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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果是这样,我刚刚的反应,会不会让阿木起疑了呢?
偷眼看阿木的反应,此时阿木已有些支撑不住的靠在门边上,双目微闭,不住轻喘。见他这样,也由不得我想东想西。将冻坏了的阿木扶上炕,给他盖上被子,又去捡了些木头生起火。忙活了一阵子才烧了些水喂他喝下,这才让阿木慢慢缓过劲儿来。不敢让自己闲下来又胡思乱想,便又烤了些饼,我俩一起吃了。
他仍嚼不动,因为这次更硬了,我也怕他硬咽会消化不了,便忐忑着仍就用早上的方法喂给他吃。阿木却没再闪躲,很自然的便接受了。他的反应反到让我安心了。也许……这年头男人都没见过几个女人,不知道女人都是什么样吧,要不然古时也不会有花木兰从军十几载都没人知道他是女儿身了。
所以,他并没起疑吧!?
由于阿木的手被绑的时间太长了,两只手臂无论哪只用来侧躺都已十分酸疼,阿木不得不拖着虚弱的身子不住的翻来翻去以减轻酸痛感,但却没再开口要求给他松绑。
“我给你解开吧?”见他这样,我反而内疚起来。
“没事,绑着吧,这样安全些。”阿木侧过头看着我,轻声说道。
他的目光清澈又干净,竟然还带有一丝安慰。现在明明他才是那个难过的人,竟然还来安慰我,只为了不让我担心。他的贴心让我窝心,加之今日一整天的种种表现也说明阿木现在是理智的、清醒的。
所以,不管后果如何,我决定给他解开,让他好好休息。
我开始给他解绳子,但由于这是我昨天受过惊吓后系的,也不知道我当时系了多少圈,反正是死结活结一大堆,待到解开时才发现阿木的手腕已被勒得青紫,让我好生过意不去。
“对不起,对不起,一定很疼吧?我给你揉揉。”边道歉,边拿起阿木的一只手在他手腕处轻轻揉搓起来。
从没细看过,原来阿木的手这么好看。他手指骨骼匀称修长,掌中宽大又结实,虽然没什么肉,却也饱满。一时心血来潮,悄悄将我的手放入他掌中比了比,竟然小了一大圈儿,与我的手比起来,阿木的可谓粗壮了。
突然想到这不是我现在应该有的举动,正要缩回手,就惊觉阿木竟然在看我,一时间不知如何才好,脑子里如车轮转得飞快,想着要解释或说点什么才好。
似是一声叹惜传来,我迟疑的抬起头看向阿木,发现他仍在看我,只是目光中的坚定让我害怕。
许是手腕还有些疼,阿木用两只手相互揉搓着,我就那样傻傻的跪坐在他身边,呆呆的望着他——这个在我生命里第一个与我有着牵绊的人。
许久,阿木抬起目光望向我,“少爷也累坏了吧。”不似问句,更像在陈述,“这些天陪着我废心废力,还险些遭我误解而送了性命。阿木实在愧疚不已,又感激不尽。”
“呃……”他突然这样感性,弄得我连说些客套话都说不出来了。
而阿木好像也没想听我说什么。就见他慢慢坐起,然后站了起来,突然就跪倒在地,目光炯炯的望向我,“少爷仁慈,阿木得遇少爷是阿木前生修来的福气。若从此得以新生,此生不敢忘却少爷的恩义。从今日起,只要是少爷您想要的,便是阿木……不,是斐言必须贡献的。不论何事,只要少爷吩咐,斐言决无半个不字。只愿一生为少爷赴汤蹈火,再所不辞。”说完,重重的一头到地。
“阿木!”这是什么?谁能告我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看起来像武侠片?
我不知道我用了多久才缓过神儿来,就看到阿木的头始终没有离开地面,仍就那样伏着,似是在等我的指示,或是接纳,亦或是摒弃。
我觉得我应该说些像样的话,就算没他这样豪气,至少也应该是体面的。“你……你知道就好。即然你想要报恩,那……你就要说到做到,不能反悔哦。”可说出的话实在让我觉得十分没出息,就好像我离了他都活不了,还在这里硬撑一样。
“是,阿……斐言会记得少爷教悔,一生不敢忘却。”阿木就像没听出我语气中的软弱一样,仍是那样有力的喧说着他的誓言,言罢又磕了一下,才慢慢抬起头看向我。
我不喜欢绷着,所以我这辈子注定了没什么大出息,所以虽然刚刚我还在阿木的举动下,下意识的想要装一下高高在上,可这一刻我已经绷不住了。
直接跳下炕将阿木自地上扶起,一边给他扑打着本就满是尘土的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