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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脚步休息。
“我耐劳、耐操、耐磨、耐力强,而且不支薪还给你私房钱,这样的‘粗勇'杂役上哪找?”赵英汉忽然想到什么的叹了一口气。“最重要是皮厚,耐咬。”
她上辈子一定是老鼠,见肉就咬。
瞧他这身大大小小的印子不下数十个,穿上衣服也遮不住她的一时痛快,不知会被取笑成什么样于,说不定会被那些工人传成和山猪打架。
“呵……这点我不否认,你的肉咬起来很韧,刚好可以磨平我的獠牙。”她做出撩披风的动作,意指她是有千年寿命的吸血鬼。
冬天故意发出低呵的笑声,听来十分邪恶。
没有笑意的赵英汉静静的看了她好一会儿,默然的投注一抹深情。“你要我等你多久?”
“多久?”她讶住了,没办法给他一个答案。
“我可不准你孩子一生丢给冬雪养,她没有义务替不负责任的你收拾麻烦。”盯着她平坦的小腹,他猜想有几成受孕率。
他们做了几次,三次还是四次?
虽然他允诺最后一刻会退出来不让她有受孕的机会,可是她的热情和温暖身躯令他无法把持,每到重要时刻他总是忘我的喷洒,亿万雄兵悉数留在她适合孕育生命的温床上。
难以估算百分之几的可能性,即使是万分之一,他也要拥有做父亲的权利,绝不让她将孩子送给她荼毒多年的大姐抚育。
以冬天张狂的个性西百,她极有可能这么做,而且事先不知会他一声。
“不负责任?”呵……真有意思,头一回有人为她的任性行径下批注。“你不觉得你要负的责任已经够多了吗?”
她是有自主能力的都会女性,相信照顾一个孩子不成问题,她有钱、有闲、有挥发不完的体力,在自己的时间内她可以自由运用,甚至请个保母来照顾。
前提是她必须先怀孕,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来来去去这么多年她一向随性自我,不会先去烦恼尚未发生的麻烦事,船到桥头若是不直就一头撞上去,顶多撞个头破血流而已。
“你指的是水柔那件事?”一提起她,赵英汉轻松的心情顿时沉重。
水柔的浮木心态令人头大。
“也是吧!你对她投注太多心力了,我不喜欢。”冬天说得很直接,不拐弯抹角。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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