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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呀娘啊,你们一定要保佑水儿顺利脱身,不然水儿这次可真的玩完了,”水儿苦着小脸,一个人坐在那里喃喃自语,不住的叫着死去的老爹老妈,想想又怪起师傅来,整天的就只知道喝酒,也不教点厉害的工夫给她,害她现在连两个小丫鬟也对付不了。为了让颜家小姐和那个什么裴公子有足够的时间远离扬州,这两个丫鬟将水儿盯得死死的。
“你们小姐不知道怎么样了?老天保佑她顺利离开,可千万别被人发现了,不然可就害苦了我了,”水儿哭丧着脸。
珠儿白了水儿一眼:“你放心好了,在大家都随着你到大厅的时候,小荷就趁后院没人,将小姐从后角门送了出去,刚刚小荷又悄悄回去打听了一下,花轿一出门,老爷就已经放了裴公子,此时,想必小姐已经会合了裴公子出城了。”
“真的啊,那太好了,”水儿不禁欢欣,“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走啊,应该没我什么事了吧,嘿嘿嘿。”
正说着,小荷捧着茶水推门进来,“你们说什么呢,走廊里都听到你们在说话,记得隔墙有耳,可别不分场地的说不该说的话。”珠儿不由吐了吐舌头,转头狠狠瞪了水儿一眼。
突然,江水儿像是终于想起了什么,一下子蹦了起来:“完了,完了,不好了,怎么办?怎么办啊?”旁边正收拾东西的小荷和珠儿不由吓了一跳,看着如热锅上蚂蚁般团团乱转的水儿摸不着头脑,“怎么了,大惊小怪的,”小荷皱眉,不悦的问。
水儿却一副马上要哭出来的样子,“完了啦,既然,既然我已经是那什么堡主的妻子,那今天晚上不就是要,不就是要洞房的吗?”
珠儿不由扑哧一笑:“洞房不好吗?你不也说石堡主英俊不凡,天下多少女子都想嫁他!”
水儿不由得又羞又急:“什么,说好了只是代替上花轿的,可没说还得要洞房,那怎么行,那不亏大了,不管了,坐牢就坐牢,姑奶奶不干了。”说完,就开始动手脱身上的喜服,一副一不做二不休的神态。
“好了,别吵了,”小荷赶紧过来,将水儿按坐在椅子上:“放心吧,按风俗,得进了飞鹰堡拜了堂方为进门,在此之前,新郎新娘是不见面的,更不会洞房!你慌什么?”小荷年纪大点,到底稳重些。
“是这样的吗?你没骗我?”水儿半信半疑,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死盯着小荷的脸,似要从她的脸上看出她是否说谎。
“是真的,你好好忍耐几天,等小姐离得差不多远了,你随时可以找机会走,”小荷冷冷的说:“在此之前,你最好不要有什么别的想法!”
看着这两个丫鬟,水儿一点办法也没有,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只得硬着头皮躲在房间里,继续当这个可怜的新娘子。
忐忑不安的过了一夜,第二天迎亲队伍正式开始起程,因路途遥远,新娘不再坐花轿,而改乘马车,新郎石峻今天换了一身淡青色衣服,骑着匹黑色骏马走在马车的前面,越显英挺不凡,路边观看的女子在看到石峻后,更是将作为女子应有的矜持忘到了脑后,一个个目瞪口呆,赞叹之余,对能嫁与这样俊伟不羁的男子羡慕嫉妒不已。队伍堪称浩大,沿途行人无不侧目!
马车很宽大,最里面有一个小塌,铺着两床被子,想来是怕人坐久了太累,可以躺下休息的,边上有一个小柜子,共有三个抽屉,里面分别放着各种零嘴吃食,外面正中放了一个短腿小几,小几上放了几本书,边上几个锦垫,可供人或坐,或靠;除了江水儿,两个丫鬟也在里面服侍。
今日的水儿,为了旅途方便,也换下了喜服;只穿了身浅淡的便服,头发亦只轻挽了一个鬟,上面斜斜的插了一只金钗,素着的脸并无半点粉饰。珠儿看着水儿,不禁咦了一声,“哟,没看出来,你也挺好看的呢,”小荷看了看,也轻笑着点点头,水儿小嘴一撇,没好气的说:“得了,少拿我开心,和你们家小姐相比,我只是根狗尾巴草罢了。”
平日的水儿,一直都是大大咧咧的,有钱都是拿去周济那些穷人,从来不记得自己是个女孩子,更别说打扮自己了,几时像今日这样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只是一开口就露了底,那一身的好形象被她破坏的够彻底。
“哼,那倒是的,”珠儿心里终究只有自己家小姐,骄傲的抬起了下巴。
江水儿气闷的扭头不理她们,透着马车窗户上的帘子,依稀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时近正午,马车早已出了扬州城,官道两边,田野里绿油油的麦苗儿随着轻风轻轻的摇着小脑袋,杨柳枝刚刚吐出小嫩芽儿,在风里懒洋洋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