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1/4 页)
��路坷铩�
不一会儿,香槟送到后,石蝶衣也穿著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
刚才她在里头蘑菇了半天,犹豫要不要抽腿退缩,但转念一想,她决定豁出去了,反正她这辈子也嫁不出去了,就“做”了吧!
龙搴烜一见石蝶衣从浴室里出来,急忙从床上跳了起来。
“你洗好了。”怎么这么快!他都还没来得及调适心情。
“是啊。”洗过澡后,惧怕的感觉也少了几分。“该你洗了。”
“我……”龙搴烜揪着自己的衣领,干笑道:“我不想洗,就这样好了。”
石蝶衣突然瞪视着他,努力忍住朝他大吼的冲动,挤出一抹微笑,柔声道:“我都洗了,你也去洗嘛。”天啊!这男人要是不去洗干净的话,她就一脚把他踹出去——不洗澡休想碰她。
龙搴烜见她一脸坚持,也只能起身,不情不愿地向浴室踱去。总觉得好象自己这澡一洗,他守了近三十年的清白也要跟着没了。
一等龙搴烜走进浴室,石蝶衣连忙冲向他早先放在床头柜上的香槟,颤着手替自己倒了杯酒,咕噜咕噜地灌进干渴的喉咙里。
天啊!她双手紧握着酒杯,刚说自己不紧张,一转头却又紧张了起来。
就在她为自己倒了第三杯香槟时,浴室的门缓缓开放了。不知是不是因为有些微醺的关系,透过从浴室热气而生的淡淡氤氲,龙搴烜高大的身影显得更加迷人性感,引得她痴迷地望着他。
龙搴烜抬起头,下意识地往床上看去,登时倒抽了口气,许久说不出话来。
偌大的双人床上,石蝶衣侧身靠卦着枕头,交叠着一双修长均匀的美腿,手里握着一杯酒,嘴角漾着一抹性感的微笑,双眼迷蒙地朢着他。
龙搴烜清清喉咙,好半天仍是说不出话来,只能不由自主地慢慢向床上的佳人踱去。
走近床边,他轻咳一声,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不敢太靠近诱人的石蝶衣。
“你喝酒了。”看着床头柜上只剩下半瓶的香槟,龙搴烜轻声说道。
“嗯。”石蝶衣轻点了下头,原先已经有些敞开的浴袍经她这么一动,开始缓缓滑落,露出一片诱人的香眉。
龙搴烜猛吸口气,连忙拉着椅于往后移了一大段距离。
石蝶衣莫名不解地看着他的举动,眨眨娇媚的杏眼,口吐兰芷地问:“你为什么坐那么远?”。
龙搴烜干笑两声,哑然道:“你……那儿……太热了。”坐这么远,他已经有股被烤焦的感觉,再靠近些,他大概已经烧成灰了。
石蝶衣纳闷地俯着头,想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嗯,真的挺热的。”大概酒喝太多了,现在她浑身热得要命。
“是啊。”龙搴烜边说边端正坐直,双手规矩地放在双膝之上,心里又期待又紧张地等着石蝶衣的进一步行动。
两人就这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半天都没说出半句话来。
又过了一会儿,石蝶衣的酒意稍稍退了下去,思绪也开始清晰了。
她抬头看向呆坐在椅子上像根木头的龙搴烜,心里忍不住开始抱怨起来,那人是怎么回事,净坐在那儿不行动,难道要她下床拉他上来不成?亏他还那么有经验!
龙搴烜僵坐到已经全身酸痛起来,抬头不满地瞪了眼床上的石蝶衣,心里不断的抱怨,这女人到底在等什么?酒也喝了,澡也洗了,她还在蘑菇什么?难道要他开口请她不成?啧!亏她还是个老手!
两人又呆愣地生了好一会儿,虽然脸上始终保持一抹性感诱人的微笑,但早已在心里将对方诅咒了好几回,就连对方的祖宗八代也都没风度地骂在一块。
半晌,龙搴烜再也忍受不住了。冉这样呆坐下去,他明天铁定全身酸疼到不能动。
他忍着怒气,便挤出一抹算是勾引的笑容,绶缓起身为石蝶衣已经空了的酒杯,倒入些许淡金色液体。
他微笑地拿起另一只高脚杯,注入香槟。“你的酒没了。”这个臭女人究竟还要蘑菇到民国几年?
石蝶衣轻啜了口香槟,娇媚地朝他轻轻一笑。“谢谢。”嗯!不错,他终于想通该行动了。
龙搴烜也啜了口酒杯中的液体,坐在床沿,期待地看着石蝶衣。好了!女人,这下该行动了吧,他都已经自动自发地坐过来了。
石蝶衣性感地摇晃手中的酒杯,垂眼看着杯中的液体在杯里旋转,不着痕迹地轻抖了下香眉,让已经有些下滑的衣襟再滑落些。她抬眼娇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