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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要结婚了,要辞职去深圳,让他最后陪她一晚就不再见面了,今天却又主动约他,向他要十万元钱。
“十万。我有急事,这个星期就要。”唐沁甜看得出他的失望,还只得硬着头皮往下说,“而且估计要很长时间才能还你。”
她竟然还在录像里说“今天晚上你就能在地摊上买到自己的碟”,陈优怎么可能相信这只是巧合呢?她鼓起了所有勇气,还是不敢跟他提夏予非偷拍的事情。
“没关系。”陈优淡淡地说。像所有的成功男人一样,他怕女人看中的是自己的钱。特别是他这种自信的男人,那简直是侮辱他的魅力。不过他从来不是一个小气的人,尤其是对女人,“我明天转账给你。”
一早陈优就收到杜蔻的短消息,“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又换了谁一起庆祝生日?”字里行间透着一股酸醋味。
陈优只笑了笑没回。夫人回国后,他不得不经常抽时间陪苏紫去泰山泰水那里巡回演出,吃吃丈母娘烧的“淡出个鸟来”的江浙菜。今天他正带着老婆一家子在珠江夜游,虽然谁也不明白这条臭水沟有什么好游。还好他收到一堆短信息,可以打发时间。其中有颜姿的“祝白羊座的陈帅哥生日快乐”,他回了过去“我为什么不是白马座的呢?”颜姿没有回,但几乎可以看见她拿着手机在那头抿嘴笑。漂亮的女人是对男人的一种奖赏,是男人成功的标志物之一。此时想到颜姿,陈优只觉得好像有人用鹅毛在他脚心里轻轻挠了几下,舒服得浑身痒痒。
游船快靠岸了,广播里开始播放着Beyond的《喜欢你》,跟唱人无数。“喜欢你,那双眼动人,笑声更迷人”,颜姿虽然漂亮,眼睛似乎太大了,大得像语句精致但没内容的散文。好看的是唐沁甜的眼睛,细细长长,而且黑白分明非常干净,笑起来的时候像向上弯的一轮月牙,就像十年前的苏紫。陈优又回过头看一眼老婆。从前的苏紫只在过去的相册上才能看到,近在咫尺的这个女人浑身散发着昂贵的香水味,可是永远都找不到那种明媚亮丽了。
“真是贱人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苏紫看他不停地掏手机出来,打电话、回信息忙个不亦乐乎,走近来,冷笑着说,“现在的女人都怎么了,个个喜欢轻浮的男人。”
“我也没办法,”陈优朝她笑着,“天上的星星那么多,个个爱流星。再说你当年不也落了套?”
“哼,当年我……”
“STOP!”陈优伸出双手来,手心朝着苏紫,打断她的话,“不要再提什么校花的事了。黑糊糊的牛屎,谁信被吃进去前是青草或鲜花?你以为你还是十几年前那个小女孩啊?”
苏紫狠狠剜了他一眼,回头看了看在船舱里面坐着的父母,不好发作。她母亲远远望见,颤颤巍巍也走了过来:“苏紫,小陈,你们俩说什么呢,说得这么开心?”
“哦妈,”陈优忙走过去把她扶过来,“我们在说生物的循环过程。就要下船了,您还过来了?”
苏紫白了他一眼,抢着扶过自己的母亲,指着对岸的一个高楼说她有个同学住那里,引开母亲的注意力。
游船靠了岸。手机在裤袋里震动起来,又是杜蔻。陈优拿出来看了看,准备挂掉,想想还是走开几步接了:“喂,有……”
“你快点来呀,我脚被开水烫了,”杜蔻带着哭腔在那边喊叫,“我下不了楼,我要去医院!”
“你别乱动,我马上到。”陈优忙挂了电话,回头朝苏紫他们大声说:“我有急事。你们自己打车回去。”
苏紫看了看腕上镶着钻石的小手表,十点多了。在父母面前,她配合地点点头。其实在她点头之前,陈优早已转身走了。
陈优飞快地跑到停车场,将车倒出来,一边又给杜蔻打了电话:“有没有打120?是开水瓶里水吗?”
“你快点过来啊!”杜蔻说,“保温瓶的把手断了,砸到脚上。我要你送我去医院。”
“家里有没有碘酒?没有?那你赶紧弄盆冷水把脚浸进去,不要让烫伤的组织细胞扩散。我马上就到。”
一路上遇到了所有的红灯,心急如焚地赶到杜蔻楼下。
杜蔻住在没有电梯的9楼尽头那间。楼梯很旧很窄,有几层的灯还坏了,各家门前放着大包大包要扔的垃圾,陈优一不小心踢翻了一个,弄得满地的骨头和瓜子皮。
敲了门。杜蔻笑盈盈地来开了门。
“你还能走……”陈优话没说完就停住了。杜蔻两只脚都整齐地穿着鞋袜,完好无损地站在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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