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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精市在旁边含笑看着绝,对他的话自己的体会是最深的,因为自己也是瞒着他一件很重要的事啊!
“不过你要答应本大爷一件事。”曾经尝到过甜头的迹部景吾开口提要求:“本大爷要叫你国光。”哼,要抓到这家伙内疚的时候可不大容易啊,此时不提何时提?
“光光要叫人家慈郎哦!”早就软磨硬泡得到这个权利的芥川慈郎提出了另一个要求。
而剩下的人更贪心,两样全要。
真是太松懈了!真田弦一郎暗自训斥自己,不过:“我也是。”
遇到幸村精市投过来的又是讶异又是了然还带着几分促狭的眼神,真田弦一郎不自然地拉拉帽子,真是太松懈了。
而绝,愧疚之下自是一一答应。
“国光,你醒了吗?”因为情绪太过激动而早早被丈夫带回家的手冢彩菜一大早醒来就急匆匆地赶回了医院,推开门一眼便看到了脸色还略显苍白的儿子,眼泪几乎流下。
“母亲。”绝看着眼眶含泪的手冢彩菜,心一阵柔软。
少年们识相地纷纷起身离开,给这对母子一点私人空间。
本来绝以为很快就可以出院,可没想到这次住院的时间长短可由不得他做主,不放心的众人押着他足足在医院呆了一个礼拜,还是忍足医生拍着胸脯保证除了左臂需要注意外他全身已经好得不能再好了才能够出院的,等回了家里,绝居然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住院的日子,尤其是像他这样被人管得这也不能那也不能的日子真的不是人过的,想抗议,面对手冢彩菜的那双委屈的泪眼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本来还有队友来看他,可是因为一句需要静养,所有人都被挡回去了,还好有幸村精市常常来陪他说话,否则他真的要发霉了。
心神居然这样浮躁,真是太大意了。绝微叹气,暗自自我批评。
绝的决定。。。。。。
“肩部软组织有损伤,肌肉韧带都有拉伤的痕迹,骨环节处有轻微错位······”忍足医生将诊断结果递给了手冢国晴,继续道:“所以我的建议是,让他出国治疗,无论是德国还是美国、英国,他们的医疗条件和水平都比日本要好,当然,以国光的情况我建议他去德国。”
“这······”与手冢彩菜面面相觑,手冢国晴说出自己的看法:“国光很难答应。”而以这孩子的脾气,一旦他决定的事情是很难更改的。”
“如果他不肯离开日本的话就只能去九州了。”沉思了一下,忍足医生给出答案:“就日本而言,九州是适合的地方。”
怕就怕他不肯离开的不仅是日本,最主要的是他的网球部啊!手冢夫妇苦笑。
“不要。”在冷静地听完了自己面临的情况后,绝很干脆地给出答案。
就知道会这样,手冢彩菜抿唇,干脆盘膝坐在沙发上瞪着儿子:“我不管,要么去出国,要么去九州,反正我是决不会再让你会那个网球部的。”想起那天接到电话说自己儿子在网球场昏迷不醒时那种几乎崩溃的感觉,她的眼眶就不由泛红:“妈妈不要,不要再看到你那副似乎随时离我们而去的样子。”
绝怔住,这才明白自己的这次任性带给了自己的家人多么大的恐慌,他慢慢地走进手冢彩菜,轻轻地主动地抱住了他:“对不起,母亲。”他的声音轻轻的,低低的“我在这里,母亲,我好好地在这里。”
手冢彩菜紧紧地依偎在儿子的怀里,突然发现原来那个小小的孩子不知不觉中居然长成了一个拥有着无比安全感的大人了。
“母亲。”绝半跪在地上,平视着手冢彩菜的眼睛:“请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我的队友已经成长得足够让我去信任了,我的伤势也不会允许我上场,母亲,在我的队友都在奋斗努力的时候,我不想离他们太远,即使接下来的比赛一直无法上场,我也想陪着他们到最后,即使只是在旁边看着他们。母亲,我想留下来。”
空气中弥漫着沉凝的气氛。
手冢彩菜突然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丢下一句“如果这段时间你的伤势没有好转的话,你就给我立刻出国。”
“是。”绝难掩惊喜地大声答应,转头去看向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父子二人,眼中流露出倔强的神色。
手冢国一板着张脸,冷冷地看着绝,周身温度下降。
绝直视着他,毫不退让,周身的温度也狂降。
我降!
我也降!
一时间,客厅的温度急速下降至零点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