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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琳玲的叫声像小猫一样柔弱;让人有种忍不住要怜惜的冲动,但何仲现在不想怜惜任何人;只有疯狂的发泄才能熄灭身体里燃烧的怒火。
连续的几个又猛又狠的冲刺让夏琳玲嗯嘤得更可怜,他从后面提着她的腰;连接的地方疯狂地抽动拍打,一声比一声响亮,最后一个深挚,女人仰头“啊”地颤抖着跪到床上;何仲顺势把她整个身体都推进柔软的大床里;按住她的肩膀,大口喘息中把浑浊洒在她满是汗水的背,然而;在那极乐决堤的瞬间;眼前出现的却是甘擎那张冷清寡淡的脸。
真是可惜,为什么四年前临走的时候没有要她一回,现在反倒让墨兆锡捡到个便宜?甘擎那样面冷心冷的人动情起来会是什么样子,他突然感兴趣起来。
夏琳玲动了动酸软的腰,回身示意一腿半跪着的男人拥抱她,还是用那种甜腻到让人牙痛的声音唤道:“仲……”
何仲皱着眉头,打开她的手,径直走向浴室,用热水冲澡,水流烫的身体发红,过了几分钟,夏琳玲从门缝里悄悄挤进来,双臂蔓藤一样缠住他的腰,两块凸起蹭他的后背,湿滑的小手向下面探去。
“琳玲,你多久没让人上过了?嗯?”何仲方才脑子里全是甘擎被他压在身下的画面,在夏琳玲颇富技巧的抚弄下很快又有了反应,“胃口怎么变得这么大?”
夏琳玲小手突然一捏,何仲抽气,把她直接按到玻璃门上,凶器进入她的腿间,她的背和玻璃相撞发出闷声,随之而来的还有花圃剧烈的疼痛,夏琳玲有张娃娃脸和清纯小巧的五官,却偏偏擅长在这个时候媚眼如丝、轻叹吟哦,勾得男人魂魄都没了。
何仲暗骂,她双腿灵活盘上他的腰,越夹越紧,仿佛逼他在短时间内缴械。
“夏琳玲,你找死!”何仲腰臀绷紧,双眼满是勃发的情。欲。
“你说我胃口大?你呢,你多久没碰女人了?啊——”她被撞得花枝乱颤,语不成声,不过,她没放弃,隔着水幕,攀着他,抬头亲吻他的脖颈,“那个女人让你碰吗……她会这样让你舒服吗……你姨夫的这点资产值得你为她放下尊严?别傻了,仲,我们才是一类人……我是多爱你啊……”
何仲默声,夏琳玲每说一个字,他就狠狠撞向她,不留余地,直到她嗓子都喊哑。
大战完夏琳玲还是不依不饶地胡搅蛮缠,何仲丢了一句“别逼我把赶你走的时间提前,我的耐心有限。”吹干头发,穿好衣服,离开夏琳玲下榻的酒店。
车窗大敞,夜风很凉,何仲兜兜转转将车停到了“金达莱”酒店广场的附近,四年前,他在这池喷泉下,借着彩色的镭射灯光浅尝辄止地吻了甘擎,他清楚地看见甘擎紧紧攥着的拳,和不自然的脸色,她没有像一般女孩子那样含羞带怯,欲拒还迎,而是紧抿着唇,整张脸都发白,青涩得让他心头发颤,然而,方才墨兆锡的强吻,她只是假模假样挣扎几下,就轻易地顺从了。
何仲又点了颗烟,在夜色里吞云吐雾,猩红一闪一闪,仿佛小簇的火把继续炙烤他的心脏。
问题又回到原点,如果四年前他听林兰的话,和夏琳玲彻底断绝关系,不再痴傻地留恋她,选择继续留在中国光明正大追求甘擎,是不是根本不会有现在的局面?
一切都是他做的决定,丢了珍宝,留了垃圾,说的就是他。虽然,现在珍宝已经被一个男人肆无忌惮地染指了,但也好过被不知道多少个男人玩过的垃圾。
墨兆锡是第二天早晨从她的公寓离开的,甘擎装作熟睡,昨晚两人随便吃了点饭之后,没有像每天一样粘在一起,而是相对无言地坐着,甘擎提议让他回家,墨兆锡不出声,也不走,空气静的让她发慌,她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卧室装睡,在她真睡着的时候,墨兆锡爬上她的床又弄了一次,她像死尸地一声不吭承载他的占有,关键时刻,她迟迟高不起来,胸臆净是悲凉,最大程度地压低声音,忍声啜泣,终于把墨兆锡逼得在发完之后,开始收拾他的衣物。
他知道她还醒着,在黑暗里有气无力地说:“我不会再逼你,甘擎,我这次说的是真的,我作为你床伴,已经让你无法获得高。潮,我的存在似乎也没什么意义了,是吧?这样,等你想要我的时候,再找我。”
他刻意强调“床伴”“高。潮”等字眼,让甘擎一整个晚上每次回味他的话来,都难过一次。
一早,甘擎打开衣橱,里面已经没有墨兆锡的痕迹,眼底泛酸,她还是回到了原来的生活,似乎不错,似乎又有点不适应。
一波三折地回到“墨滴”,人事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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