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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的打牌,唱歌的唱歌,只有华烨问了句:“路上好走吗?”
她笑了笑,“挺顺利的。”走到身边坐下,对着张弘点了下头,“生日快乐!”
张弘咧了咧嘴,“谢谢嫂子的礼物,真是太破费了。”
“这叫放长线钓大鱼,明年华烨生日,你得还个大人情。”坐在华烨身边的一个男人斜睨了下陶涛。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张弘懒洋洋地挑了挑眉。
华烨的运气不太好,一把的烂牌,面前的筹码所留无几。
张弘赢了不少,笑得眼都细了,他抬起头,对陶涛说,“你来替我打几打,我还有几个电话要打。”
她牌打得不错,而且都是熟悉的人,也就没推辞,与张弘换了个座。
“子桓,到哪了?我这人全到齐了,就差你们乐队几个弟兄,干吗,干吗,矫什么情,给哥们个面子,快点!”张私合上手机咂咂嘴,“真受不了你们这些有妇之夫,让你们出来吃个饭好像攀高山似的,有那么难吗?哦,嫂子,你别介意,我没影射你,在这方面,嫂子是做得最好的。”
陶涛低下眼帘,淡淡笑了笑,到是华烨瞪了张弘一眼。
张弘挤挤眼,站起身,拉开门。服务生正好进来倒茶水,刚关上的门又被拉开,张弘的声音清清楚楚从走廊上飘了进来。
“为什么不来?这是我的生日,和别的人有什么关系?你昨天首演,朋友们把所有的事全搁下,给你捧场、送花,你连杯茶也没请我们喝。我的生日,你不来是不是太说不过去了?朋友们很多,又不是只有那么一两个,有什么不好?嗯,外面在下雪,没事,我找人去按你,你下总可以了吧!不准说不,一会见。”
服务生倒完茶出去,张弘拉住,“通知餐厅,我们这就过去。”然后进来,吆喝着一帮人出了包厢,转战餐厅。
女人少,男人多,于是分成两桌。男人们坐了一张大圆桌,女人们围坐一张长餐桌。餐厅特地做了长寿面和蛋糕,中西结合。
不知怎么,经艺被安排在大圆桌那边。
服务生点蜡烛时,萧子桓和乐队的四个成员到了。看到陶涛,他撇了下嘴,算是招呼。陶涛笑着挥手,发觉一向风流倜傥的萧子桓憔悴不堪,想必和陶嫣然的战争还没结束,笑容都那么的苦涩。
刚刚一脸无神的经艺陡然精神一振,冷眸都泛出了水光。
刚坐定,服务生从外面又领进一人,餐厅内响起稀稀落落的掌声。
许沐歌抱着一束花,向众人微笑颔首。张弘过去,帮她把大衣挂好。里面是一件雪白的高领毛衫,衬着如墨的长发,整个人散发出冷艳的高贵气质。
“这么突然,我什么都没准备,只好这样匆匆忙忙来了。生日快乐!”许沐歌把花束递给张弘。
张弘受不了的耸耸肩,把花束随意地往沙发上一扔,“竟然给一个大男人送花,你没搞错吧!来晚的人,罚酒三杯。”
他拖着许沐歌走向大圆桌。在经艺的旁边恰巧有个空位,那个位置与华烨之间隔着萧子桓。
许沐歌也是爽快人,一口气喝尽了张弘倒下的三杯白酒。喝完这才允许落座,座中的人纷份夸奖她昨晚的演出多么多么的精彩,她谦虚地说:“有好一阵子没登台了,其实昨晚很紧张,效果并不算好。唉,为了这场演出,我练琴练得手指都破了皮。”
她张开十指,指尖纤细、修长,在指腹处,确有几块皮肉往外翻出。
自始至终,华烨都在与身边的朋友轻声交谈着,谁进来,谁坐下,他都没去注意。许沐歌则是与经艺不时的耳语,经艺不知说了什么,她转过身,向长餐桌上的女子笑了笑,当目光落在陶涛身上时,她的笑意扩大了。
菜一个个上来,很多,色香味俱全。陶涛没什么食欲,捧着一碟蛋糕,就这么坐着。身边的几个女人,没什么见过,彼此交谈很少。餐厅并不算很大,目光转来转去,就看向了对面的圆桌。
这个时候,她已经很平静了,一点都不激动。如同看到海啸狂奔而来,回头看看,后面是茫茫的沙滩,不管她用多大的力气,也逃不过这场劫难,不如就泰然处之。
寿星张弘今晚很开心,来者不拒,不一会,便喝得脸如关公,站起身时,几乎连酒杯都拿不稳。
就像冬天,河流会结冰,天会下雪,你会一惊一乍吗?
也许华烨并不是刻意,他习惯了。许沐歌练琴的手,必须保持指纹的敏感、光滑,不管是吃鱼还是吃虾、吃蟹,从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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