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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天,讨生活才是人生最重要大事,哪怕再不喜,还是得面对这个男人。
既有前车之鉴,后面必得加倍小心,行事万不能出一丁点错漏,不然被占便宜,还要被倒打一耙。
尽量减少与易长洲相处机会,就算碰面,也低头不做目光接触,小心翼翼,只求平安。功夫不负有心人,易长洲也很识趣,渐渐地与她疏远,两人已许久除开公事未说一句话。
沈秘察觉到两人气氛古怪,数次想询问都生生忍住,有时试探,也被江小小一笑而过。他是公司老人,自恃身份,亦不乱问乱说。
工作满三个月,因工资颇高小累一笔财富,奖励了自己一顿丰富晚餐与一冰箱进口零食,又添置了几件衣服,至此彻底摆脱易长洲带来的阴影,觉得生活还是充满希望。
“江副秘。”今日一早,沈秘便神色凝重,“听说了吗?”
“什么?”
“易总要来。”
“什么?”两个“什么”代表的含义绝不相同,江小小惊道,“你是说易宪治?”
“除了他,还有谁叫易总?”
想起自己开始无知,总叫易长洲易总,难怪他从不见被取悦。“他来干什么?”
沈秘摇头:“只希望二位太子之争,勿影响到我才好。我已五十五,再熬几年就平安退休了。”
江小小:“沈哥你办事这样稳妥,怎会出事。”
沈秘:“谁知道呢。最近小太子爷情绪不好,时时发火,虽没有明说,但我们底下做事的人哪感觉不到,只能把事情做得比平常更细,求个平安。”
江小小汗了一下:“为什么我没感觉到?”
沈秘的目光饱满幽怨:“哪次去送文件你愿意的?”
江小小:“……”
真想不到,自己平安,倒令别人不安,实在愧疚。因此当日下午,再不做鸵鸟,亲敲易长洲的办公室门。
易长洲依旧埋头苦干,直到文件放在桌上,她转身要走,才听他说:“两个月了,你终于肯见我。”
江小小转过身来,低头笑道:“我哪里敢,您多虑了。”
易长洲放下笔,目光直视江小小,靠在办公椅上:“我不是死缠烂打的人,你已充分表明你的心意,我也明白了。只是以后不可影响工作。”
江小小:“是。”
“你出去吧。”
走到门口,忽听易长洲叫了一声:“小小。”
江小小回头。
“我记得你说过我是一位值得托付职业生涯的上司,对吧?”
“嗯。”
易长洲看着她,目光就像暗海里坚硬的礁石:“要记得你说过的话。”
江小小想了想,说:“虽然我才见过易宪治一次,但我更喜欢你。若要我在你俩之间选择一个,我一定选你。”
易长洲笑:“如此最好。但人心会变,易宪治的手段,我比你清楚。”
多说无益,他受易宪治迫害太多,已有心理阴影。江小小向易长洲点头告别,开门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宪治
人未到、却已在公司揿起小风波的易宪治本人于清明后两日到达。易长洲亲去接机,沈秘陪同。
江小小在秘书室中等候,全副武装。她记得易宪治,面容冷得像冰,连一丝微笑也吝于贡献。
约半个小时后,走廊电梯响起叮地一声。江小小立刻站起身,只见玻璃墙外,银色的金属电梯门打开,易宪治一身银灰西装称得整个人如同冰雪雕塑,不怒自威。
他率先走进,易长洲跟在他身后,沈秘堑底。
走进总经理办公室之前,易宪治脚步一顿,朝江小小看了一眼。
江小小本在专心打量这位上司,不小心四目相撞,紧张地连忙低下头。然后易宪治便推门走了进去。
易长洲亦跟进。
沈秘留在外面。
江小小:“易总?”
沈秘点点头,擦了擦脑门。因天气尚寒,他脑门上并没有汗,但他这个动作倒让人觉得是有汗的。
江小小:“好有威严。”
沈秘:“对啊。”叹了一口气,“快把去年财务存根给我。”
不敢耽搁,连忙在文件堆中寻找,好在她新就职,文件经手不多,很快找出整理得干干净净的一大叠存根交过去。
沈秘抱着存根,鬓边花发似都多了:“没问题吧?”
江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