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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的声音淡漠着。
“原来如此。”
“跟她无关,只是在里面透不过气。”莲把双手插入裤袋,慢慢往前走。
“不是我想多管闲事,”社并没有跟上他,只是在他身后轻声说:“如果有了问题就应该面对面解决,你们这样互相避着是怎么一回事?这根本不像你。”
莲停了停,低下头,只在这一刻,他的身边隐约可以触碰到一抹阴云,他仿佛想要说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口,还是继续迈步向前走去。
若是以前,她早就背着剖腹刀来到他面前,痛哭涕零地跟自己解释这是怎样一个误会,虽然他并不喜欢这种方式和态度,但这是他认识的京子。
但这次她没有,前一次和不破在一起的时候,她也只是隐瞒而已,这次却和他撒了谎,那天晚上,不破和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不可能不去想,她和他在车后座时那看似别扭实则熟络的亲昵……他真的不是圣人。
好在,他有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而这项能力在最上京子身上得到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
没有见面,没有电话,就像已是既定的事实无从解释,他觉得自己像是被闷起来的食物,不好的气息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发酵。
直到今天,两人还是互相视而不见,错身而过,甚至她提早离开了以往绝不会早退的艺人培训。
社说的没错,不像他,但也不像她。
呵,真的要一直这样下去……
他站定了脚步。
身前的台阶上,坐着一个熟悉的背影。
她趴在双臂间,埋首把自己蜷在一个身体框成的世界。
“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奏江……”她意识到了其他人的存在,嗫嚅着。
敦贺莲没有回应什么,垂首打量她,颀长的身高让他和坐在台阶上的她之间的差距越发明显,哪怕他伸出手,也触不及她羸弱的肩膀。
所以他蹲□,半跪在她身后,拉进和她的距离。
察觉身后的异动,京子慢慢把脑袋从手臂里拔起来,直到双眸与耳后的人四目相对。
她吃了一惊,惊得愣不回神。
于是只是怔怔看着,而他也任她肆无忌惮看着。
相当长的一段静默,在空旷的消防楼梯间显得更加寂寥。
她的唇开始瑟瑟,有什么音节要发出口,他却什么也听不清。
随后京子咬住干涩的唇瓣,不发一语。
他们谁也不先出声,好似都在等待彼此打破那一道冰墙。
这么近的距离,他甚至可以看见她瞳孔里自己的倒影,她眼周边上的那一圈泛红。
她哭过,却没有声音,没有眼泪,或者说,不会让人看到眼泪。
这么要强,这么不甘示弱。
心房最软的那部分被触动了,再如何的冷硬也无法伪装。
禁不住,莲伸手扶住她的头,倾身向她——
啪。
那个未完成的吻定格在他错愕的眼,和她微微发抖而转握成拳的手上。
“你,真是一个大烂人。”她狠狠瞪着他,仿佛世仇不共戴天。
起身,甩手,离开,一气呵成,毫不拖沓。
敦贺莲还是半跪着,一手扶膝,扶不上她的手支撑在地。
京子,给了他,一巴掌?
直到她消失在他目光的尽头,他还是没能弄清楚情况。
生气的,不应该是他才对吗?
是她对他撒了谎,她和不破出现在不破的私车上,她对他无从解释,而他还什么都没做,为什么她……
“恭·喜。”倚在消防门边上的是环胸看戏的琴南奏江,带着冷笑的表情。“别担心,我只看到最后一幕。”
莲侧眄了一眼,伸手抚上隐隐作痛的脸,她这一掌真没留情。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他缓缓站起来,摇头。
“是没有,还是不知道?”
“我不知道这一巴掌的原因。”
“也许是因为——”奏江耸耸肩:“那个吻。”
“我根本没有吻到她。”
奏江伸指虚点“是培训室里的那个吻。”
莲皱起眉,怔忡了片刻——“可是,Fiona也没吻到我。”
那只是演戏而已,只要在侧面就能看出来那是个错位的假吻,何况那之后Fiona也解释了,用她的话来说,她可一点不想跟敦贺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