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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该死!又哭又笑地要得他理智尽失,把自己的弱点整个暴露出来。无法完全消除对她的欲念已经够叫他懊恼的了,今天被她这么一搞岂不是败得更为彻底?
这全是她的错,该她一个人偿还。
积压多日的渴望和此时的愤怒不可遏止地爆发了,文若莲那张布满泪水的脸及满是震惊的双眼也阻止不了他饥渴的欲念。
他的唇猛地覆上她的,恣意地在她微微颤抖的双唇上摩擦、吸吮,尽情发泄累积数日的挫折感。
文若莲原本因他的粗暴而退缩,但想起他刚才的—番话又忍不住深情相迎;如果可能,她愿意用一切换取他说一句依然渴望她的话。
曲南星对她的反应先是感觉讶异,继而低吟一声改以较轻柔的动作亲吻她。
他们像鱼儿渴求水,绿树寻求阳光般地需索着对方,搜寻著几乎遗忘的美妙感受,直到喘息不已才离开彼此的唇。
文若莲流泪抱住他。
“我爱你,无法形容地爱你,虽然你只是在肉体上需要我,但已经让我觉得好满足。别再躲我了好不奸?我本来就属于你,你要我就来找我,别丢下我—个人—— ”
曲南星突然低头吻上她的唇,打断她的话,在一声轻叹之后抱起她往楼上走去。
看著裸着—大片背趴睡在大床上的曲南星,文若莲感觉脸上—阵臊热,连忙定了定神不敢再想昨夜那缠绵悱恻的—幕幕。
把早点摆放在桌上,她坐在床缘轻推那宽阔结实的肩说:
“起来吃早餐了,上班时间快到了啊!”她柔声说。
曲南星翻身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睛看著文若莲良久,似乎很难相信她真的就在眼前。
“几点了?”他终于开口问。
“八点多。”她被他看得心慌,脸也不自觉红了。“太晚了是不是?我该先叫醒你再做早餐的,只是——我想你昨天那么累——”
天!她说到哪里去了?
看见曲南星那带笑的眼神,文若莲羞得简直想当场挖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
她强自镇定地轻咳了咳。
“我替你煎了肉片还有蛋,牛奶也泡好了,你快起来梳洗一下——哎呀!你干什么——”文若莲一声惊呼,原来是曲南星将她拉倒在床上。
“别再闹了,上班会迟到的。”她边挡着他伸过来的双手边娇嗔道。
曲南星亲吻她纤细的颈子。
“公司是我的,几点上班也由我决定。”
“别这样,我得去接南南回来,已经麻烦秋子一个晚上了,她也得上班啊!”文若莲犹在挣扎。
“我也准叶秋一天假,可以了吧?”
“大白天的——”她娇羞地躲着他的手。
“你说想要就告诉你的,我要你,现在就要。”
文若莲再也无话可说,任他将她带人心醉神迷的情欲高峰。
如果文若莲指望那一夜能完全消弭她和曲南星之间的僵持局面,那可就真要失望了。肉体的亲近是拉近了他们两个,但离文若莲的期望却还有那么大的—段距离,这实在是她所想像不到的。
曲南星不再夜宿他处,除非公事忙碌,否则都在固定时间回家吃饭、陪孩子、并找—些话题跟她聊,他果然做到她所要求的。
文若莲没有感受到太大的喜悦,不是她贪求无厌,而是曲南星对她抱持的保留态度并没有随着他们的新关系而改变。
几乎每一个夜晚他们都抛开一切沉溺在肉欲之中;可是天一亮,人一醒来,他就面无表情,待她有如陌生人般疏离。
本以为踏出了新的一步,文若莲发现自己不过是又走进另一个死胡同。该说的早已说完,该做的也全做了,究竟是哪里不对,为什么情况还是这样?
“太大!南南醒了,你要不要抱抱他?”佣人在楼上喊着。
文若莲撇开思绪,笑道:
“好!我就来。”
一起身,不知为什么竟觉一阵晕眩,还有点反胃,这种情况对她来说并不陌生,跟怀南南的时候一模一样。
文若莲既兴奋又紧张,她很希望南南真要有弟弟妹妹了,又担心只是空欢喜一场。
啊!去—趟医院就清楚了嘛!慌什么呢?
决定之后她一刻也无法再等,正想回楼上换套衣服上医院,电话铃响了。
她一边告诉自己别表现得太明显一边拿起话筒:
“喂!曲公馆。”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