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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鹰穿戴好,这才拉起她的手道:“走吧,是该回去的时候了。不然宫主又该起疑了。”
她点点头,跟着他走出了荷塘,没走几步,又回到她所熟悉的环境中了。
二人分开,各自回去。
傅云若回到房间,并未看到轩辕隐,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二十九)
“那个轩辕隐,他到底想干什么?”傅筠不满地在大帐内来回走动着。
已经来此两日了,轩辕隐始终不露面。
他们又不能真的把隐宫给轰掉,到时候傅云若不也会一起完蛋么?
想到这儿,傅筠一阵懊恼。
南宫昕见他转的自己心烦,摇摇头转身出去到附近转一转。
半个月来,他整个人的迅速憔悴了下来,形销骨立,眼睛深凹,吃不下饭,睡不好觉。
“是我的,是我的!”两个小孩儿在不远处的树丛旁打斗了起来,好像在争什么东西。
他走过去一看,只见二人你掐我,我掐你,在地上滚个不亦乐乎。
他看得摇头,上前想拉开这两个小子。
“这纸船是我发现的,两个耳坠都是我的!”小孩甲霸道地说。
“你胡说,明明是我们一起看到的,这耳坠应该一人一个。”小孩乙看到身旁站着的南宫昕,忽然像看到了救星似的求助:“这位公
子,你给我们评评理,你说是不是应该是一人一个呢?”
南宫昕低眸看了眼他手中的耳坠,只见耳坠是雕工精致的珍珠耳坠,这两个孩子从哪儿拾到这么贵重的东西?
“你们这是从哪儿拾到的?”
“就是山上的小溪里淌过来的,可能是从山上流下来的。还放在纸船里面,真奇怪。”
南宫昕一震,山上?纸船?
“能把这耳坠给我看看吗?”
“这——”小孩乙似乎害怕他拿了就不给了。
南宫昕立刻从怀中掏出两锭银子递给他:“你们两个的耳坠,我买了。”
小孩根本没见过这么多的钱,一时兴奋,连忙把耳坠塞给他,生怕他反悔似的。
南宫昕接过来一看,只觉得上面的纹饰十分眼熟,和自己平日佩戴的东西很像。
这不是皇室所用的物件么?
耳坠——
他一怔,难道是云若的?
“那小溪在哪儿,你们带我去看看。”云若把耳坠放进纸船,送出来,是为了什么?
两个小孩将他带到小溪旁,说:“就是在这儿发现的。”
南宫昕往上看去,这条溪流倒有些宽阔,看情形是从隐宫的方向流下来的。
既然能流下来,那一定能流进去了。
想到这儿,南宫昕连忙去找傅筠,打算两人去探查清楚。
.............
“云若,今天我要去神峰祭祀,大概要明天早晨才能回来。”轩辕隐说着,一边给她把金钗插好。
“晚上冷,你要不要带件披风?”她起身帮他整整衣衫,望着面前的俊颜,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今晚她就要离开了。
他……
“怎么了?”他眸光流转,关心地问。
“没什么。你去吧。”她微微一笑。
轩辕隐这才转身离开。
傅云若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一时有些迷茫。
这个男人,她该拿怎么样的态度来对待他?
开始的时候,她憎恶他的暴虐,憎恶他的嗜血,憎恶他的禁锢。
后来……
“什么是爱呢?”他疑惑地问她。
什么是爱呢?
他懂了吗?
明明说好,只是报复他,不投入感情的。可是,为何在这时候,她却竟然有些不舍?
轩辕隐,你自己保重吧。
莫说她无情,莫说她不自爱,莫说她放荡。
她要的只是自己的心自由。
也许,她最爱的还是自己,因此她不肯轻易给予自己的心。
她是个坏女人。
傅云若低笑了起来,等离开隐宫,回到王府,一切都会恢复的吧。
今夜的隐宫很安静。
她到风寂房中,和他一起准备好了,等着待会贺兰鹰带他们离开隐宫。
过了片刻,贺兰鹰果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