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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均世,聚精会神,在他刚刚指出的马和车的位置上拿手指划来划去的。
“你弟弟很聪明。下午我刚教他几步,他已经能杀到这个地步了。”费镇南对墨兰这么说,其实是想说给沮丧的均世听,鼓励孩子。
墨兰听出他说这话不是为了拍她和她弟弟马屁,因此摸摸弟弟的脑袋瓜:“他以前只弹钢琴,不会下棋。”
“你不会下棋?”费镇南生疑,像她这样的高学历人才,不大可能是一点都不会中国象棋的。
傅均世立马抬起了小脑袋,寄望地看着她。
墨兰向傅均世拉出苦脸:“均世比姐姐聪明啊。姐姐是不会下象棋,最多只会和你下跳棋。”
傅均世古怪地提提嘴角,双手抱住她,张口:“姐”
从那天第一声姐开始,这小家伙似乎只会说一声姐了。墨兰无奈的,疼惜地抚摸弟弟的头发。
费镇南看着他们两人相依为命的样子,久久没有言语,一切感情蕴藏在了深沉的墨瞳中。
看时间不早了,怕弟弟饿着,墨兰给均世穿上鞋子。三个人走下楼梯,到军人招待所里的一楼饭堂用餐。
费镇南在小炒餐厅点了几个菜,问他们两人意见:“这样好吗?”接着主动招供:“我只点了一个辣菜。”
“三少,吃太多辣的,在南方这样的气候不太合适。”墨兰不自觉地念着他,“你之前不是嗓子才刚好吗?”
费镇南像是有点怕她像陆大妈一样念叨自己,把餐牌搁到了均世面前,献殷勤:“想吃什么,告诉大哥哥。”
傅均世在鸡蛋炒西红柿那一幅菜图上画了个圈。
“这个”费镇南面上稍稍有点难色。
“是甜的。”墨兰接上他没叹完的语气,“还有玉米羹。”
费镇南悄悄窥着她眉眼角上浓浓的笑,招呼服务生:“麻烦,就这几个菜吧。”
等上菜的时候,傅均世抓了把筷子在桌子上蘸了茶水画圈圈,墨兰的手机响了。见是个陌生号码,她本不想接,但见费镇南在场,出于礼貌只好接起。对方在咔的一声接通电话时,爆出一连串的辱骂:“你这个不是脸的东西!恶47的小三!猪都没有你这样臭!生你的爹妈都是烂货”
一听这腔调,就知道是楚雪虹的一帮所谓强出头的闺蜜打来的。墨兰懒得与这些人费口水,刚要挂掉电话,手腕处被人扼紧。费镇南伸过来的手接过了她的手机,另外摆一只手阻止她发声。
“什么人?”费镇南不算冷冰的客气声音传过去。
对方发出连串尖叫,大骂一声“臭婆娘你敢告状”。
费镇南被骂臭婆娘,仍表现的相当绅士:“三天后你们接法院的传书吧。”咔一声,抢先挂了对方电话,并取出上衣口袋里插的钢笔,在便签纸记下来电显示的号码。军人的训练有素使得他的每个动作显得刚练中不带慌张,井井有条,迅捷有力。记下号码后,他拨通了另一通电话:“把打这号码的人都查出来。我媳妇被人恫吓了。”
傅均世眨巴乌圆圆的眼珠子,媳妇这个词小家伙还是能听懂的,便是往旁边偷看姐姐的神色。墨兰把茶杯端在手里,抿一口,道:“三少,不需要这么麻烦。这种人,与她们计较只会让她们越神气。”
“可我计较。”费镇南简单的一句话,气势却非同小可。
刚好服务生把第一盘菜端了上来。墨兰想着他刚说的话,一时47神稍乱,举起筷子夹了一块猪肝放进嘴里,舌尖一道火辣辣的麻痛后,连同嗓子眼睛都冒出火星子来。辣,辣死了!这么辣的菜,亏了这些军人在大热天里还能吃!一看对面,费镇南爽快地将菜盘子里火红的辣椒往口里连放两颗,她看傻了眼。傅均世的眼珠子也圆圆的,缩圆小口:“大哥哥好厉害。”
少年的声音含在喉咙里十分徵薄,墨兰没有听清,坐在对面的费镇南却是清楚接收到了。
费镇南搁下筷子,把自己的军帽扣在了少年头顶,严峻的神色此刻像破了缝的冰霜,对孩子显出了柔情绵绵:“均世,知道大哥哥是保护你们的很厉害的军人,以后你不用怕了吧?”
以前他说任何柔情密语,墨兰都还是存了戒47。如今他对她弟弟这么说,心里的某一处似乎泛起了星点的微澜。他真的是要保护他们姐弟俩,以自己的军人尊严与性命起誓。可是为什么他要做到这种地步呢?他不是不爱任何一个女人吗?
第六十二回:登上军列
“大队,为什么要命令我放人?本来可以借此机会马上拘捕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