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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黑白分明的星眸中闪烁着兴味。“你这位贵公子瞧不起‘情妇'吗?其实,已婚男子包二奶才叫养情妇吧!他们一个未娶一个未嫁,同居在一起很奇怪吗?”
“别用批判的眼光看着我,能够与你做好朋友,一定是个好女孩,否则你没那耐性敷衍。”林雍泰的嘴角始终带着浅浅的笑,俊眸回视她一眼又专心看路。“我惊讶的是千岁会跟女人同居,他可不好相处啊!”
“光看他那张脸就知道他很难亲近、很难相处,难得冰雾可以忍受他,一样过得悠然自在,没有以泪洗面。你想她是不是故作坚强给朋友看?”
“千岁是不好相处没错,但他也不会虐待女人啊!你会不会想太多了?”林雍泰反而啼笑皆非。光凭在美国时倒追千岁的女人比倒追他与成亮的女人加起来还多,他一定有他的过人之处嘛!女人又不是傻瓜。
“不行,我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问问冰雾,你不知道像她那种笨女人很容易吃亏的。”水袖很担心哪!
“人家说不定傻女有傻福!”
他盯着她秀秀气气的美颜,心微微一动,眸光炯亮迫人。
“水袖,我们一个未娶一个未嫁,不也可以同居在一起?”一颗心期待得扑通、扑通直跳,像十七、八岁的少年。
水袖微讶地挑起细眉,心中莫名地冒出一颗颗小泡泡,有点给她心动说。
“不行啦!我可不想才二十岁就被我妈逼婚。”老妈陈馥仙一得知姿色平庸的女儿赢得林雍泰拜倒石榴裙下,胜过花枝招展的裴金、裴银,偷偷暗爽很久了,如果知道两人同居在一起,一定会逼得林雍泰马上娶她。
“唉!我就知道千岁比我有福气,天天软玉温香抱满怀。”他不掩饰失望的表情,但也没打算二十六岁就结婚。
“不错嘛!国文造诣有进步,说得出‘软玉温香'四字古文。”秀眉倒竖,她细柔的嗓音略为提高。“这位大哥,你很饥渴吗?”
男人全是一脑门色情思想吗?
“我不是引人垂涎的美人,把口水吸回去。”他的笑容明显不怀好意,令她感到窘迫,脸颊发热。
“你不用太谦虚,我随时乐意奉献微不足道的自己来证明你的魅力。”
“不必了!”她娇嗔的瞪了他一眼,低头看旅游杂志,不理他了。
林雍泰心情愉快的开着车,回想两人交往一年来的点点滴滴,觉得很窝心。
他知道自己是个黄金单身汉,“巨邦集团”这块招牌使许多女人自动黏上来,连追求都省了,不费吹灰之力,谁不想入主林家当豪门贵妇?除了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想以本身魅力征服他的自信女人也是大有人在。
只有方水袖,引动他追求的欲望,她毫不矫情的个性深深吸引着他,这份涓流细长的爱恋,希望能持续到永远。
下了山莺交流道,沿着复兴路往三峡的方向直行,去拜访三峡清水祖师庙,以及两百公尺长的三峡老街,以建筑师的角度挖掘古老建筑及雕刻之美,并拍照留念。他们还顺道去参观李梅树纪念馆,李大师的女性肖像画有一种自然婉约之美,很能代表台湾早期的女性形象。
既然来到这儿,中午便顺便尝一尝古早味的肉圆和大肠圈,吃完之后四处走定,惊喜的发现一间土角厝开着茶艺馆,两人二话不说便进去了,古意盎然的古井造景令人会心一笑。
一边泡茶一边聊天,静观水池里小鱼悠游。
林雍泰嘴角扬笑。“在美国念书时,有个同学来自台湾南部,他很迷欧洲的古堡建筑,常说看多了摩天大楼、钢筋水泥,人心也会跟着僵化,不再有感动,这时候就该下乡走一走,多看看古人的建筑之美,当作一场心灵洗礼。他说的实在很有道理。”
“是啊!”水袖漾起一抹甜笑。“我虽然不懂什么建筑美学,但古老的房子让人有一种宁静祥和的感觉,会令人忍不住怀想在这间美丽的屋子里曾经有过什么样的故事,是浪漫的表兄妹恋情?平凡的柴米夫妻?还是上演朱门恩怨?”
林雍泰失笑。“女孩子的联想力真不得了。”
水袖回以浅浅的迷人一笑。“你那位同学还沉迷欧洲古堡吗?偷偷告诉你,几乎每个女生小时候都幻想过自己是住在城堡里的公主。”
“真的?”他惊诧一笑。“你也是?”
“你都没幻想过自己是无所不能的白马王子?”
“好象有耶!”他摸摸下巴。
“看吧!看吧!小时爱幻想,长大才有梦想嘛!”菱唇一张一阖,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