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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右手,但眼下情形巳剑拔弩张,但眼下情形巳剑拔弩张,他决不能愚昧地火上浇油,否则韩家必遭祸事。
韩清韵此时的心情犹如被冰火同袭,炽烈得煎熬,而又寒冷得发颤。她不甘心!只差一点京,她就要成功了!可是,万一失败,代价就是她的命与整个韩氏!
“够了!”皇帝愠怒低喝,俊容一片铁青,“简直胡闹!朕是看不下去了,你们要再闹,就自己闹个够!”
话落,他顾自拂袖离去,脚步甚快,须臾就出了殿门。
路映夕暗松一口气,她佑道皇帝是在平衡局面,也算是帮她。她确实快要撑不下去了。
瞥了韩清韵一眼,她追上皇帝的步伐,只扭头冷漠抛下一句:“若还不甘心,本宫在皇上的寝宫候教。”
帝后双双离去,偌大的议政殿变得空荡死寂,两具冰棺森寒地立于殿中央,更显阴气森森。
韩清韵恍恍惚惚地站着,腿脚蓦地发软,一个趔趄,不稳地扶住身旁殿柱,顿觉遍体透寒。她刚才是疯了吗?竟险些犯下抄家之罪!可事实上她只是垂死挣扎,不想失去皇上的信任,更不想皇上认为她平白冤枉皇后……
“韵儿,看你做的好事!”韩父站起身,面黑如煞,怒气勃然,毫不留情地骂道:“我韩家百年基业,今日就差点殿毁在你这个蠢女手上!你以为皇后是何等人物?她是邬国公主,她的背后是一个国家!你懂不懂?你要与她撕破脸,也不应是现在,你的脑子丢去了哪里!你──枉为我韩家之女!”
韩清韵眼眸空洞,悲哀颓败,没有半句回嘴,眼眶阵阵热烫,串串泪珠无意识地潸然滚落。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这样蠢笨,这样狠毒。她一开始并没有想要害皇后到怎样的境地,仅是要为韩家脱罪。后来的事,她仿佛身不由己地发了疯般,扭曲了心性,一心只想要赢的是什么?从入宫至今,她想要的只不过是皇上的受,根本不是皇后的虚名或滔天的权势。
她贴着殿柱缓缓滑下,靠坐在地,满是泪水的脸深深埋进自己的双手中。太可怕了,她几乎不认识自己了………
………………………
议政殿外,皇帝大手一揽,搂住路映夕的腰,果断地展开轻功腾飞向宸宫。
直到入了寝房,紧闭寝门,他才轻缓地松开她。
“如何?”他低眸看她,温声关切地问。
路映夕苦笑,慢慢伸出右手,一点点摊开来。
皇帝顿时一愣,瞳眸中染上惊痛之色。她的掌心,黑紫焦灼,一仲乌黑黑的窟窿似被烈火烧得凹陷,骨肉模糊,触目悚然!
“解药呢?”他低喊一声,神情急迫沉痛,没有丝毫作假。
“没有解药。”路映夕轻轻头,唇边古笑更浓。无踪散,能挘�ト叻羯系娜魏斡〖牵��┍匦刖鹊眉�薄K��送嗜リ匚澜判牡纳忠┗ǎ�辉缇桶盐拮偕⒛笤谑中模�奔渖蹙茫��慈牍恰H绻�≡缫宰亻涤拖词郑��箍煽刂谱粕耍�蛐碇簧思巴獠闫し簟�
“什么?”皇帝惊急中挟带大怒,对她咆哮道:“你要害得自己残了手才高兴?!”他默许她出手为她自己辩白,却没想到她竟然真的出‘手’!
路映夕抿起菱唇,不觉有些想笑。
他怎会像他自己受苦一般?她若不理解他,倒还真以为他真心爱着她。
“你居然笑?”皇帝震怒,一掌猛拍在旁侧的楠木桌上,发出砰然巨响。
路夕唇角控制不住地扬高,,不作声地走去熏炸旁,弯身摸出藏在炸座底下的一小罐棕榈油。也只能亡羊补牢了,至少可以使药性不再継续,不然整只手就废了。但这残伤,必定会留下。掌心少了一块肉,怕是再也长不出来了。
皇帝全神贯注地盯着她的举动,神经紧绷,但他自己完全没有擦觉。就连方才施展轻功和掌拍桌子导致左胸伤口裂开,也没有发现。
路映夕怔看了自的手一会儿,才转身看向他。目光一扫,不禁惊诧:“皇上!伤口渗血了!”
皇帝低头看去,复又抬头,并不在乎,余怒未消地道:“与你那伤相比,朕这点伤是小巫见大巫!”
路映夕忍不住扑哧笑出声,调侃道:“皇上,臣妾文胆一问。皇上这痛心疾首的样子,可是爱上了臣妾?”
皇帝的面色刹时僵了僵,甩袖背过身去,嗤道:“异想天开!”话虽如此,但他自己却陡然醒觉,不由觉得他发自肺腑地关心她。这是不应该发生的事!他是要她爱上他,而不是自己大意沦陷!
路映夕只是随口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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