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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抓个正着。
接着他便听见洛寒锦温和的声音却说着无比邪恶的话语:“床上要是对你的宠物绅士了,那可不行。阿布罗特,到底是我不行呢,还是你不行?”
毫无疑问,这次口角,为洛寒锦的胜利。
阿布罗特的脸完全被憋成了酱紫色,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他突然对洛寒锦的资料报告中那位弟弟抱以同情:“你家弟弟真可怜,被你喜欢上了。”
洛寒锦将阿布罗特的酒杯给收拾了,然后略微一顿:“我没有喜欢他。”
“你骗我有什么用?”阿布罗特给洛寒锦一个白眼,他也是才知道,洛寒锦在感情上居然如此的胆小,不喜欢面对事实,这可是和他平时的处事风格截然不同,“你敢说你心里没有他?你们Z国人不是有句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吗?你到现在都没有去想过交朋友,这种情况,只能说明你忘不了你的弟弟。”
“就像你说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所以忘不了也必须忘。”只是,为何每次当他试着去接纳一个人的时候,脑海中浮现的确是最后一晚洛寒凌那有如妖花开满枝头的颓靡?
阿布罗特嘴角抽了抽:“你脑子被门夹了吧?现在试管婴儿、代孕的,遍地开花,用得着你去献身?”要是因为他这句话真让两兄弟拆了伙,就凭他知道的那位凌少,不下绝杀令才是怪事。虽然他不怕锦的弟弟派人来杀他,但是有一句Z国话不是说得很好?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但那始终不是一个完整的家。”洛寒锦执着的,是为了上一世无法企及的愿望,他最为初始的愿望不过是能找到一个贤惠的妻子,和自家弟弟开对门,以后他们的孩子也可以玩到一起。
不过现在看起来,也成了难以到达的奢望。
“……家真的有那么重要?”有时候,阿布罗特真的无法理解洛寒锦对于家的执着,他甚至不能明白为什么这家伙能冲花丛中走过,却没有沾上一丝一毫。洛寒锦每次都是告诉他,当他真正决定去爱一个人,并且那人值得爱的时候,才会去碰触,他要的不是那些永远停留在□的爱恋,而是细水流长的未来。那时候他不由得感到胆寒,因为洛寒锦把这些都纳入规划,分得如此的精细,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所以他甚至是带着恶劣的想法,将洛寒锦这几年的资料透露给那远在Z国,隐忍着的弟弟。人生,总是要有那些不可确定的因素在里面,才会有激情。
“也许你不会怎么理解,阿布罗特。”洛寒锦朝阿布罗特抱歉的笑笑,他将目光放在滞留在办公桌上那个永远都空着的相框,突然想起以后会出现什么照片,颇为神往,“家,与我的生命同重。”
这时候的洛寒锦,让阿布罗特想起了秋日私语那曲小调。也就是这么一个午后,斑驳的阳光透过层层的树叶,落在那人小憩的身上,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泽,那一抹总是噙在嘴角的笑容,却成了记忆中的凝华。
也许,有一个家也不错?
纵横情场十几年的阿布罗特的脑海中突然冒出这个想法,不过紧接着,他便打了一个寒战。
啧,用在他的身上真是肉麻。
将那些被名为洛寒锦思想的东西给侵蚀了了,阿布罗特大惊失色的赶开,然后干笑道:“那还真是祝福你啊。”祝福个鬼!这家伙有那弟弟在,想要一个女人,一个正常的家,完全就是做梦。
“一点儿都不真诚。”洛寒锦一眼看出阿布罗特那完全没有诚意的祝福,撇了他一眼之后,就再也没有施舍给他一个眼神,“好了,我也得处理今天的文件了,阿布罗特,我记得没错的话,你今天有一个舞会要去参加吧?不送。”
还未待阿布罗特想说些什么,可以死皮赖脸的留在这里,洛寒锦一句话便将所有的后路给堵死。最后也只得悻悻的出了这扇门。
紧接着,洛寒锦的手机也想了起来。
他正签署着一份重要的文件,可当扫眼略及来点显示的时候,手下一滑,这名字便被托得老长,眼见这份文件算是废了,也只得让秘书等会儿再送一份过来。
他无奈的盯着来电显示,等待着它的停止,可刚停一会儿,这电话便又响起,锲而不舍,仿若有洛寒锦不接电话,他便一直打到底的精神。
这让洛寒锦头疼的是谁?
只见电话的来电显示上面显示着——艾维恩·西弗的人名。
和他的毕业恩师西弗教授一个姓氏,而这个小家伙正是西弗教授的儿子艾维恩,比洛寒锦小两岁,却在中学的时候勇于出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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