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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于一分钱。
雄健时如烈骑,
脆弱时泪轻弹,
男人啊,你是女人避风的港,
还是装载生活的船?
过了三十而立年,
胡子愁刮衣愁穿,
多生无名火,
子嫌妻也嫌,
战火硝烟多挑起,
甜言蜜语搞和谈,
多无奈,破涕为笑镜重圆,
猜透男人可真难。
不惑之年野性少,
陈腐又故涩,
在外正人君子貌
一身虚荣气,
回家喜好板着脸
教妻又训子,
一副老究样,
反正都有理,
满面掌柜的懒得像孩子,
人家的女人优点多,
妻子净不是,
男人啊,共枕多年才摸透你?
抛了五十数六十,
脾气更没底,
妻子像奴隶,
孙子是上帝,
穿戴不讲究,
只知一个吃。
旧事多唠叨,
生怕人不知,
随心所欲是天命,
老骥多有壮骑思,
你男人啊,难道一生是个谜?
其实很简单,
是谜不猜你,
整天猜谜生多虑,
一辈子没有好日子,
男人总归是男人,
一生都不知他自己。
生活中有句老俗语,
猜不透才是好夫妻,
似真似假到白头,
也许爱情的奥妙在这里。
今天是“五一”节的假期第一天,我在办公室里值班,静下心来记下昨晚上不成文的思考,也等待着瑜的电话,或许夏瑜没外出在家,能给我来电话。
“喂,是你啊,巧了,我想可能是你值班。”
“可等着你的电话了,今天我要求值班的,哎,好想你,今天你不来电话的话,我的心情就糟透,你在家里?”
“不,在我父母这里。”
“五一没有出去玩?”
“没,没什么意思,这是和你一块吗。唉,孩子还有作业,我基本上让孩子给缠住了。”
“闲着干什么?”我有点无事找事的问。
“闲着就看点书,随心所欲地看,我正在翻一本《简爱》。”
“写得不错吧?我翻过但没细读,但愿你从中悟出点什么来。”
“只是——越看越想你。”
“真的?为什么用个”想‘字?不用——“
“嘿—”
“和你那位大丈夫一块出去玩玩,增加点感情吗。”
“我们从没一块上过街逛过店,这是真的,实在和他难以融合在一起。”
“少看点书吧,装书多了也不好,自我陷进去就不能自拔了,你知道吗,感情丰富的女人不能看小说,心理偏执的女人不能练气功。我说,夏瑜,男人总归男人,男人在女人面前是个谜。”
“我不太信,什么谜?男人我一读就懂,就像诗,读懂了才知是好诗还是劣诗,好诗一生每每想看,珍爱在枕底,有些诗充其量叫诗,读不完就不想读了,既是不留意买了一本扔个地方再也不想翻它。那天来了个收纸的,让我卖了一大堆。哈哈,你就像一首好诗,不是,你像一首好词,像”大江东去,‘又像“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别把我看得过高,一旦我低了伤了你的眼睛。”
“好男人太少了!”
“你爱我吗?”
“嘿嘿”
“你怎么不敢说个”爱‘字呢?“
“不说,只说我恨你。”
“看样你爱我,这可是我替你说的,你不说,我实在顶不住了。”
“你替我说了,说得很对”。
“那么我问你,你爱我什么?”
“不知道,别开玩笑了,时间很珍贵,不觉半个小时过去了,说点正经的行吗?”
“行啊,那我再问你,你是不是很反对大男子主义?”
“不一定,但也有那么点吧。男人是不是都那样?我父亲当了大半辈子一把手,在家可不是那个样子。”
“书上说,家是男人的王国,男人是家的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