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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告诉我的。她看你的眼神跟看我的眼神不一样。 ;」
「妳的观察力不错。我今天就是要拿妳当我的挡牌的。」
陆羽的语调沉沉地,带着一点悲凉:
「她不知我,我永远不会对她动心。我的爱情-与别人不一样。」
萧玲握了握陆羽的手,她的眼睛深深望进他的眼睛里,那里面载着一些寂寞,一些悲伤,他的情爱世界是一堵冰冷的墙,挡住了别人的心,锁住自己飞跃的情。
陆羽活在一个寂寞的世界里。
萧玲心底觉得有点儿疼,为陆羽,也为茱莉亚。
之五 醉的方式
5
她来的季节是秋末,冷冷的风,冷冷的巴黎人,很快让她感到寂寞。
离了家、离了国,离开熟悉的环境,一切重新开始。
出国前,以为这一切都很容易的。
「葛狄呢?」
陆羽踱到洁西卡身后,故作漫不经心地问:
「他来不来?」
「他呀,可不一定哩!」
洁西卡回道:
「他来去都像一阵风,谁都不知道他又疯到那里去了。我给他留了电话留言,他听了想来就会来的。」 ; 陆羽的心绪突然不宁起来。
萧玲觉得他的脸色沉沉地,和刚刚的神采飞扬判若两样。
葛狄是谁?
这个名字为什么会让陆羽整个人失了神?
「好啦!可以开始享用我们的圣诞大餐了。」 ;洁西卡宣布道。
大伙儿欢呼起来。
贾克忙着给大家递餐盘,尼尔忙着倒酒,洁西卡嚷道:
「嗳,酒保不该你当,那是陆羽的工作。音乐卡带停了,你去换带子吧!」
克林闻言,立刻一马当先冲到录音机旁选卡带。
他听惯洁西卡的吩咐了,还当她是在命令自己呢。一等到他发现尼尔抱着手臂站在他身后等着换卡带,才想起他已被休弃的命运,只好让出那光荣的使命。
「这小子...」陆羽摇摇头,说:「他跟洁西卡分手大半年了,还对她这么言听计从。」
萧玲对克林和尼尔这两个情敌能够相处得这般和谐,大感惊奇。
陆羽说:「他们是君子之争。」
贾克端着一杯酒过来凑热闹了。
他是个有趣的家伙, ;单他的长相,便容易让人发噱。
他是那种自认非常艺术家的男人,浑身上下无不拉遢。
他穿着一件破旧的满是补钉的牛仔裤,条纹衬衫绉得像梅干菜,看得萧玲直想拿熨斗往他身上烫。
「告诉我,是不是所有的东方女孩都像妳这么漂亮?」
他说:「妳来当我的模特儿,我帮妳画一幅画。」
「别理他,贾克尽画一些人像画。他的模特儿可不許穿衣服。」陆羽说。
「我特许妳穿泳装。」贾克说。
大家都笑了。
萧玲第一次参加陆羽的聚会,觉得有点新鲜。
她才来巴黎不久,法语讲得还不流畅,认识的法国人也不多。
印象中的法国人总是冷冷地、傲傲地,脸上堆着的都是对世事的冷感。
法国人很冷,这是她初来乍到的印象。
刚到巴黎,她那一口破碎的法语让她受了不少委屈。
从飞机降落在戴高乐机场开始,一出机场,见到红蓝白的法国国旗,心里有点儿感动。
她终于来到法国了,她就要在这块土地上学他们的语言,过他们的生活了。
她抱着很大的期望来到这里,可是事情一开头就不顺利。
她在法国一个朋友也没有,到机场没人接机。
找住处、找学校、办居留,每一件事都要花上好大的劲儿靠自己用半生不熟的法语一样样来打理。
有时路上迷了路,问了人,她的法语总让人皱着眉猜不出她要上哪儿去。
几次受挫下来她也不问人了,顾自带着一本地图在巴黎街头瞎走着。
隔着一层语言障碍,她觉得这个地方好生、好冷。
她来的季节是秋末,冷冷的风,冷冷的巴黎人,很快让她感到寂寞。
离了家、离了国,离开熟悉的环境,一切重新开始。
出国前,以为这一切都很容易的。
醉的方式很多种,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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