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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着几滴泪珠,倒也可爱得紧,笑道:“这大好的年华,如玉似的美人,如何就在这石山之后抹眼泪呢,不如欣赏这园中秋色,这锦簇花团。”
听到“花团二字”,紫玉又抹泪不止,道:“什么锦簇花团,有人说,这五颜六色,太过鲜艳,反而不好,觉得轻浮无趣呢!”
“所谓仁者见人,美者见美,本公子就觉得这大好秋色美妙至极,紫玉姑娘也美而不可方物。”楚瑞顺口说道,没有先前的郁闷,反而心情畅怀,或许这世上的不幸就是因为你觉得没有人比你更为不幸,而你觉得幸恰巧可能不是因为你比别人幸,而是有人比你更为不幸。
楚瑞说完便迈步走远,留下独自愣神的紫玉。这时的紫玉,发现瑞二爷那宽阔修长的背影,也是那般风度翩翩。
紫玉深恨自己。为何之前那般没出息,为何只把自己栓牢在一个病怏怏的并不喜女色的四公子身上,为何眼力界那么浅,就没有看到凤府还有其他的年轻公子呢?虽说楚瑞为庶出,相貌才学均在楚云之下,不受老夫人和老爷重视,在府里的地位也不能与楚云等比,可是他贵为肯用功,又比楚云身体好,又不像楚忠那般整日介沉迷雕刻不务正业。紫玉突然发现,自己从前太过蠢笨,为何从前自己没有这么清晰的分析呢。
她慢慢回了落碧院,心情大好,放佛有了人生中的新目标新梦想。
而这一切,众人皆未察觉,包括正在为自己的安排筹谋的张焉。听楚云说明日有贵客来访,张焉不知是什么贵客,如此神秘又隆重,但是知道那客人的身份一定异常尊贵。
第二十三章 帝宸来查
一早便有人通报,让张焉与凤楚云去往前厅,接待贵客。张焉不知是何贵客,但不敢怠慢,穿戴齐整,便随着楚云来至前厅。
张焉见到的贵客,坐于主位,凤昭文正侍立在侧。她尚未看清时,觉得这人来头肯定不小,能让帝师在侧侍立的,能有谁呢?待到走近,才看到贵客正是那日自己所救的大周皇帝姬玄宸。姬玄宸身着白色锦缎长衫,上绣飞龙暗纹,手拿折扇,折扇上书:宠辱不惊。张焉瞧着那字颇有些熟悉,仔细琢磨,才瞧出是凤昭文的字。那必是姬玄宸做王爷时,凤昭文送给他的四个字。而他现在做了皇帝依然四字不离手,正正显示着他对凤昭文的重视,也出于他一片爱师之心。
她正思索如何应对,该不该主动行礼,但是一旦主动行礼,那么其他人也就知道她认识皇帝的事情,而她的身份也怕是会就此暴露。
就算施礼,她也着实不知如何行礼,难道要学着电视里那样的双膝跪地,口呼万岁?自己一个文明时代的人,讲究人权,对着和自己前世的年龄一样大的人下跪行礼,岂不太可笑,太难以接受?
正想着,凤昭文早已喊楚云、楚忠和张焉过去行礼。凤昭文道:“楚云、楚忠、子若,快快见过宸公子。”
楚云、楚忠听了相视一笑,显然和皇帝也是极为熟悉的,拉着张焉向前一步,微微屈身,道:“凤楚云(凤楚忠、张子若)见过宸公子。”
凤昭文恭敬有加但也威严有度,指着张焉对姬玄宸道:“这是在下的义子张子若。”
姬玄宸循着凤昭文的目光,看向张焉,微微点头致意,道:“人人皆道凤大人收了个义子,琴棋书画,无所不能,可谓帝都才子,无人能及,就是凤府云四公子都望尘莫及。这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单是这副容貌,已是叫人惊叹了。”
张焉感觉到他直视而深切的目光,忙道:“宸公子谬赞了,子若实在不敢当。”虽说自己救了他的性命,可是自己那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而且并不知道自己会有危险,真心希望他不要以此为怀,虽说他是皇帝,可是张焉并不期望他的报答,只是希望自己能平静地生活,不要卷入不必要的纷争才好。
可是姬玄宸不想放过机会——还没有查到张焉的真实身份,他大为奇怪,这个国家都是自己的,可是一个区区鹤在馆出来的小倌,他却查不到任何线索。他想今日必定要弄个水落石出。姬玄宸转而又对凤昭文道:“凤爱卿,我多日不到你府上,今日过来,也是有意见一见你的义子。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见识一下京城盛传的诗画双绝呢?”
凤昭文不好推辞,立即叫人备了文案,文房四宝,让张焉即刻作画。
张焉很是头疼,自己受的教育是应试教育,一共就会那么几幅,每种题材一幅,以备考试。练了二十年,也算是能拿出手去,但这画一幅少一幅,总不能每次都画这几幅吧。想了一想,突然计上心头,从前考试,是不能画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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