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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往后拧着的尴尬姿势,一动不动。待她们走近了,海悦提溜着眼睛说“松下教授说的是对的”
关鹤将眼镜子放下来,又戴上,揉揉鼻子,问“怎么穿着日本女人的衣服?”
“今天上礼仪课”
海悦也不管他们在讨论什么,□□来说“关,你是不是今天又要请她吃晚饭啊?”
关鹤一副心事被人猜中的尴尬神情,挠挠头说“请你们两个也可以”
“我啊,才不要呢,我约了男朋友,这就走了,你们好好吃吧”说完便走了,往前走了一段又回头冲他们挥了挥手。
关鹤清了清嗓子“那个,那个上次说的要给你拿牛肉酱和荔枝罐头的,今天去吧”
“好,刚好我今天也没事”
“那,我载你去,我骑车很稳”
“好的”
孟秋雨不是不能感觉到这男孩子对她的殷勤,但她不想面对,仿佛装作不知道,不揭穿,两人就能相安无事的做朋友。
这天下午天气非常好,空气清新,秋叶从树上落下来,偶尔有不知名的小鸟从头顶上掠过。关鹤租的是一间阁楼的最顶层,屋顶刷着白油漆,对着门有个大书架,上面摆满了厚厚薄薄的书籍,书架前面的书桌上放了个小小的电视,床就摆在书桌前,床单被子都是浅浅的灰色格子,被子没有叠,平平整整的铺在床上,床尾放了台电扇,没有一件多余的东西。
他将自行车放在楼下锁好,招呼着秋雨进了屋,上楼梯时因秋雨着木屐,他走在前面,时不时的往后查看,有时停下来,二楼时他伸出手想扶她一下,但秋雨只低着头,仿佛没有看见。
秋雨呆了一阵要走了,问“牛肉酱和荔枝罐头呢”
他摸摸后脑勺“你等等,我去帮你拿”
秋雨以为他放厨房了,说了声好。
谁知他拉开门,蹬蹬蹬下了楼,秋雨趴在窗沿边往下看,见他从自行车的后架上取下一包东西,埋头往房子里走,蹬蹬蹬的上了楼,将东西递给她“喏,牛肉酱两罐,荔枝罐头四罐,本来有五罐,打破了一罐”
“怎么放在车上刚刚不给我呢?”
他低着头,不说话。
“你怎么知道今天能碰到我?今天放在车上的?”
“不是,跟你分开那天回来就装好放书包里了,一直带在身上”
“傻瓜啊,既然放在车上,我下去取就好了,不用你在特意跑下去一趟”
“我想你在我这儿多呆会儿”
秋雨心里百味杂陈,犹犹豫豫地看了看他的眼睛,关鹤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秋雨笑着说“多呆会儿能管饭呐?中午没吃饭,饿着呢”
关鹤眼里直放光“吃面条还是米饭?我这有米,有乌冬面,海鲜酱,还有番茄鸡蛋,要吃橙子吗?我导师给我的”
“哪能一下吃这么多啊?我想吃米饭,就牛肉酱”
“可以可以,你坐会儿”
关鹤脱下外套,麻利的在厨房开始洗米做饭。厨房在外间,透过书架可以看到坐在书桌前看书的孟秋雨。他时不时回头,在厨房里像蜜蜂一般转来转去,打鸡蛋,切番茄,切葱花,蒸香肠。
吃饭时,他不停的往秋雨碗里添菜。
秋雨捂着碗口:“不要了不要了,要撑死了”
他呵呵的笑:“多吃点儿,你太瘦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7 章
回到家里,陈彦邦还没有回来,但房子里亮堂堂的。
他有不熄灯的习惯,不分白天黑夜,总是开灯,即使睡觉,也爱开一盏昏黄的台灯。书房和卧室的窗帘总是拉得密不透风。秋雨爱和他的这个习惯做斗争,她喜欢拉开窗帘,让阳光从窗子里投进来。
他也抱怨,“为什么将卧室的窗帘拉开?我总感觉有人在外面盯着”
秋雨嗤笑“这四周哪有房子?全是竹林,哪有人看?”
秋雨这会儿拉开家里所有的窗帘,过堂风穿过客厅,拂得墙角的植物枝叶乱响。她躺在客厅的长沙发里睡着了。不知时间到了什么时候,她醒来了已经躲在床上,陈彦邦穿着深蓝色的丝制睡衣躺在旁边,垂首看一本厚厚的书。她揉揉眼睛,嗓音糊模的问“你看什么呢?这么晚了还不睡?”
“看完这一页”
“看的什么呢?”
“君士坦丁堡的陷落”
“你总是爱看这些,看到哪一章了?”
“拜占庭的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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