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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渊笑道:“不这样那我要怎么进王府?难道要我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走进来吗?”
“有何不可?”
凤临渊转身坐在李元熙刚才所跪的席子上,似乎没有留意到这满室的阴森和凄凉,写意地道:“这个时候找上门来多不合规矩啊。”说着拍了怕身旁空出来的位子,示意李元熙坐到他旁边。
李元熙没有坐下来,只是低头看着凤临渊,眯了眯眼睛,道:“既然你知道不合规矩,那你还来这里干什么?凤二公子。”
“我这不是担心你嘛。”
“我很好,所以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你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吧?”
李元熙面无表情地道:“不会,因为我没有这个时间。”
凤临渊定睛看着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李元熙,看了一阵,便觉胸口发闷。他向来不是那种优柔寡断之人,既然想好了、决定好了,就得去做、就得去正视。那种感觉若只是起于微时,尚可遏制得住,如今却愈发汹涌难耐,他察觉到了,那为何不放任自流?人之一世,区区数十年,过分抑压,那不是他的性情。
想到这里,他陡然站了起来,走到香炉前面,回身笑问:“我可以向她敬上一柱香吗?”
李元熙没看见他眼底闪过的决心,随意嗯了一声,凤临渊则从香案上拎起香烛,凑到蜡烛上点燃,将之举在胸前,向着灵柩中规中矩地作了三揖。既罢,他自语道:“夫人,您且安心去投极乐世界吧。我凤临渊在此向您发誓,今后一定会照料好元熙,保她一生一世不受他人欺侮。”
他说到这里忍不住嘻嘻笑了两声,旁边的李元熙听不见他在喃喃些什么,却听见他发笑,于是拧眉寒声道:“你能不能不要整天嬉皮笑脸的,死者为大,你庄重些好不好?”
凤临渊没有回答,又向着织夫人的灵柩作了三揖,小声道:“夫人,如果您也认可的话,就请让烟垂直升起,如果您看不上小婿,那就请您兴一阵风,使烟斜升。”说罢将香烛插进香炉之中,静待佳音。
此时屋中房门大敞,却无一丝风透入,青烟袅袅而起,轨迹笔直。
凤临渊见了,马上转过身来,喜滋滋地叫了李元熙一声。李元熙见他看着自己笑得像黏黏腻腻地蜜糖一般,遂恶声道:“干什么这样看着我?”
“娘刚才已经把你托付给我了。”
真凶未明、大仇未报,李元熙已经烦躁得紧,现在还听凤临渊将织夫人拿来开玩笑,登时怒不可遏,低吼道:“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滚!”
凤临渊收住笑容,道:“我是认真的。”
李元熙指着门口道:“出去!我也是认真的。”
“你恼我在你母亲面前态度不敬么?”他道,“你难道不想知道我跟她说了些什么吗?”
“我不想知道。”李元熙撇开目光。
凤临渊抿了抿唇。“我会离开。但是在此之前——”他说到这里,蹙了蹙眉,临时改口道:“那我走了,如果有事需要我帮忙,我在所不辞。”说完举步朝门口走去。
李元熙眉头紧锁,见他要走,眉间的皱褶才稍稍平缓。她返身看着他,见他快到门口,此时他突然顿住脚步,回过神来道:“你今晚要等的人来了。”
李元熙微微一愣,继而闻得凤临渊语带轻松地道:“我就说嘛,今天的你怎么一股火药味儿死命赶我走呢,原来是不想被我撞见啊。我还以为你讨厌我了呢。”听得她一阵无语。
这时一人抱着巨*走进屋内,凤临渊随后跟上,顺手落下门闩。
那人走到烛光前,将手上的巨*放在地上。这时暗淡的光线拂照其上,才看清那巨*居然是名女子——不是别个,正是翠红。而将人带到这里的,就是被关在柴房里的冯君彦。
冯君彦猛地跪倒在凤临渊脚下,道:“君彦自作主张协查真凶,请当家降罪。”
凤临渊低头睥睨着他,一语不发。李元熙见状,插嘴道:“是我要他这么做的。”
凤临渊闻言淡淡地看了李元熙一眼,道:“没想到君彦穿起女装,居然会这么艳丽呢。”曾作过戏子的冯君彦闻言不禁满腹疑问,心想当家不是也见过他的女装扮相嘛?为何他要这么说?但是话不能乱说,他匍匐着听候发落。
“起来吧,我罚你做什么?把人叫醒。”凤临渊道,对李元熙笑了一笑,“我可以留在这里旁听吧?”
李元熙不予置评,直接对冯君彦道:“可以开始了。”
冯君彦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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