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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的外套拿在手上。
西索把她的外套抖开,轻蔑地扫了她一眼,然后把外套向后一甩,直接覆在沾满血迹的后背,残破并且脏兮兮的衣服瞬间变回了原样,看不出去任何痕迹。
做完后,他轻轻地挑起眉毛,居高临下的睨视米拉:“怎么样~。”
几秒钟的时间就轻松解决了形象问题,叫她还怎么有话说。
冷风再次吹过,米拉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她揉着鼻子回答:“可以。”
本想着就这样走回去,反正以他的速度会比车更快回到酒店,只是……,西索瞧着米拉那弱不禁风地样子,终于也善心大发一回,掏出手机给出租车公司打了个电话。
这个时间是很少有车愿意到这个地方的,米拉甚至做好了要在街边吹一个多小时的冷风才能打到车准备,看来她小看了西索的力量,有钱能使鬼推磨,没过多久,一辆黄色的出租车利落的停在两人面前。
坐进温暖的车厢,再也不用吹着冷风,她才觉得好受了一些。
西索坐在前座,对司机低声说了一句,司机领会的开动了车子。
从大厦回到酒店还有一段路程,短短的一晚米拉经历太大的惊吓,此时她坐在暖和的车子里,任凭身子随着车左右摇晃,犹如躺在摇篮里,她的神经顿时松懈下来,困意侵占了她的意识,迷糊迷糊地看着前座的两人,她身子一歪,直接睡倒在后座上。
——
从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把米拉从睡梦中唤醒,她困难地睁开眼睛,脑袋隐隐作疼,她歪过脑袋,拿起床头边的电子闹钟,眯着眼睛把闹钟凑到眼前:“七点了?”她哑着声音说道。
熬夜的感觉真不好受,特别是折腾了一晚,她觉得身上的骨架被人拆了下来,又从新组装了一遍,全身疲惫的厉害,偏偏万恶的生物钟让她再也睡不着。
这时,浴室里的人踏着水汽走出来,脖子上搭着一条白色的毛巾,头发上还滴着水珠,他旁若无人地走到吧台前,拿过一瓶红酒,打开瓶盖,把暗红的的液体倒进酒杯里,扬起脖子把酒灌进嘴里,一系列动作娴熟流畅,又不失优雅。
他察觉到床上的动静,勾起好看的唇角,轻轻地放下酒杯,轻缓地走到床边,下身压在床上。
感到身边的床垫凹陷下去,米拉放开压在眼上的手,转过脑袋看了过去——西索弯着眼睛,笑得灿烂的对着她。
两人无声地对视了几秒,米拉转回头,掀开被子打算下床。
西索随着她的动作坐起身子,长手一拉,把她拉回了被子里。
米拉重重的摔回被子里,柔软的被子垫在身下,一点都没感到疼痛,只是剧烈的晃动让她头脑发晕,她手忙脚乱地从床上爬起来,没好气的说:“你发什么疯。”
“哦呀~小米拉生气了~”他轻浮地挑起米拉的一绺头发,手缓缓地往下滑,直到头发从他手里滑落。
没有得到充足的睡眠,她觉得她的偏头疼加剧了,再加上一起床就看到这阴魂不撒的变态,她觉得她的理智快要接近崩溃边缘。
她不明白,明明是受了伤的人,精力怎么就那么好,什么时候都是活蹦乱跳的。
米拉伸手推开西索,想再次起身,但沾上水珠的手让她感到怪异,她诧异地看着他湿漉漉的头发,说:“你洗澡了?”
“是哟~”他高兴地回答。
“那你的伤口……”米拉顿时噤了声,想法立即体现在行动上。
“很……”他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米拉推倒,卧躺在床上。
米拉把手贴在他的背上,异样的触感证实了她的想法,她忘记了被她压在身下的是个男人,手摸索着看似光滑的背,她找到了破绽,手捏着布块一角,用力一撕,她的脸一沉:“果然。”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要扑街了,〒_〒,大脑风暴啊,日更不能完全保证,但是能保证隔日更,日更什么的,我尽量吧
☆、离开
米拉从包里翻出一包药贴,把西索从新压回床上,拍着他受伤的被说:“安分点,躺好!”
西索眼睛触及到她手上的药贴,心里了然,乖乖地躺了回去,任由米拉在自己的背上捯饬。
她撕掉包装,把一张张药贴贴在西索已经开始发白的伤口上,她越贴心里越心疼她的药贴,这可是她临走之前特意向托马斯求来的,要不是她死磨硬泡着,他说什么也不愿意把剩下的药贴全给了她。
别看这药贴普普通通的不值什么钱,附在上面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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