,有机会老子一定要你死得很难看!
李小鹰被警察带走了。热心的大爷大娘们放弃早锻炼,纷纷背着宝剑,提着鸟笼,握着木兰扇,或者两手空空甩着膀子自告奋勇地跟去做证。太气人,当着我们的面打人,这是把我们不当回事,这是给我们单位丢脸。
一个小剧场内,张秋生正在做拍戏的准备工作。这是孙不武帮着找来的,是他小学同学的哥哥的朋友的亲戚的二佬表开的剧场。剧场晚上才有演出,白天反正是空着的,不要钱,走时将卫生打扫好就行。
美工正在将小剧场布置成大剧场的样子。张秋然正在指挥十几个女生排练一个舞蹈。舞蹈很简单,歌伴舞。十几个女生都是二十一中考上京城艺术类院校的同学,再加上吴烟、李秀英、邓二丫等剧组职员,甚至连张秋然、李秋兰都一样的上场。时盈盈与江小娴也积极要求参加,那当然很好,正缺人呢。
吴痕调试好机位后,来到张秋生身旁。张秋生正在低头看剧本,吴痕递一支烟给他。吴痕一般是不抽烟的,也从来没向别人递烟习惯。
张秋生接过烟,点上,吸了一口,然后说:“有什么话你就照直说,别跟我绕弯。”
这个吧,啊,确实是有话要跟你商量,吴痕也吸了一口烟,考虑了一下怎样措词,然后说:“你的这个鬼点子不好。我说的是李小曼这个事。会败坏社会风气。要是人人都学会碰磁,那还了得?”
我靠,看你这话说的,好像社会风气是我弄坏了似的。张秋生将手中的剧本放下,他要与吴痕好好掰赤掰赤:“社会风气本来就已经坏了好不好?这是经济发展带来的副作用。就像再好的补药也有毒性一样。
再说了,碰磁是一门古老的行当好不好?知道江湖八大门么?册、火、飘、风、惊、爵、疲、要,碰磁就属于要门中的恶要。你把我说的这么伟大,居然能发明一个江湖门派?”
吴痕知道自己说不过张秋生。但是,说不过也要说,绝不能任随这小子胡闹:“我也没说碰磁是你发明的。我的意思很明白,你唆使别人这样做不好,会败坏社会风气!”与这小子说话必须不断地用感叹号以加重语气,否则引不起他的重视。
我也说过,社会风气本来就已经坏了,张秋生说:“我只不过利用这个坏风气来积德行善,来做好事。世界上任何事都没有绝对的好,也没有绝对的坏。我们要用一分为二的观点来看问题,对每一个事物都要从正反两个方面来研究。要——”
等等,暂停,吴痕打断张秋生的长篇演说。这小子经常背中小学课本,你要不打断,他会滔滔不绝地背下去。中小学课本背完了,接着还有大报社论在等着。
吴痕换一个角度来规劝:“你这碰磁碰的是谁啊?碰的是李小曼老爸的钱!你说,碰来碰去碰到自己人身上,有意思吗?”
张秋生眼睛看着台上的排练,嘴里在与吴痕抬杠:“李小曼老爸这辈子吃着老百姓的,喝着老百姓的,也不知积攒了多少民脂民膏。现在叫他拿点出来给老百姓治病,这是非常有意义的事。”
凌静正在唱着一首欢快的歌《我是一只啄木鸟》。这首歌没什么难度,歌词没什么意义,但节奏很轻快,整个旋律富有跳跃性,朗朗上口极易流行:“我是、一只、啄(呀)啄木鸟;一只、小小、小小啄木鸟。你要、爱我、一定要起早——”
伴舞的动作也很简单,并且极为诙谐风趣。由于很好玩,众女生一边跳一边笑。张秋然大叫:“不准笑,不准笑。”一边叫,一边自己也跟着笑。
吴烟一边跳舞,一边看着哥哥与张秋生争吵。哥哥与张秋生吵架向来是输,要是往常她肯定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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