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1/4 页)
他冷漠的抽身,拿起落在地上的白色浴巾走出了卧室。
当他的分身离开时我的身体传来一阵颤栗,疼痛的电流游走在我的四肢。
我不顾疼痛,从床上坐了起身来,追问:“你回来!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然而,回答我的只有他临走时奋力摔门的回声。
“咣当!”奶油色实木门居然被他摔得落了木屑…
我吓得一哆嗦。
这个残暴又古怪的男人…
夺去了我的贞/操却矢口否认…
“呜呜…”我失声大哭。
“五月…爸…妈…你们在哪里?我好想你们…”
第一次感到自己这样无助。
一门之隔,关天澈的脸色同样难看得要死,他绷紧唇线,眉头拧成了疙瘩。
★
他如困兽般在客厅踱着步,我在卧室里哭得死去活来。
终于,我听到了关大门的声音,紧接着房间变得万籁俱寂。
我知道,他已经走了…
我裹着棉被,扶着墙裙一点一点往落地窗边挪动,厚实的天鹅绒窗帘外,宁静的街道。下一秒,我看到那辆载我来到此地的黑色钢琴漆劳斯莱斯如狂暴的猛兽般从停车场冲了出去,吓得几个路过的行人高声尖叫。
我阖上了窗帘,脱力的靠在墙边。
身体向下滑,最后我抱住双膝,坐到了地上。
我没有哭,因为泪水已经流干。
我双眼无神,呆坐在冷硬地上一动不动。
不就是一张薄膜么…
没了它,我能怎样?
我边想边苦笑着。身体依然很痛,仿佛在提醒着我——我已经失去了作为少女的标志。
“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扬起脸,望着雾蒙蒙的天花板,说道。
有人说想哭的时候,抬头仰望天空,那眼泪就不会夺眶而出。
假话!
十足的假话!
我用手背擦着湿润的眼角。
哭吧,苏瑾…
再哭最后一次…
我对自己说道。
★
洗了个热水澡,我身上的疼痛这才有所消解。
我伸了个懒腰,将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了回去。
做完这一切,我感到自己焕然一新,清清爽爽又变成了以前没心没肺的苏瑾。
我拉开厚实的窗帘,原来已经日上三竿。
我伸了个懒腰,嘴角翘起。
现在是21世纪,男女平等,恋爱自由,那张所谓的什么什么膜不过是废物一张。况且现今技术如此发达,修复处/女膜早就不是什么不可及的神话。
至于关天澈,我就当自己昨晚喝酒乱性,迷迷糊糊叫了只不怎么样的免费鸭。
我得意洋洋的想着,悠哉悠哉的转过身。
嗯?
我的视线忽然停在床单上。
怎么会这样?!
我惊讶的合不拢嘴,浅粉色小碎花的床单干净如新。
“啊!”
我捂住自己的嘴,一屁股坐到了躺椅里。
床单上没有血迹!
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恍然大悟,难怪关天澈会对我说出那样残忍的话,难怪他是那样愤怒…
不过这也不错,看来他也没从我身上讨到多少便宜。
我充分发挥阿Q精神,从悲剧的大幕中寻觅喜剧的踪影。
可是…
新的疑问随之产生…
我的身体究竟给了谁?
我搜寻着记忆,这么大的事我不可能忘记。
可我真的没有任何关于失/身的印象。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在那场令我丧失部分记忆的事故发生之前…
想到这儿,我打了个寒颤。
作者题外话:=V=要票票。。
61 不过是酒后的糊涂事
我以光速收好自己的东西,准备趁关天澈不在,神不知鬼不觉的逃离这所公寓。
至于昨晚发生的事…
反正他没讨到多少便宜,所以就当我酒后做了件糊涂事好了。
看他临走时凶神恶煞的德行,我可不想把自己的大好人生毁在这个暴力狂手里。
我整理好准备离开,忽然想起若是就这么走了,天知道这男人会不会再犯病,会不会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