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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的时间长了,还是嫌殿前司在步军司和马军司面前丢的人不够多?
找上司钱宁是不敢去,可叫他去把宝亲王弄走就更没这个本事,于是只好坐在这唉声叹气,一声接一声的,那个愁,那个苦,就别提了。
“大人,大人。”
站在窗边的亲兵伸长了脖一边看一边小声说,“打起来了。”
钱宁一听,站到窗前一看,可不是,虽然有宫墙挡着看不真切,可从露出来的那点缝里就见人来马去,尘土飞扬,不是打起来了又是什么!
钱大人攥着窗户棱牙都要咬碎了,打吧,打吧,这一打起来,他这官也不用做了,不做就不做,回家种地也比受这个风箱气强!
钱宁心里含愤,又带着种莫名快意看着亲卫营门前上演全武行,反正也管不了,就当看热闹了,看了一会突然发现,嗯?怎么不打了?
再看一会居然散了,钱宁跟他那亲兵面面相觑,那亲兵小心道,“大人,要不,咱们回去?”
钱宁本来还不急,那亲兵又道,“一会儿五城兵马司的人该到了……”
那群巡街的!
钱宁一激灵,差点忘了这茬,这当街打架五城兵马司肯定要管的,在上司那丢人就算了,被马步军司的取笑他也习惯了,难道现在还要在五城兵马司的人跟前丢人?!
他们可是卫,是大秦禁军,怎么能在一群巡街的面前丢人!
钱宁骨里那点血性总算被激出来了,走,马上走!带着那亲兵匆匆回了亲卫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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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下官没看见
霍臻关在兵部大牢,并不知道外面已经闹的天翻地覆,殿前司,亲卫营,四方馆,五城兵马司,韩睿跟荣昭两个大魔王所到之处到处人仰马翻。
薛霁也不知道,他才被关进来不到两天,亲卫营就已经成了全禁军的笑话。
什么都不知道的四个人还挺老实的在牢里呆着,霍臻打坐,赵含章面壁不知道在琢磨什么,沈侍卫找宋要了套茶具,也不知从哪摸出小盒茶叶来,跟宋两个一个在门外扇着炉烧水,一个冲冲泡泡玩的自得其乐。
薛霁早上偷偷摸摸发了会花痴,直到看见宫里送过来的食盒,突然意识到霍臻就是个姑娘又怎么样,那也是他姐夫的姑娘,他……还是少看两眼吧。
于是也隔着门跟沈镜心交流茶道。
这案虽然简单,却也不是说审立刻就能审的,案情公总要送到相关衙门里给上官们过目,过目完了法司具体派谁来也是要商榷的。
就这么一圈公走下来,陪审官员的名字再送到兵部,一天也就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案正式开审,四位主审陪审官员挤在桌后边,一干人犯被带到堂上。
霍臻有爵按例是有座位的,得了张椅坐在书记官边上,薛霁跟沈侍卫有官身,也不用跪,只有赵公一个人跪在当堂,旁边两列禁军执戟而立,堂上气氛威严肃穆。
丁尚书轻咳了声,抓起桌上四棱八角的酸枝木惊虎胆,刚要往下拍,边上御史中丞严寄舟偏头看了他一眼,严大人一双眼生的魅丽风流,这样状若无意的轻轻一扫,丁尚书心弦微颤,抬起的手就有些拍不下去了。
“咳!”丁大人连忙咳嗽了声,不动声色将惊虎胆放在了桌上,开口道,“今日法司齐聚,亲卫营斗殴一案,这便开审吧。”
大理寺少卿冯源歪过头来小声道,“定远侯不是亲卫营的,这么说不妥吧?”
丁尚书立刻脸色都不好了,这人如此拎不清,赵相怎么会叫他来?于是拉着脸回道,“出事地点在亲卫营,这么说有什么不妥。”
冯源还想说什么,见丁仪面色不悦,又见刑部慕容大人似笑非笑瞧着自己,跟看戏似的,于是把嘴闭上了。
丁尚书心里轻轻哼了声,继续道,“书记官,陈述案情。”
一侧桌后边站起个高大威猛的汉,拿着张纸念道,“元康年二月初七日,御带亲卫定远侯霍臻,于亲卫营演武场以弓箭意图射杀亲卫赵含章,致使……”
“慢着!”
书记官案情还没念完,沈镜心突然打断道,“下官对案情有疑义。”
位陪审立刻都将眼神放在了丁尚书身上,丁仪沉着脸,“公堂之上自有法,沈侍卫有什么疑义等案情陈述完毕再说不迟!”
“不可,”沈镜心一改往日温和之色,面容沉静,态强硬道,“若大人掌握的案情本身便有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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