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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想从窗外看她一眼。但她没有来值班,什么原因?
元月10日
今天上班我一直在思考,瑜为什么昨晚没来上班?我想只要不是因我们之间的事出问题就万幸了。今天厂里来人,是搞花园式工厂验收的,省市的人都来,我作为办公室主任组织接待工作。我很烦,企业已经下滑到这么个样子了,还搞什么花园式验收!
元旦上班后,我和瑜也只是上下班时见过几面,表情很正常,似乎没出什么事。下班回家吃了晚饭,我怎么也坐不住了,想到厂职工医院去装着取药再见她一面。我先在家里写了个小纸条:“瑜,真想你”这样可以在取药时,只要是她,我便连同药单一块递过去。正好她值班,她看了我一眼,心领神会地说了一句:“唉,这几天孩子发烧。”我没说什么,拿了药便扭身走出了医院。
夜很黑,整个厂区里黑乎乎地,厂区的灯坏了都无人更换,厂子失去了往日的辉煌,生产不正常,没有夜班,就像一个吃不饱的汉子在坚持到天亮一样。我心里沉甸甸地,无心再想些什么扭头走出了厂门。终于放下心了,夏瑜是因孩子生病上星期没来值夜的。我要快回到我那个对我来说有意义和无意义并存的家去。电视里正播放台湾电视剧《昨夜星辰》,“昨夜星辰昨夜风”这是我唯一还感点兴趣的电视剧,抓紧回去看一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12章 女人的幸福也必须两个男人
第12章 女人的幸福也必须两个男人
元月16日
夏瑜开始上白班了。我们像往常一样偶尔下班时相互注视一下。关系在暗中发展到这一步,双方都很忌讳被人发觉。我们就是在这样幸福的坚持着。
这一段时间,我对探讨婚姻、爱情为题的文论很感兴趣。我体会到任何问题只有与自身有关系时才想去思考,因为大千世界需要思考的问题太多了。
婚姻与爱情,对我来说在结婚前喜欢思考,也爱于探讨,那是想增加些这方面的知识,当然也怀着一种神秘感,现在热心于这个问题是感到对此有一种困惑。我的婚姻总得来说是“失败”的。当然这样说是我自己的一个定论,到底谁是成功的,怎样才算是成功的,谁也说不清。我这样把婚姻评价为成功或失败,只因为我对此还是一知半解,困惑也就在于此。结婚前,这方面的文章看得较多,不论是什么体裁的,中国人写的还是外国人论的。那时对婚姻寄托于一种浪漫,从不去把失败或成功与自身联系,也没有庆幸成功和忧患失败。对“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句托尔斯泰的铭言也只是当笑话而已,谁也不会还活着就先去体会躺在“坟墓”里的滋味。这阶段我特别注意名人论婚姻。
前几天看了些文章,我认为这也只是名人活腻了对婚姻的些调侃和诙谐之论。但品来也有其正反两方面的寓意。如法国思想家蒙田引某人的话说:“美好的婚姻是由视而不见的妻子和充耳不闻的丈夫组成的”她还说:“西方有句颜语说:我们因为不了解而结婚,因为了解而离婚。”有位外国的智者说:“什么时候结婚最合适:年纪轻还不到结婚的时候,年纪大了已过了结婚的时候。”“斯威夫特说:“天堂中有什么我们不知道,没有什么我们都很清楚——恰恰没有婚姻。”拜伦在《唐璜》中写道:“一切悲剧皆因死亡而结束,一切喜剧皆因婚姻而告终。”他还说:“我只想有个胖儿,可以在一起打打呵欠”。我想拜伦大概独身。尚福尔说:“恋爱有趣如小说,婚姻无聊如历史。”
中国有智者曾反驳他说:“不对,——结婚,喜剧就开场了——小小的口角、和解、嫉妒、求饶、猜疑、解释,最后一幕则是悲剧——离婚。”另一位外国人则这样说:“夫妻两人总是按照他们中比较平庸的一个人的水平生活。”一位中国智者又反驳:“这是挖苦结婚,使智者变愚,使贤者变俗。”写到这里我也不停笔了,让他们论完算了。有人向萧伯纳征求对婚姻的看法,他回答:“太太未死,谁能对此说老实话?”林语堂大学者说:“他最欣赏家庭中和摇蓝旁的女人”。他自己在生活中好像也是恪守婚德的,可是他对婚姻不免有些嘲讽,他说:“所谓美满婚姻,不过是夫妻彼此迁就和习惯的结果,就像一双旧鞋,穿久了便变得合脚。”古罗马一位学者也把婚姻比作鞋子。他离婚后,有朋友责问他:“你的太太不贞么?不漂亮么?不多情吗?”他指指自己的鞋子答道:“你们谁也说不上它什么地方夹我的脚。”马尔克斯小说中的人物说:“一个男人需要两个妻子,一个用来爱,另一个用钉扣子”。我也开始反驳了:“我想女人不妨说:一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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