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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搅合乱了。你要是想从根源上避免类似的事儿再发生,最直接有效的办法就是拿出来一部分放到空地方比较多的脑子里搅合去。”
彦卿抓过他的手放到自己额头上,“我知道,放到别人那儿你肯定不放心,刚好我这儿空地儿多,可以随便你往里塞。但我这脑子闲了太久了,一上来就塞太复杂的事儿估计也会搅合乱了,考虑到你操心的那些事儿里我最清楚的就是我自己的事儿,所以,为了你不再犯危及到我生命危险的错误,最佳解决方案就是让我帮你操心我自己的事儿。”
被她这么绕下来,南宫信居然一时找不到可以有效反驳她的理由。手从她的额头慢慢滑到她的脸颊,南宫信轻轻吻她,从额头,眉心,鼻尖,到嘴唇,到颈项,越吻越深。
把头埋在她侧颈,呼吸着她身上清浅的馨香,南宫信轻声道,“给我个改过的机会,我继续为你操心,你帮我操心些别的,可好?”
彦卿在他耳后轻吻,“什么?”
南宫信贴在她耳边道,“我把我交给你,你可愿管我?”
彦卿温温柔柔地回了一句,“不管。”
南宫信被她狠狠闪了一下,抬起头来,“为什么?”
“管不了。”
南宫信仍追问,“为什么?”
彦卿有理有据地道,“你不听话我怎么管啊?”
“我听话。”
这人一本正经严肃认真地说出这仨字,彦卿实在hold不住“噗”地笑出声来。“看在你听话的份儿上,我就暂时管你了,不过咱们说好了,你要有一回不肯让我管,我可就再也不管了。”
南宫信点头,“好。”
“你可是一国皇子,答应的事儿不能反悔啊。”
南宫信又点了次头。
“好,”彦卿一本正经地道,“那你再回答我两个问题。”
“你说。”
“我的事是不是你的事?”
南宫信点头。
“你的事是不是我的事?”
南宫信刚要点头,突然反应过来这女人给他下了个什么套。
他要是点头,那就是承认她在管他的时候也能管她自己的事儿了,绕了半天他还是要答应让她搅合进保护她自己这项无比艰巨浩大的工程中。
他要是摇头,那就是不让她管他,又跟自己刚刚说的话背道而驰。
他今晚果然是被溜达的命……
南宫信默默叹气,轻抚着她柔软的腰背,“你何时这么聪明了?”
“不是我聪明,你自己说的,是你苯。”
“……”
☆、77最新更新
事实上;心有余悸的不只有这俩人。*。
北堂墨听那个顶替彦卿在王府里晃悠了一天的女侍卫描述完当时无声无息间就你死我活的场面后,后背上出的冷汗比刚才忍伤口疼痛时候出的还多。
万幸;那女人没在这要命的事儿上跟他瞎掰。
之前他跟彦卿要了个南宫仪宠妾的名字,是打算着勾搭上这个女人套出点儿南宫仪的私房秘事好深入了解一下这个可疑指数五颗星的敌人,可还没着手干这事儿南宫仪就莫名其妙先解脱了;所以他在匆忙回营之前问了彦卿一件事儿。
这里的人普遍认为南宫仪是跟谁一伙儿的。
北堂墨的逻辑很简单;能让南宫仪死;那图的肯定不是说丢下就能丢下的小事儿,所以如果死一个南宫仪没把事儿办成;那就很有可能再死一个一眼看过去就跟南宫仪一路货色的人。
她第一个说的是皇后。
所以北堂墨让她再说一个。
她第二个说的是齐穆。
所以北堂墨让她再说一个活的。
她第三个说的是她自己;还特别强调是以前的那个是自己又不是自己的“自己”。
所以北堂墨安排了这么一出。
本来只是以防万一,结果这万里还真有这么个一。
不管哪一场万一,推到最后矛头都是指向他的。
南宫仪死的时候是他秘密潜进皇城的时候;彦卿被算计的时候是他刚刚回来的时候,再加上那场三更半夜被他们三人搅合得乱七八糟的伪行刺,北堂墨很确定有人打定主意是让自己有来无回了。
甭管这馊主意是不是林阡出的。
所以趁着这会儿还活得好好的,他决定先把非得他亲自来办不可的事儿办了。
把这些非办不可的事儿再排个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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