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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幼幼识的字还不够多,所以边买还得边回头问石槐上头写的是什么字。
买过一家又是一家,由于东西太多,他们这才发现忘了拉匹马下山载货。石槐只好另买一头驴子,帮着驮负用品了。
“哇……好累喔!”一个上午过去了,可她还有好多东西没买呢!幼幼边走,边举起手臂,拎着她的水缎宽袖轻轻扬着。
“我们可以分批买,瞧你载这么多东西,可能连驴子都快走不动了。”他望着她精力充沛的模样,一点儿都瞧不出她有疲累的迹象。
“可是你平常好忙,难得陪我下山。”她玩着水袖,快乐地说。
“哦!是因为好不容易找到一位『车夫』兼『挑夫』,不用白不用?”石槐伸手点点她的额头,也开起她的玩笑。
“你怎么这么说?人家只是很珍惜可以与你一道逛街的机会嘛!”她转身望着石槐,“你是我相公耶!”
“没错,我是你的相公。”他温柔地点点头。
“所以,我不会放手。”她咧嘴一笑,转身继续向前走。
这时候,小三头儿竟远远地跑了过来,对他们招呼道:“寨主、夫人,你们也下山了?”
“是呀!我拉着槐下山采买过年的东西,好多喔!你看。”幼幼天真地朝身后的驴子比了比。
“天……我已经开始期待过年的到来。”小三头儿瞧着几乎全是吃的东西,可想而知今年的年夜饭必然十分丰盛。
而石槐的目光则瞟向小三头儿身旁的俊逸青年,“他是?”
“哦!他是我表弟。”小三头儿摸摸脑袋,“是不是不像呀?他这么斯文,我这么粗野,呵……不过他就是。”
“我知道了!”幼幼指着他,“你是不是来帮我治病的?”
“治什么病?”石槐英眉深锁。
“痴病呀!”幼幼一点儿也不忌讳。
“谁说你痴了?”石槐怒视着该名男子,“我夫人没病,请回吧!”
“痴就痴,我本来就是这样,你为什么不愿意承认?难道你也认为我的痴病让你丢脸了?”幼幼那张纤柔的小脸上出现了一丝惆怅。
“在我心里,你就和一般人无异。”他虽惊讶于她的反应,但仍冷静地将心底的话告诉她。
“我……”她咬咬唇,那张动人的容颜依旧染上一抹氤氲的哀愁。
“好了、好了,不用这么大惊小怪,有我在,夫人的病不成问题的。”俊逸书生很有自信地说出这句话。
“我看算了,你回去吧!”小三头儿真怕会惹出什么事端,都是娘,干嘛一定要他把葛云找来?!
“我对我刚才的态度抱歉,就请你留下看看幼幼,我希望你能实质地帮助她,而不是空口说白话。”石槐不希望让幼幼失望,只好同意,不过说真的,瞧这男子年纪轻轻,如何有本事治病?
“是不是空口说白话,给我一段时日自当明了。”葛云笑道。
“我们正要回山上,那就请吧!”石槐一手搂住幼幼的腰,直接走在前头。
小三头儿下放心地小声对葛云说:“除了我和娘外,没人知道你医术有多精湛,但是这种病可不是普通症状,你有办法吗?”
“没有诊治之前,我也不敢说有办法。”葛云眉头一撩。
“嗄!”小三头儿定住脚步,拉住他问:“你不要命了,既然如此,刚刚为何要说出这么肯定的话?寨主脾气可大了,你……你……你别害惨我。”
“表哥,你的火气怎么还是这么大呢?”他轻轻一甩手,继续往前走。
“喂……什么我火气大,我只是……”小三头儿见他没停下的打算,只好快步跟上。
一回到无天山,刘婆得知葛云到来的消息,立即从后头走了出来。
她恭敬地对石槐说道:“寨主,是老太婆我自作主张将外甥给请了来,若要怪罪就怪我吧!”
“刘婆,没人会怪你。”不等石槐开口,幼幼便立即说道。
“那就好。”刘婆转而对葛云说:“夫人就麻烦你了,我相信你一定办得到,我弟弟是个天才,相信他儿子必然青出于蓝。”
“娘,那您得问外公,为何舅舅是天才,您就不是,害得我——”小三头儿可有话要说了。
“敢情是你嫌你娘笨?!”刘婆嗓门一提,可是吓坏了小三头儿。
“不敢、不敢,娘也是天才,是我误了这样的好血统。”有这么跋扈的娘,他也只好认了。
“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