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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青一眼,腰断了都值得了。”
九爷本来懒得看他一眼,闻言,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豁然转首,面色凶恶的仿佛要吃了那个无病呻吟、胡作情圣的八爷,“你刚刚叫、她、什、么?”
他心里不是不知道老八的德行,就喜欢嘴上胡言乱语的叫,其实心里并没有不轨之意,以前他都视若空气,可是现在他却忽然受不了,小青青?肉麻亲昵的让他想把他的嘴缝上,很想!
八爷真心被唬了一跳,要不是腰疼的不宜动,他说不定就真的跳起来了。那句话就是纯粹开玩笑,就是为了遮掩尴尬,当然也有刺激某人的意思,可他绝对想不到,这刺激效果实在太好,简直就是好过了头,把这只暴龙给惹毛了,“没有啊?我刚刚什么都没有叫啊!九弟听错了吧?”装无辜,这会儿是打死都不会承认滴,要是再挨一掌,他可没有把握能躲得开,说不定就真做鸟人了,“是不是啊!无痕……”左右摆头,寻求援助,奈何,无痕离的远远的,正和夜白在那儿玩谁也不看谁的游戏。
他怎么就忘了,纪太儒讲课时,一众属下奴才都撤的远远的了。
望着阴恻恻的九爷怒火半点不消,隐约拳头声声震耳,他只能,“呵呵呵……”对面坐着的还有三爷和四爷,那俩人更不可能会帮他,看他笑话还差不多,就在聪明伶俐的他一筹莫展之际,“哎呀,纪老夫子来了,九弟快坐好,莫要失礼被夫子不喜责罚,损了父皇的颜面。”
从来没有这一刻那么欢喜纪老头子出场啊!真真是极好,他决定以后上他的课会真诚一点,有礼一点,投桃报李嘛!
九爷撇了眼正慢慢走过来的纪兰良,轻轻的哼了一声,“算你运气好,不过,给爷记住,下次再让爷听见你叫的那么恶心,爷就……”
余下的话没有说,可是袖子里的手咯吱咯吱响的更为浮想联翩到惊悚。
齐墨一直冷着脸,谁也不看,端坐的姿态紧紧绷着,听到那咯吱咯吱响的动静时,才微微侧目,眸光眯了眯,老九的玄风掌不知道练到第几重,和他的冰魄掌谁更胜一筹呢?
在世人眼里,天齐国的九皇子就是嚣张霸道,任性不羁,不喜上学,不关心朝政,除了貌美以外,似乎一无是处,可是他却知道老九是个天才!从小学什么都是一点就通,别人要付出几年的时间才能达到的,而他也许只要几个月,世人只道他不学无术,阴晴不定,谁又能看出他也许根本就是不屑!一个学什么都不费吹灰之力的天才又怎么回会像普通人那样挑灯夜读,通宵达旦?
除非他不学,只要他想学,那么这个领域也许无人可是他的对手。老九看似也无心国事,无心那把椅子,只是若是他有呢?
那个穆青可能成为他的制肘?想到这一层,心底隐隐的有什么情绪划过,一闪而逝,他此刻不知道那种情绪是不舍不忍,等到明白时,却已经……覆水难收。
齐斐自始至终安静的坐着,雍容而华贵,俊美的容颜不见任何的情绪,只是唇角淡淡的勾着一点弧度,可那却不是笑意,他清醒的看着自己一手指导的戏码用比预期更好的效果上演,可是心底却没有半点欢喜。
什么时候开始,他下棋这般患得患失、犹疑不决了?
棋子再好,终究也是棋子,游戏已经开始,现在谁也退不出了。
高位上一番暗潮汹涌,底下的人根本就看不到,穆青隔着前面至少十几米,更是看不清楚,她也没有兴趣看宫斗大戏,她只想单纯听一堂课而已!
她半点都不感兴趣,那只妖孽在上面勃然变色又是为哪出,她也不想看懂偶尔投来的探视又是什么含义,以后听课,下课,远离妖孽,才是王道。
不然,她十几年的淡定都要毁于一旦了。
竹林清幽宁静,学子正襟危坐,连几位皇子也收敛了各自的气势,由此可见对来者是多么的尊敬。
纪兰良五十多岁的年纪,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一身懦雅的灰色长衫,在锦绣华服里却丝毫不逊色,所谓腹有诗书气自华大抵就是这样子吧!
胜在气质,外在的一应装饰俗物便显得不重要了。眸子深邃,是属于学者的那种饱读诗书的深刻睿智,又含着宽和悲怜,有着得道高僧的豁达胸怀,端正的脸上挂着笑意,不疾不徐的走过来。
众人都自发的起立,深深鞠躬,“夫子好!”
恭敬的声响连成一片,颇有气势,震飞了林间的鸟儿,纪兰良不喜欢学子喊他太儒,所以在崇文馆里,众人都一致用夫子来称呼他,和其他教学的夫子们一样。只是这一声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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