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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顺钰上位,自己也能沾些荣光。
常林夫人在知道曹家出了个太子庶妃后,立马态度是三百六十度的来个大转变,急忙招回了被气走住营的景泰,张罗着赶快去下聘。
景泰可不管额娘是为何改变了主意,一听着要去下聘,忙着亲自去库里挑选可心的物件,恐怕额娘是六月的天,后娘的脸,再说变就变改了主意可就坏了。
不过顺娴接了聘礼,就是待嫁的媳妇儿了,也不方便再出府转悠。当日顺钰回家的时候,只李氏一人独去。可是把郭罗氏恼的不行,道:“我们家钰姐儿可是给咱们整个家族挣了脸面,老三和庆哥儿不知道猫在哪个旮旯训练,咱们找不找可以另讲。你们娴姐儿要不是借着我们钰姐儿的光,那婆家能那么痛快的下聘么!吃水还不忘打井人呢,得了恩惠来感激一二也是应该!怎么跟应该应份似的,反倒绝口不提了。”
李氏原本就不爱和她胡搅搅,现在她们家得权得势了,怕是更得猖狂,与他们说理纯是对牛弹琴。
“大嫂说的在理!可钰姐儿是要嫁去太子府邸的,娴姐儿这个做妹妹的怎么也要严谨些,没得叫人抓了话柄再让钰姐儿没脸就不好了!况且钰姐儿和钮钴禄家的小子还是‘圣上’指婚,礼数上是万万不能出错的,不然可是罔上之罪了。”李氏将圣上儿子说的大声。
李氏一席话说的漂亮,不止奉承了大房,还叫你知道我们顺娴可是皇上指婚。任凭你是当庶妃还是当王母的,我们的亲事可是板上钉钉的,和你们一丁点的干系都没有。
在坐的虽说不都是人精,可也都是耳聪目明的,哪有听不出来的道理,都暗自憋着坏水等着看热闹。这仇富可是自古以来人性的劣根,虽说表面都是巴结溜须着,可心里都巴不得着让你快些倒霉。
郭罗氏有心拿着身份训斥李氏,可又想到女儿说要顺娴那丫头保养的方子,这要得罪的紧了虽也不见得拿不出来,可万一她使坏改动一二可是麻烦。
但这面子可不能落下了,郭罗氏将溜直的腰板挺了一挺,道:“都是一族亲戚,我们钰姐儿帮衬些也是应该的。可我虽是好说话,可不代表好欺负,钰姐儿今儿得了太子青睐做了庶妃,日后要是生了儿子,指不定能走到哪一步呢!咱们族里的人抱成团合着帮衬钰姐儿,日后她成事了,咱们不也是另一番光景了!”
这话说的要是往歪了想可以算是大逆不道了,人家正经太子妃在那摆着呢,还有嫡子在旁。你个下三旗的庶妃就算是生了儿子,也得看人家给不给你机会蹦达。在场的聪明人都有默契的一致不做声,上前巴结的全是那些爱拍马破落之辈。
李氏回家将老宅所见一一述说,顺娴也觉得太过招摇了,不过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太子本身也是如此,怪不得最后被隐忍腹黑的四皇子上了位。
……
顺钰回来后的几日,老宅一直忙于她的嫁妆,之前准备的虽也丰厚,可现在是嫁予太子,就觉得有些薄了。郭罗氏不想女儿落人一头,竟然忽略了规矩,一箱箱一盒盒的倒比太子妃当初不少什么。
顺娴家作为曹佳一族小有家底的嫡亲,还为期贡献了一些!一想到郭罗氏颐指气使的神奇模样,让人掏钱还一副让你占了天大便宜的德性,李氏就恶心的吃不下饭去。
有多大能耐使多大能耐,多大的锅配多大的盖,自家没那么厚的家底,非要和人比权比势,合着一干亲属就得跟着倒霉。被匡走了几百两银钱不说,还顺走了几张顺娴的美容方子。
本是想捂着方子不给的,可顺娴劝道:“只给她两张也不多,做皂脂的技术是万不能传的,敷脸的只是些瓜果搭配而已。真正好的的咱们藏的也紧,她也没见识过!现在常林夫人稀罕她的身份,咱们不好与她弄僵,再说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强,好赖不计也都还是亲戚。得罪的狠了给咱们下点绊子,也是够咱家喝上一壶的了。”
李氏何尝又不明白,只是不甘心又埋怨老天不公,这样人家竟然也能得道升天。顺娴一笑心明却不语,现在看着风光,蹦达的越高摔的就越疼。不过有倒是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大面过得去也就罢了,何苦惹得大家都不高兴,就当破财免灾了吧。
钱都掏出去了,在恼心也无济于事,李氏收拾好了心情也开始给自家女儿准备嫁妆。自家现在也算小富,可毕竟还有个儿子,都给了女儿也怕新媳妇心中有疙瘩。但也绝不能亏了去,李氏准备好嫁妆之后,又将自己当年的嫁妆和这些年来的私房,都偷偷塞给了顺娴。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李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