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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小时候那些猪头事迹全挖了出来。
“我们家子齐啊,上幼稚园,第一天就给我带了个小女娃回来,说是他们两个要结婚了,要让小女娃以后都住我们家,你看看他脑袋,都不知道装什么。”苗子齐的母亲又笑又摇头。
“你满早熟的嘛!”席宝琳也跟着取笑他。
“厚……拜托,这件事你们都讲过几百遍了……”苗子齐喝了杯酒,很无奈。
“最糟糕的是,也不知道这女娃住哪里,问她她也讲不清楚。”苗爸爸接着说。“我们赶紧带他们回幼稚园问老师,结果,人家妈妈已经急得要去报失踪儿童了。”
“这家伙一见到女人就头昏。”比起苗子齐沈稳许多的大哥冷不防地下句结论。
“喂、喂……我带女朋友回来是让你们搞破坏的喔?好歹帮我留点面子给人探听啊!”
“没关系,我喜欢听。”她在桌面下往他脚背上一踩,什么时候她成了他女朋友了?这谎还愈编愈顺口。
苗子齐吃疼,又不敢张扬,只能闷闷地挟菜吃。
“他早就需要人管管了,宝琳,不用对他太好,随你打骂,伯母挺你。”苗妈妈见儿子难得愿意带女朋友回家,高兴地把儿子给卖了。
“谢谢伯母。”她掩嘴一笑,仰起脸向苗子齐说:“听见了喔?”
“听见了……”他大口嚼肉,表情却像嚼蜡。
这顿饭吃得此席宝琳预想的还要愉快轻松一百倍,先前的担忧实在是想太多了。
晚饭结束,女人们收拾桌面后挤到厨房里边洗碗边闲聊,男人们纷纷将饭后余兴节目的道具搬出来。
苗子齐准备好扑克牌和纸笔,喊着:“大嫂、宝琳,快点来坐好,开赌喽!”
接着又喊:“老妈,老爸跟那两个小鬼头在等你玩大富翁哦──”
席宝琳擦干手后,见他兴致高昂,像个孩子似的,也感染了他的兴奋,只是还不知道,他先前说的“赌很大”是赌多大。
“宝琳,我先跟你说明一下游戏规则,我们这个游戏叫做『有求必应』。”
“嗯?”她听不懂。
“玩法就是排七啦,你先在纸上写一件希望别人帮你做的事,最后,最输的那个人必须完成最赢的那个人的要求。”苗子齐解释。
“呵……”好有趣,不过,她要写什么?好像没有需要别人帮她做的事。
“他小时候都写『帮我写完寒假作业』。”苗大哥推推眼镜,叹口气。“我不知道帮他写了几年的寒假作业。”
“哈……”席宝琳笑出声来。“你怎么这么贼……”
“不这样我大哥能拿两个博士?不信你问他,他这辈子最感激的人一定是我。”苗子齐好马不知脸长,猴子不知屁股红。
“是……要谢谢你那一手好字,半夜帮我抄情书,才能拐来这么一个好老婆。”
“蛤?”苗大嫂终于恍然大悟。“难怪,我就说你的字怎么愈变愈丑,原来是子齐代写的?”
“不是、不是,字是他写的,但内容是我想的……”苗大哥赶紧解释。
席宝琳被这对夫妻给逗笑了。
“哈哈!你看是不是?”苗子齐得意说:“全家人从小就想赢我,不知我暗地里花多少精神钻研,真是傻瓜。”
他这大话一出,就算原本跟他无冤无仇的人也想整他了。
苗大哥、苗大嫂、席宝琳都很快地写下恶整苗子齐的招式,三人互瞄一眼,心想,众志成城,不信扳不倒他。
有了这个重要目标,平凡的接龙游戏也变得紧张刺激了。
苗大哥洗牌时,苗子齐悄悄靠向席宝琳,小声问道:“有没有穿我买给你的红内衣啊?”
她脸一红,怕他再说出什么羞人的话,急得往他大腿捏下,不料正中他下怀,他便在没人看得见的桌面下,紧紧握着她的小手不放。
不是第一次被他握住手,但是,这种台面下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动作,教人的感觉变得格外敏感,席宝琳被他挑逗得满脸羞红。
“要不要我偷偷告诉你我写了什么……”他又在她耳边吹气。“是写给你的喔……”
明明没什么好怕的,经他用如此暧昧的语气,听得她整个人都快酥软了。
这家伙真是个危险人物,如果有心想要迷惑女人,恐怕她也得费好大的劲才能抵挡。
苗大哥将牌发好了,苗子齐也不得不放开手,但那不安分的脚背却勾着席宝琳纤细的小腿,害得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