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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刻就死。但神女到底是神女,她而今只是深度昏迷,自我疗伤。”
“哦!”黄衣少女恍然大悟一般的点点头,笑道:“不知这神女投身在了谁家,本姑娘,却是真想见她一见。”
说书人,眼珠儿一转,乐了。“这有何难?爷带你去见便是!”
“真的?”黄衣少女立刻亮了一双星星眼,激动地无以复加。
“嘿嘿!自然是真的!”
话罢!说书的一甩满头金发,从二楼的说书台上飘飘然的落了下来。一身颜色繁杂的花袍子被风鼓起,露出两条满是黑色长毛的大腿来。
少女一看,眼睛都直了。“啊!流氓!”
她抓起桌上的茶壶就砸了过去,砰的一声,妥妥地砸在那双腿根处。
“嗷噢!”
一声凄厉的尖叫冲破了云霄。
茶壶是从炭火上提下的,里面装满了滚烫的茶水。。。
茶楼里突然沸腾了,有咒骂声,有同情的安慰,有幸灾乐祸的哄笑。
“南宫少!”茶楼门口,一个身着黑衣的女子笔挺地站着,目光森冷地瞪着他。
正捂着下身尖叫的南宫少,面色一僵,连尖叫也哑然而止。他嘿嘿一笑,狗腿子一般地溜出茶楼嘿嘿傻笑地走到女子身前。“菊儿姑娘!找小的有何贵干?”
菊儿看着他的挫样冷冷一笑,特地瞄了他身下一眼。“怎么还能说话呢!这断子绝孙可不是小事啊!”
南宫少贱贱的掀起了袍子,露出一条嫩粉色的短底裤。“前些天王爷赏了一块天蚕丝,小的看那布料甚小,便给自己做了条底裤。这玩意儿,忒神了,水火不侵啊!刚刚幸亏有它,不然,菊儿姑娘下半辈子的幸福就没着落了!”
他刚说完,菊儿额头上的青筋就瞬间暴跳起来。“王爷哪里来的天蚕丝?那分明是我准备给王妃做袜子的!你个贱货!我不揍死你,就不姓。。。”
南宫少嘿嘿一笑。“菊儿姑娘,没有姓的话,以后就跟小的姓南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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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将醒未醒
菊儿把牙齿咬的咯咯只直响,心里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可眼下,二人正站在茶楼门口,大街上成百双眼睛,滴溜溜地望着他俩。
她的脸皮可没这么厚!
咬牙切齿之下,她一手揪起了南宫少的耳朵,拖着就往外走。
茶楼之外,停着一辆安王府的马车。
车夫是骠骑营的统领大将,任海。
他转脸见菊儿扯着那泼皮的耳朵出来,眉头不经意的皱了皱。“大街上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菊儿见被任海这般一说,心里顿时有些不安,急忙放开了扯着南宫少的手。冷冷的别了南宫少一眼,冷声道:“上车!回去再收拾你!”
南宫少捂着被揪红的耳朵,抬眼笑嘻嘻地望了马车前的任海一眼。“任将军当车夫,爷我荣幸之至!”
话落,他嘿嘿一笑,便爬进马车,在车厢里坐了。
菊儿却不想和他共坐一处车厢,干脆屁股一台坐在了任海身侧。“任大哥,菊儿和你一起!”
任海身高八尺,和菊儿同坐在车辕上也比她高了一个头。他垂眼静静看着她,见她眉头紧皱,一双大大的杏眼里,满是烦闷。不由轻叹了口气,笑道:“别跟那种人一般见识!”
菊儿鼓着腮帮子吐了口气,恨恨道:“就不知道那两主子看上了他什么,满身毛病,没救了!”
任海不置可否的笑笑,扬起马鞭驱使马车缓缓起步,轻道:“他有些方面,确实很。。。嗯。。。让人意外!”
安王府里。
北苑,正屋。内室。
刘旭正拿着湿布巾,为躺在床上的女子,轻轻地拭擦身体。
女子很美,瓜子脸,肤色细嫩,菱唇淡淡。额头光洁,乌发如墨。
刘旭为她轻轻擦拭着手心。看着红润的手掌中那一条条细密的纹路。轻轻一叹。“阿黎,你母亲已经清醒了,我明日便会让她来看你。只是。她见你这幅模样,必是要伤心的!”
温热的湿布擦过手心,敷上手臂,他用十指轻轻揉按着。为她活络血管。“阿黎,是因为你最危险的时刻我不在。所以,你才不愿意醒来吗?”
他低低一笑,眼里满是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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