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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美的面庞俯近,她一跳,杏眸未闭,就这样看着他轻轻吻上自己。☆请支持四月天
唇瓣有些发热,她双手交于身后,没有回应他。他也没闭眼,黑眸如春潭,以前总觉得他眼中无潭,现在才发现他的眼眸、他的嘴,甚至他浑身的光彩都是给自家人的,世人只会看见他高洁的清冷外貌……她想,太高洁的洛神是不会这样吻人的。
她慢慢垂下眼,拳头开始紧握。
他轻浅吻着,又吻,最后终结在她发热的耳垂。他在她耳侧道:
“这次,没有药味。”他也希望永远不会再喂她药。
她讶异地看着他,一脸疑惑。他又笑:
“无波,你的忍功真是举世无双了。”
“过奖过奖。”她沙哑道。这是习惯使然,不能怪她。
他直起身子,指腹轻触她的颊面,而后轻舔触摸她的那指头。
她咳了一声,视而不见,充耳不闻,方为克制之道。
“走吧,要让主人久等,就是我们的不是了。”他微笑。
她点头,道:“闲云走前头。”她还是习惯尾随在后,避免过多的注意力。
他潇洒一笑,转身走出车厅。她这才摸摸嘴……她也不是要忍,就是惯性地控制自己,没有吻回去。
真麻烦啊……这个不忍、那个要忍,她都快调适不过来了。
说起来,要比克制,她是万万不及面前这个九重天外春色无边的天仙。她中媚香的那三天,只有闲云接近她,但他竟然毫无反应,她不知该说,是媚香无效,还是他有问题?
这样相比,她真是逊色多多。方才他吻她时,她差点把持不住,就地扑倒他……这男人,是头狼,自从有了义兄妹的承诺后,他的尺度放宽了,亲匿的举动如天罗地网罩住她。她知道他想什么,他想腐蚀她过去的观念。
他回身,瞧着她,目光冷中带着暖意。
在他眼里,她也归类在自家人里,才能享有这样的特殊待遇。可是,为什么他始终不问她那三天春梦到底梦到谁呢?
他是太有自信了呢,还是男人的矜持让他拒绝追究?
可是,她好想发问哪!那三天一直有他相伴,他身上多少沾了点媚香,难道他连个小小春梦都不曾发过?
她咬咬牙,咕哝一句。
“无波?”
她叹口气,跟上他的步伐。
“忍来忍去,到底是为了什么?”她又不学勾践尝粪便,没必要忍到底吧?
四月天☆请支持四月天
一进喜厅,她就注意到一件十分不对劲的事,江湖儿女穿着随意本是常事,但她发现有些女侠穿着跟她很雷同,除了颜色不同,那短短的上衣,长长的裙子,腰间长长的锦带,连衣料出处似乎都来自同一处。
仿佛,多了很多的江无波。
公孙纸察觉她的目光,咳了声,委婉道:“当个仙子是很辛苦的。”
“……云家庄因此赚了多少?”她平静问道。
她终于明白,云家庄的金矿在哪里了。难怪会这么热中替她封起仙子名号,还让她有空没空都得上女眷处走走。
要养一家子人真不容易,此刻,在她眼里,本来高风亮节的云家庄忽然镀上很俗气的金光。
有钱,才有她的全油小烤鸡……她叹气。她不得不说,云家庄,会在江湖上延续很久很久。
为了保有她的独特性,避免到处都是江无波,所以她脱离屠三珑的喜宴。她随性闲逛着,路过一处时,停下脚步,缓缓往声音来源处望去。
那声音,是轻微的铃声。她跟何哉离开白明教时,就是以布包住铃铛,才会有这么不惊动人的声音。
她寻思一阵,步出院子,果然看见黑暗中有白明教的人。
凌厉的长鞭破空击中男人,男人跌飞到她的身边,她动也不动,只是默不作声地看着黑暗中的车艳艳。
五个天奴,一个车艳艳,阵仗算是不小。她看见其中一名高大的天奴扛着布袋,那布袋里的喜衣正是新娘子所有。
“你……”车艳艳眯眼,望着她的衣衫。“你……是无波仙子?”
“是。”她承认。
“正巧,我正想看看公孙云唯一允下的义妹,你倒是自投罗网了。”
“……”
“江姑娘,你快走!”那男人正是贺容华。他挣扎地爬起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