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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似乎也只有在一些重要的事情上,教皇才会询问少年的意向,有时候,少年能提出极为有建设性的意见,令教皇大为的赞叹,有时却又不发一言,总之这位新的宠的少年至今无人知道他的名字,神秘呀神秘,实际上多数人不知道的是,自爱和这个少年相处如此之久的这么一段时间里,不止他们不知道少年的名字,教皇也是同样不知道。
按少年的说法,你就当我是个打酱油的好了,我是路人甲。
不得不承认,少年的说法令人很有挠墙的冲动。
然而事实上,我所沉默的大部分都是和黄金圣斗士有关的裁决,撒加明确警告过我,再插手小命不保,虽然不是很在意,但是起码面子上的工程要保持好,他当他的教皇,我当我的幕僚,他杀人放火,我兴奋的火上浇油。说起来,我俩到底哪个比较邪恶呢?
直到看到那个金色长发的男子一身黄金圣衣慢慢的走来,向撒加缓缓跪下的时候,我才缩在旁边的椅子里,当摆设,沙加这个人太聪明了,也太危险了,他是以心在看着世界的百态,看着世界的万物,在他的面前,色空相同,稍不留神,很可能会被看破,这种人死了都能留遗言,还搞得动静那么大,让我想杀他还要掂量再三,天舞宝轮的确危险,即使我有可以逆转时间的瞬花,在没把握一瞬间阴死他的时候,我并不想动手。
沙加金色的长发衬得对方悲天悯人的容貌更是多了几分出尘,金本是华丽的颜色,然而在眼前这个男子身上却偏偏少了俗套,让人觉得金色便是为之而生的,出尘,悲悯,淡漠。
不过区区数言自是难以勾勒出这个男人的一切,然而第一次见却也确实如此。
“沙加呦,你来这里是想向我解释帕米尔的事情吗?”撒加的声音透过面具缓缓的穿来,略微有些低沉,却也也透着难以琢磨的诡异,到底是兴师问罪还是另有所言,上位者从不曾向下面大人真正的显露出自己的全部心思。
对于撒加,我也是敬谢不敏的,这个男人心绝对很深,深到我很难看透的地步。
沙加空灵的声音淡漠的响起在陈述完之后,中心思想是‘这是一个美丽误会,青铜一个没少给您带回来了,穆也没什么事情,但是因为住惯了帕米尔暂时没打算回来’我觉得我总结的能力越发的强大,从那么文艺的话里筛选概括。眼看到沙加忽然顿了下,才继续说道 :“当时的事情相信您身侧的这位大人也可以作证”
……
沙加,果然你怎么着都要扯上我。
本来打算漫天过海,结果还是被人揪出来了。当时真该一个记忆修改器了事,但是修改了又不能增加他们的猜忌,我嘴角一抽,有些难受的按着额头。
看到撒加把视线转向我这边,我这才炸毛的往旁边移动了下,撒加挥手示意沙加离去,这才站起身来,似乎缓缓的向我这边走来,我什么都不知道,看不到。
我背着身子就是懒得理他,结果却被人一瞬间扳过身体来,猛然间对上了一张过于俊美的容貌,海蓝色的长发宛如瀑布一般的滑落而下,高挺的鼻梁,深邃而迷人的宛如爱琴海一般缱绻的眼眸略带了几分忧郁的俊脸,薄唇微开,他对我说:“我警告过你,不要去动他们,否则我亲手杀了你。”
我眼眸微垂,嘴角却带着最为纯真的笑容,抬起头,“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我当然知道你会杀了我,比起那些从小你看着长大的圣斗士,我更为可疑,不过,你在我眼里又何尝不是同样的呢?
挡我路者杀无赦,我们根本是一样的呀。
我笑的弯起眼眸,静静的看着对面俊美的男子,恍惚间又想起了当年点点夜空之下,那个沉稳温柔的男子含笑看着我,我脚踩栏杆,指着天空喊,诸神去死的画面,点点繁星下,却是昔日的光景不在。
时间,记忆,人生,改变的又何止是我们。
我顿了顿,才双手反放在他的肩膀上,看着撒加有些吃惊的看着我,才凑上前去,“大叔,吃完饭能把你的澡堂借我吗?”
……
顿时我仿佛看到了教皇大人难得一见的黑线。
Ⅵ…Ⅵ
结果,我现在的生活是白天是可怜的杂兵,隔三差五的晚上则是去安慰寂寞的教皇,神出鬼没的出谋划策的幕僚,无论从哪一个说起来,其实喜剧效果都十足,也就是说,圣域除了菜难吃一点,生活条件艰苦一点,其实还是很多姿多彩的。
当然,这是源于我晚饭都是经常去教皇撒加那里蹭吃的,撒加本身是在希腊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