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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字,居然和她的名字一字不差。她再看下去,只见圣旨上只有一处提到驸马的名字,状元临奕,没有官职和其他,只是一笔带过。
可即便是这样,还是能从这一堆辞藻中轻易地看到这个名字,临奕。
自关而西;凡美容谓之奕。
她正好读过王安石的《祭吕侍读文》,“伯夷相唐,尚父宾周。受氏胙国,重光奕休。”
“公主还在看驸马的名字?”瑾秀显然理解错了容琦的意思,这个字只不过是恰好勾起容琦对往事的一些回忆,她之前特别喜欢这个字。
瑾秀道:“临姓真的不常见,奴婢也是第一次听说有人姓临。前朝国姓东临……公主说过自完夏国开国以来东临一姓已经灭绝……瑾秀觉得公主之前猜测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瑾秀悄悄凑过来还要说什么,门口忽然就传来脆生生的喊叫,“让开,我要见公主。”
那声音清脆的就像往水晶杯里注水一般,时而轻缓流淌,煞是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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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与仇人共枕
门口顿时传来打斗的声音。
那人似乎推开门口的侍卫闯了进来。
容琦只看见人影一闪,那人还没有冲进内室就被后面的人用剑制住。似乎公主府的安全系数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糟糕,不是人人都可以随便闯进来做什么。
“公主,”那人大声叫喊着,“公主说过的话,难道不算数了吗?”
容琦侧过头向前望去,眼前那个小少年十三四岁大的年纪,虽然穿着朴素的衣衫,却掩饰不住他惊人的美丽,脸上是那种健康的肤色,带着许少年的稚气,大大的眼睛微微敛着,目光如同朦胧的月光一般,他比驸马多了一份稚气少了一份淡雅,却也让人难以挪开目光。
那个站在他身边用剑抵着他的人,穿着一身利落的黑衣,皮肤黝黑无比,站在昏暗的屋子里让人看不清楚五官,他手上那柄亮闪闪的长剑已经刺破了那少年的颈项,几滴鲜血沿着雪白的剑身流下来。
那少年仿佛不知道疼似的,还坚韧不屈地挣扎着。
容琦正在想该怎么解决这件事,她抬起头来正好看见瑾秀冲她望过来,容琦微微点了点头,她与其自己在这乱想,还不如交给公主的心腹好,她也好一边学习一下应该怎么做这个长公主。
瑾秀果然不辜负她的期望,顿时熟练地应对起来。
先是苦口婆心地劝慰了少年一通,那少年显然是这种话听的太多了,冷冷地笑两声,眼角的目光颇为不屑,挣扎了两下道:“公主,晋王谋反一案牵扯官员几十人之多,兄长只是一个四品官员,只要公主肯放过兄长,将来想要瑞梓做什么都可以……”
这个公主干的坏事还真是不少,短短几分钟之内她就听到了好几个。
以她一个公主的身份,想找几个心甘情愿的奸夫那还不容易,她怎么就看上那些坚韧不屈的主,难道她觉得越挣扎越有意思?而且她逼迫的手段都差不多,不是揪着人家兄弟姐妹就是抓住了人家的亲朋好友。
而且瑞梓显然比驸马受的罪更多,露出来的皮肤上都隐见青紫,脖颈上还有一个大大的咬痕,挣扎中露出了半截手腕,腕上的捆绑痕迹衬着他小麦色的皮肤,竟然有那么一点闪耀的野性美。
瑞梓和驸马显然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性格,心里想什么都表现在脸上,性格身体双重冲动,胸口急促地起伏,漂亮的眼睛也发着轻蔑的光芒,就连音调仿佛都带刺,“公主不是很喜欢瑞梓吗?为了我连做这么一点事都不肯?”
雄性动物会在求爱的时候露出漂亮的羽翼,勉为其难的时候也能做做样子。瑞梓弯起姣好的嘴唇,“如果公主肯放了我兄长,我保证会陪在你身边一辈子。”
人说万两黄金易,知心一难求。长公主能将人家一个美少年逼得心甘情愿留在她身边也是不容易地,如果这里是本主,大概会立即将他捞过来亲亲我我,然后说一大堆肉麻的话。
可惜她初来乍到贵宝地,什么都还弄不明白。这山盟海誓,她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容琦不由地皱了皱眉头。
一旁的瑾秀只当她已经腻烦了,急忙给那黑脸男使了眼色,那黑脸男立即点了瑞梓的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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