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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德罗觉得自己在害怕,就连心脏都在止不住的颤抖。他用力的深呼吸,依然不足以使自己平静下来。虽然他知道现在萨拉查一定不是那种有牺牲精神的人,但是那些恐怖的假设好时不断地从他的脑海里面窜出来,让他一阵接着一阵的心惊肉跳。
大概不仅仅是心惊肉跳吧,吉德罗无力的在心里苦笑,那种程度的形容词,根本没有办法表现出他的恐慌……就像是千年之前的南极,空荡荡的白色大地上看不见生命的影子,就连那只掉落在地面上的银白色魔杖都隐藏在了反射着太阳光线的晶莹的冰雪之中。他茫然地找了很久,一直久到以为萨拉查已经离开这里去了别的地方。却没有想到……
那样,也算得上是一种离开了吧。
而且,决绝地,再也不见。
他握着两根一模一样的魔杖,不愿意相信地看着它们。
直到发现自己的脸颊上凝结了冰晶,才知道自己真的流泪了。
虽然情感上绝对不愿意相信的事实,理智上已经相信了,那些漂浮在空中的高浓度的魔法粒子,或是那极度不稳定的风暴一般的天气,都告诉他这里之前经过了一场多么巨大多么罕见的时空风暴。
在那样的情况下,失去了魔杖的萨拉查,活下来的可能性……
但是即使是这样还是想要骗自己,他还活着。
即使在他永远找不到的地方活着也比就这样的失去要强的多。
他用松开手,两只魔杖悄然落地,他半跪在冻土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突然狠狠地一拳砸在地面上,似乎完全忘了大多数的魔法师都属于物理攻击无能的范畴,茫然的眼神就好像看不见那正在流血的拳头。
张开五指,尽力地伸向天空。
萨拉查,你在不在那里?在不在我可以看到的天空之上?
我迟到了,对不对?
只要早一点,一点就行。
我所求的,不过是能够一直一直地陪在你身边啊。无论是旅行到哪里,或者是在哪里停留,就像是以前一直的那个样子,一直一直地跟在你的身边,分享生命或是死亡。
不过,萨拉查。
吉德罗露出了微微的笑容,心好像一下子静了下来。
这次一定来的及,他闭上眼睛,身周的魔力开始了平稳的波动。
转眼间精确地出现在了萨拉查的身边,他轻轻握住欧文的手,贴在脸颊上,把他抱在怀里,轻吻着他的头发。
“呐,萨拉查,这次没有迟到哦。”
“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
摊牌。质问
“如您所见,我们,或者说得更加准确一些,是萨拉查……”少女优雅地在面前的扶手椅上落座,双手交叉地放在膝盖上,微笑得淡然,俨然是高贵的淑女,“啊,是我说错了……”她轻轻抬起手捂住嘴浅浅地笑着,“我指的是欧文……校长应该对这个名字比较熟悉吧。”她平静地笑着,抬起头,“您一定也猜到了,不是吗?”
邓布利多取下自己的半月形镜片,锐利的目光再无遮掩地直视过来,“确实。”他微笑,但是表情却有些复杂,“作为霍格沃茨的校长,我理所当然应该关注我的学生和我选择的教授——洛哈特教授总是有些出人意料的举动,比如说去年夏天的时候,他深入密室的勇敢举动。”说道这里邓布利多略带深意地瞥了她一眼,“或者是今天晚上在霍格沃茨走廊里,萨德小姐和斯内普教授的那番出人意料的谈话……我觉得应该为此表示歉意,毕竟那属于私人谈话的范畴,萨德小姐……或是,拉文克劳女士。”
“对着一位才年满十四岁的少女称女士,其实也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玛丽薇莎轻轻地笑着,语气像是调侃,又像是不动声色的告诫——在和我们说话之前,你所要做的是正视我们的身份。她用指节敲打着扶手椅的木雕扶手,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她莞尔一笑,“从这些看起来,邓布利多教授确实是以为合格的校长……我以为您一直都有把学生放在心上。”
邓布利多微微低下头,显得深沉而无奈,“世事总是不会顺着个人的意思而发展——我一直希望学校的学生不会受到什么伤害。”
“希望并不是现实,校长阁下,我想在很多年前您就应该过了相信童话的年龄。”玛丽薇莎牵动自己的嘴角,笑得嘲讽而刺眼,“而再美好的希望在没有行动的前提下都是不会实现的……或者说,雇用狼人,允许摄魂怪在学校周围徘徊久是您所谓的行动。”
她婷婷地站起来,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