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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抑拉着何欢手就要进去,何欢愣了一下,“诶你怎么不敲门啊,这不会半掩门吧!你过生日带我来嫖,你好痛快痛快?”
隋抑说你别瞎胡琢磨,真半掩门,我敢带你来嘛!
两人矫情着往里面走,到屋里才发现隋抑平常的哥们儿发小全到齐了。
何欢看大多数人都不怎么顺眼,当然那些位对她也是有鄙视有敬畏的,不过两方面都给黑炭面子,所以氛围还不错。一直到晚上十点来的,才散了场,看两口子都喝得挺高,岑彦特地开车给他俩送到家才走。
进了门,俩人是沾床就睡,晕晕乎乎到半夜,隋抑脑子才明白点儿。翻身起去上厕所,回来见何欢面色微红侧躺着,嘴里还时不时说胡话,酣醉中透着清俊袭人。他就有点儿把持不住了,咽口唾沫,关了床头灯就扑了上去……
第二天早上,何欢还有些醉意,朦朦胧胧地睁开眼,恍然发现自个儿没穿衣服,黑炭也光溜溜躺身边,当时就明白过味儿了,猛地一瞪眼珠子。
黑炭一看破案了,那反应也不是盖的,立刻先发制人,“颜颜,你说吧,先打哪儿,上巴掌还是用棍子?”
本来何欢有些恼,忽见他这表情,有些哭笑不得,白了对方一眼,“扑哧”一声笑了。
隋抑总算松口气,就发现何欢正目不转睛地瞅着他。
“诶,黑炭,你说我是不是有病啊!”半晌,何欢终于开口,脸上带着纳闷的神色,“你说咱俩,是吧,当时闹得有我没你,恨不能给对方掐死,咱怎么就成两口子了呢?哎你说我是不是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啊?”
黑炭不禁苦笑起来:“你得了吧,你还斯德哥尔摩?把我斯了你都摩不了,你要真有病,我早让你折腾到精神病医院了。”
何欢想了想,说可也是,我感觉我也没毛病,最多就是心理变态。说着又看向隋抑,其实你也变态,不过没我境界高。
黑炭登时大笑起来,一搂何欢,“这句是大实话,当年一见你我就知道咱是一路的,是吧,你那作死劲儿的,别说女的,男的都比不了!”
何欢蓦地眼儿一横,沉声道:“你这说的是好话啊?”
黑炭说这不开玩笑活跃活跃气氛嘛,转而语气正经起来,“以前那些事儿吧,说实话咱俩都没谁是绝对正或不正的,反正对不住你的地方呢,我慢慢加倍补偿。咱都别胡闹了,往后好好过日子……”
“嘿嘿嘿……”何欢听着听着突然笑了起来,“炭啊,你这语调儿,怎么跟快挂了交代遗言似的?诶你老实说,不是得了什么绝症瞒着老娘吧?”
黑炭挺无语,又好气又好笑,“你怎么就正经不起来呢,真是!我好不容易酝酿出的氛围,全让你搅了……”
“行行行,说正经儿的!”何欢说着,敛起了笑容,“昨儿我四哥找我了,说上头风声越来越紧,让我小心点儿!”
“这事儿不是打上次我给你说,你就做准备了嘛!再说你手底下那帮人全让你管的妥妥的,偷鸡摸狗的案底儿都没多少,你担心什么劲啊!”
何欢说是,我干过什么没干什么自己最清楚,所以真要查我还不怕,可你们家都是群什么人你不知道啊?为了逼咱俩离婚,你妈都给你踢出门了,你这儿打不开缺口,除了搁我这儿下手还能咋整?
“倒也是!”黑炭一嘬牙花子,“我爹我哥他们可没一个吃素的,这玩意儿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还真不好办……”
何欢那儿又琢磨起许鸿声的话,突然想起件事儿来,“诶,黑炭,你知道燕清婉吗?”
隋抑顿时回过神来,愣了一下才回答道,“那绝对得知道啊,好家伙的,人送外号儿女诸葛啊,当年那真是有运筹帷幄的本事,我奶奶都夸过她!诶,怎么突然问起她啊?”
“嗨,也是昨儿我哥提了几句,以前陈小远也说过她,刚想起来,随便问问。”何欢是猛地记起许鸿声那句“兴许她能帮上忙”的话,才提的这茬儿,不过她清楚燕清婉曾经插手各家争斗,身份比较敏感,所以只敷衍了几句。
77。总瓢把子
隋抑琢磨会儿,又说,“前段时间酒桌上还听大伙儿说呢,燕清婉带着孩子一回来,阮逸尘就跟疯了似的,这不,最近一直跟他老婆闹离婚!你不跟他们家挺铁嘛,没听点儿内幕?”
何欢说你少来,咱这档子事儿就够乱的了,我有功夫操心别人家怎么着?说着她也来了精神,忽然问隋抑:“听说燕清婉是大美人儿?有多漂亮你说说。”
隋抑说都这么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