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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呼呼地吹着,盘旋着,卷起了我的裙裾,翻飞着我的裙摆。知道吗小鱼,我现在穿淑女屋的衣裙,安然淡定地对你构不成一丝威胁。从此以后,再没有人可以试图将你和川哥哥分开。
我早该,早该让你放心。
秋天,尘埃落定的季节!
(4) 小鱼,有川哥哥和木奶奶在你身边。我想我可以放心地离开。
姐是骗了你,可姐不想道歉,因为我终于学会尊重你,帮你卸下你不想要也不需要的“对不起”。
你终于不要我了。我终于离开你了。
可是真的不是决定放弃爱你了小鱼。医生说你需要时间,他说我不该这么急迫,应该给你足够的空间,于是我想我的离开对你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于是我决定跟漾走,于是这成了我唯一可以再为你做的事。
我亲爱的小鱼,会幸福吧?!
我亲爱的小鱼,你还这么这么小。
我亲爱的小鱼,姐永远是爱你的。
我亲爱的小鱼,能再奢望一次你的相信吗?
把这封信投进绿油油的邮筒,挽上漾的手臂,遥远的国度在等着我们,我抬起头来微微笑,但愿树没有骗我,川真的在逐步走向康复,但愿筱纱没有骗我,川真的可以笑得如我想象中释然。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一章 左心房是住在漾心里的忧伤
(1) 漾帮我在医院附近租了一套明亮又宽敞的公寓。冬天的时候,为了方便接送,他搬过来跟我一起住。我除了每天定时去医院接受治疗外,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晃荡在巴黎举世闻名的浪漫之街。知道吗敏轩,倪小虾已经一年六个月没哭了,现在是二零零五年的四月,我十九岁。
我一生中本该最美的十八岁,遗留在了永远的哈尔滨。
没有人知道,我跟漾在哈尔滨呆了整整十四个月,只因为那里有世界上最透明通彻的冰雕,直到我的腿再次复发,不能动弹。
终于明白我的人生,再也不可能完整。
(2) 树的信静静地躺在邮箱里,我克制着不要去打开它。我知道漾一直替我跟大家联系着,只是我始终回避着这所有的一切,不想要知道他们的的丁点消息,哪怕是听说也不想。
“小虾,快出来看,我给你买什么回来了?”漾一进屋就开始喊。
关掉电脑,我出去。“是什么?让你这么高兴。”
漾神秘地蒙上我的眼睛。“给我一分钟,准带给你惊喜。”
“当当当当当当、、、、、、“漾边唱着交响乐边用左手解开我眼睛上的布条:“当当当当当当、、、、、、”我开心地捂上我的嘴,漾的右手上,正托着一只雪球般莹白的小兔子呢。
“喜欢吗?”漾把兔子放进我双手筑构的小窝里。
“嗯 嗯 嗯 嗯。”我高兴地只顾着点头。“多可爱的小兔子呀,以后你去上课时我就不愁无聊了。”我盯着手心里只有拳头大小的小动物,此刻它安静地躺在我的手窝窝里,微微睁着眼,轻轻地嗫嚅着三瓣嘴。“呵呵,你是想跟我说话吗?”小兔子不理我,继续有模有样地搅动它的小小嘴巴儿。
“漾,我可以看着它长大吗?就在我的手掌上。”
“当然了,它会在你的手掌上,你的眼皮下,一点一点地成长起来。”
我找了个纸盒,铺上一块手帕,然后把小兔子放进去。“它应该有个名字,漾,帮我给它取个名字吧!”
“呃,”漾用食指敲了敲脑袋,灵光一现,“有了,就叫白雪吧!”
我身体往前一倾,那个晕头转向呀。“漾,幸好不是让你给小孩取名字,否则还不得埋怨你一辈子?”说完这句话,才发觉这句话怎么好像别有一番滋味呀。再抬头看看漾,这家伙果然脸都红成了番茄。
“孩子喔?放心,要是真的给孩子取名字,我准大翻世界词库,非找出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举世无双的名字来。”喂,是不是越说越像有那么一回事了呢。
“呵呵。”我冲他僵硬地冷笑两声。“拜托,一点都不好笑好不好?”
“什么玩笑?拜托,不是玩笑,我是认真的。”漾一副急于辨白的样子。
“南风漾,你不觉得白雪一个人太孤单了吗?走吧,我们出去给小白雪添个伴。”我急中生智地叉开话题。那么好吧,看在你诚心送我礼物的份上,我就艰难地替小兔子接受你赐予的“大名”了。
漾善解人意地顺着我的话题下,“好啊。”不是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