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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去望国!你是望国的圣女,在望国便不会——”春水颤抖着嗓音,不敢将余下的话说出,望着梁雨惨白的脸,是心怜,甚是。原以为阻碍王爷和郡主感情的是两人的父女关系,未料竟是这——
春水望向梁雨的额头,现下才发现,那莹白的额头,有妖艳的赤色莲花,半朵。马车内以夜明珠的光来照亮,方才心忧,是未有留意任何,是故现下才发觉,那赤色的莲花,春水个人感觉很美,朱红的色泽刚好弥补郡主偏于莹白的脸色,这绝美的容颜染上淡淡的红晕一层,是更为的鲜活和灵动。
圣女的身份又如何?春水记得第一次见到梁雨的时候,还是一个奶声奶气的小女孩,追着自己,是甜甜地喊姐姐。那清澈的眸子里,有自己在皇宫待了多年渴望已久的东西,原以为自己从皇宫到王府只是稍稍地好了些,而已,且那晨亲王爷,宫里面也多次地听说,是个冷若寒霜的人,战战兢兢地去服侍郡主,未料郡主竟是——这样的人,怎么会是众人所传说的那样!
从请旨那日开始,王爷就被禁锢在太皇太后的寝宫。难为郡主了,春水是再次地叹气到,约五年前,太皇太后还亲自的接见望国的和亲公主司马沁岚,还下旨为王爷的侧妃。望国也曾多次的遣来和书,要去若公主,只是若公主心中早已落了人,且是非君不嫁,而已。郡主是圣女的身份,嫁于王爷,两国联姻不是很好么?为何——
“姐姐,郡主睡了!”眠儿低声地喊道,将春水的思绪扯回,两人从小是以姐妹相称。
“恩。”春水微微地颔首,却是疑惑地一挑眉头,小心翼翼地移步上前,扯过锦被,细心地替梁雨盖上,伸手抚过那略显苍白的绝美容颜,微叹一口气。
“姐姐——”
眠儿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却被春水一个手势打断,噤声无语。
“父王!”身后有轻微地呢喃声传来,春水回过身子,瞧见梁雨睡得并不安稳,轻叹一口气,“郡主难得睡了,小心照顾!”伸手拍在眠儿的肩膀,低声地嘱咐。伸手从车厢底下的矮榻暗格中端出一小巧的香炉,从一旁的茶几旁找出一纤细的棍子,小心拨弄着,少顷,香炉中再次飘出烟雾,袅袅。
再次地回过身子,那矮榻上的人儿,是已经沉睡,只是眼角,却依旧留有着晶莹,一滴。
……
梁雨醒来的时候,马车已经离开京都甚远,因为身上裹着的锦被是加厚了一层,且车厢内生了个小火炉。
缓缓地直起身子,按按昏昏沉沉的脑袋,似乎自己是睡了好久,好久。车厢内只有自己一人,车身甚是的平稳,应该是停着的,梁雨于心中是肯定地道。揭开锦被下了矮榻,将身子挪近车门,撩起厚重的锦布车帘,突然窜入的凉风在车厢内肆虐,梁雨急忙地放下车帘缩回矮榻,扯过锦被将自己包裹着严严实实。
稍稍地等候了一段时间,还未有见到春水和眠儿的身影任何。
“春——”梁雨开口欲喊叫,可是刚开口,喉间之发出一个字,亦是沙哑,甚是。脑袋再一次晕乎乎的,伸手一探额头,滚烫得厉害。缩在锦被中的身子是分外的冷。
是病了吧?梁雨浅笑下,缩回锦被,晕沉沉地再次睡去。
在梁雨刚刚再次睡去的时候,春水掀起厚重的锦帘探进车厢,手中捧着一个纸包。欣喜地走进梁雨缩在的矮榻,望着梁雨沉睡的容颜,嘴角弯起一抹浅笑,“还没醒来?”
回过头,将手中的纸包放在一旁的案几上,望见梁雨翻过一个身,一条胳膊露出在锦被外,浅笑得摇摇头,伸手,小心地扯过锦被。
春水的身子凑得很近,可以轻易地发觉梁雨面色潮红,疑惑地伸手一探,额头滚烫,甚是。心忧地再次一探,滚烫是依旧。
急忙地探出车厢,“郡主生病了,恐怕是伤寒!这位公子——”春水望着整理着马匹和缰绳的苏衡珞,嗓音里甚是的心忧。
听闻春水的话,整理着缰绳的苏衡珞身子微微地一怔,手中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却急忙地回复,转过身子,微微地点头,“农户的马匹,未必能与骆城的马比!”
“姐姐,怎了——”整理完东西的眠儿走回马车,瞧见春水因忧心而紧皱的眉头,是疑惑地询问。
“郡主——”
“上车!”苏衡珞打断了春水的话,是厉声得对眠儿道,手中的鞭子一甩,将眠儿是拦腰提起,往马车上一扔,鞭子松开,顺势地一甩,马匹是扬长而去。
……
急忙地赶至一临近的小镇,是在苏城边缘,找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