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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打吹落的花,溅满污泥……
洞房外,冷斌背剑抱酒坛,坐于喜房房顶,醉眼朦胧,饮尽苦酒,剑已生锈,如同他的心。
他守候她八年,却从未看清过她的心思,八年前,黑暮惊雷,雨打芭蕉,满街苍然,他遇上十二岁的她。
当时,他漠看行人,落魄江湖,心高寂寞,无人能输,厌恶江湖路,满目凄楚,心空无依处。
她,淡然如水的一顾,娇小白缟如浮云,衣袂飘然,淡漠不可捉摸。
她,伸手,柔荑如素,那清冷的一眼仿佛缠绵了千年,沦陷了三生,震撼了心魂,他的心不自主的跟随她。只要时时刻刻能看见她,看见她,他冷硬的心便会欢喜异常。
她柔嫩的嗓音早已带上半世的沧桑,封印的宝剑也在此刻激荡。
我不爱浓妆淡抹的矫情,我不爱娇撒江湖的侠女,我不爱柔若春水的名媛,却想抓住白雨红瓦下身姿潇洒的她。
半年内,她夺走孟家主权,驱奸佞。一年之内,掌管孟家大大小小的生意。生意遍布大江南北、远到周边各国,她是丝绸之路上的常客。
《》第1卷 020 新婚第一天(上)
020新婚第一天(上)
八年来藏红袖,着男装,清眸一顾,淡笑生意沙场。她缺的不过是我一柄剑,多的却是我为你迷惑的心。纵使功成名就,名震京城商场,八年来,她却从未真心一笑,仿佛一切的财富在你的眼里都如尘埃般渺小。现在,她笑了,却是对着百里负,笑的那么幸福……
眼眸边一片冰凉,冷斌仰头喝一口苦酒,告诉自己那不过是酒滑过脸颊。
喜房外,远远的上空,黑幕中,灰袍长衫,光滑隐隐,修长俊挺的身姿三界罕有,天生帝王之气。冷淡的黑眸深处永远淡漠胜忘川。黑眸漠然的看着喜房,冷漠的俊颜看不出任何情绪。雷从他的身后闪出,闪电像他的翅膀。他只是漠然的看着喜房。
暴雨,湿了他的灰袍,满了他的苦酒、惊了她的洞房……
刚破晓,百里负起身,整理一下丝毫不乱的喜服,看一眼床上的女人,发丝凌乱、嘴角血迹斑斑,全身淤青,喜床上也有残留的鲜血。传言她与贴身侍卫冷斌有染,居然还是处子。百里负甩袖走向下一间喜房。
人一走,喜床更是凄凉透骨。倾君颤抖抚摸着他刚才躺过的地方,还带着别的女人脂粉味,是她做的不够好么?她会努力学,会努力让他幸福。
倾君起身,下床,全身痛如凌迟,下体,每走一步就痛的钻心。他抓着她的手臂仿佛要捏碎她。
倾君深吸一口气,单手扶着东西勉强下床,找出衣物,擦干下体,穿上衣服。铜镜前,倾君用厚厚的胭粉盖住满心的悲凉、嘴角的残破。放眼,整个新房只有她一个人的东西,连一件他的衣服都没有。她不是正妻么?他不是应该跟她同房么?他的衣物不是应该放在她的房间里么?他的衣物现在在哪间喜房里?
一早,丫鬟敲门进来的时,倾君早已自己单手梳洗完毕。只唤小贝私下给她找一个女大夫,断裂的左手无力的垂着。
《》第1卷 021新婚第一天(下)
021新婚第一天(下)
小贝看见倾君的样子,差点哭出来,嘴角残破,眸底悲楚,厚厚的脂粉也遮不住脸上的青痕,脖子也是深深恰痕,淤青里泛着黑迹。她的身上?小贝突然拉开倾君的衣服,身上的淤青更多,淤青里还泛着血丝,血丝几乎就要冲破那一层薄薄的皮肤流出来。
没梳洗之前,她是什么样子?
“小姐……”小贝突然抱着倾君,哭了出来。
“别哭了,傻丫头没什么的,成亲都是这样的。”倾君说给小贝听,也是说给自己听,她告诉自己成亲都是这样的。
“才不会,我看见那几个小妾都是神采奕奕,只有你……”小贝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倾君淡笑,拍拍小贝的,“好了,快帮我请大夫吧。手腕很痛。”
小贝一听说很痛,就立刻放开她的魔抓,去找女大夫去了。
倾君垂眸,睫投下一层浓重的暗影,新婚第一天,遍体伤痕,痛,入心扉。
小贝带着女婢刚走,轩窗突然飞进一人,孟倾君看着他,将折断的手,悄悄藏在背后。冷斌一步一步走到倾君面前,脚步沉重的好像灌了铅。他慢慢的拉起倾君断裂的手,眼眸底藏着深深悲哀。
大手轻轻的一拉一带,“咔嚓”骨头的接好的响声,倾君脸色一白,狠狠的咬住嘴角没喊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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