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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举起酒杯大口地喝了一口。
墨兰的指甲在酒杯的外面冰凉地划着,嘴角徵勾,见他是喝了酒之后马上脸色飘浮特别的红。
果然,才一杯酒下肚,楚文东就有些顶不住了。他扶着额眉,草草地扯了扯领带,喊服务生过来结账,一边对她说:“对不起,卢小姐,今晚恐怕不能与你多谈了。我接下来还有要事。”
“没关系。我自己可以回去。”墨兰笑着答道。
楚文东拉住服务生,交代:“你找辆出租车,不,找个代驾司机,开我的车送这位小姐回去,再回来接我。”
“楚大少,让人开你的车送我回去,如果给三少看见,恐怕不大好。”墨兰道,“不然,我开车送你吧。”
“哎?”楚文东惊讶地站起来,脚底不稳,被服务生扶着。
“如果遇到三少,我可以正大光明和三少说,你是我不巧在路上遇到的朋友,我不能对你见死不救,这不就帮醉酒的你驾车吗?”墨兰飞扬着长长的睫毛,仿佛走向着他含情脉脉地说话。
楚文东内心里左右摇摆,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自己醉酒发生的幻觉,竟觉得今晚她好像是对自己有意思。在这么一个犹豫之间,她已经上了他的车。他坐在了驾驶座旁边的位置,醉成了一坨泥软在椅子里头。
墨兰今晚压根是滴酒没有沾上,一边操纵驾驶盘使得车上了相对安静的公路慢慢地行驶,一边开始用尖利的眼睛迅速扫视他车内,有没有可疑的物品。再有,就是与醉酒的楚文东对话,希望能套出一些有用的情报。
“卢小姐,今晚你对于我真是好。”楚文东以做梦的口气喃喃着。
“楚大少,我这人就是爱钱如命。你有钱,我当然就对你好。”墨兰答,一只手在他驾驶座下方的空间摸索。
“可你不是贪图费镇南能给你更多的钱吗?”楚文东扯着领结,不舒服地咳嗽了两声,“当然,总有一天,费镇南会落马的,到时候或许你就会选择我了。”
“费镇南会落马?”墨兰稍稍眯了眼睛。看来有许多人在等着费镇南落马,是因为费镇南此次上任有内幕吗?会牵动到很多人的利益吗?
“卢小姐也是商人,知道商人与官员合作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吧。可费镇南一上台,就摆明了不吃我们这一类人的饭。迟早,他肯定得被人干掉!”醉梦中的楚文东说到费镇南被干掉,露出相当满意的哼声。
墨兰的47口某处,为之一疼。他一直在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吗?却不让她知道。看来游轮上那个事,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开始。
“那一天他和那个书记在一起,如果不是跑快一点,命好,早就被人干掉了!”楚文东醉到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边说出犯罪行动边还阴森森地笑着。
墨兰反复吸上几口气,维持着冷静,低下声问:”楚大少这么说,是有十足把握能干掉人吧。”
“我们雇佣的人是顶级杀手。”楚文东在酡红的酒酿里,撇着好看的眉头自我得意。
“我们?”墨兰注意他的用词。
“我不过是个打杂的。”楚文东有些不甘愿地口吐自己的身份。
“干掉费镇南可以怎样?”墨兰只追问重点。
“只要干掉他,才能不重复十年前差点功亏一篑的局面。”由于酒精皮肤皮痒,楚文东用指头搔起了脖子,更是糊糊涂涂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十年前,那个国宝快到手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告密,没能得手,不然,这个国家的政局都不知道会变成怎么样了。我们幸好是撤得快,才没被落网。当然,为了报复,我们做了一系列的动作,促使暗杀组织杀了很多人,只可惜还是没能寻找到那个国宝。”
“十年前楚大少不过刚出茅庐吧。这么大的事情也参与?”墨兰提高了挑衅的幅度。
“家父参与,我在旁边观看。”楚文东喃喃着,像是在回忆往事。
“既然如此,为什么楚家会对傅家的家产感兴趣?”墨兰回到了今晚打探的原点,虽然取得的情报已经超出她所计划的,足以让她内心窃喜。
“不清楚。他们说,因为傅家有个女人,好像是他们认识的,但实际上并不能肯定。”楚文东说到这里,深深得蹙起了眉头。
难道说,母亲傅尚慧在傅家藏了什么吗?墨兰边听边在心里快速做出分析,当年母亲的死,是在傅家。但是那沓飘入窗口的照片,现在听来,似乎不是同一派人所为,也就是说,不是楚文东这一帮人所为,不然他们不会不敢肯定她的母亲在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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