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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拭去泪痕,静静地坐了起来,一件件穿上自己的衣服。
不经意地偏头,看到他的睡颜,平静安宁,不知因为什么好梦而唇角微勾,这样的他让人忍不住想要去亲近。她不自觉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低头吻了他的唇。
门外响起王不留行的轻咳声,她立时站起,将夹谷琰拖到床上,然后从柜子里拿了另一床被子为他盖好。将带着自己的清白印记的被子抱起,忍着下体的疼痛,最后看了看夹谷琰,扭身走到门口,推门而出。
王不留行看着从屋子里出来长发直披步履蹒跚抱着被子的纤绵,有所不忍,上前两步伸手去扶。她却一手将被子塞进他的怀中,冷冰冰地吩咐,“烧了。”
王不留行自觉理亏,微微叹气,塞给她一个瓷瓶,低低地解释一声,“这是伤药,自己小心。”
纤绵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抓过瓷瓶,没有道谢,只点了点头,自顾自地回去春芜园。
已经是后半夜,春芜园自是一片黑暗,纤绵缓步走回,却看到等在门口面色焦急的雪青,雪青老远就看到如此狼狈的纤绵不由得冲了过来扶起纤绵,低声问道,“怎么了?”
纤绵摇摇头,有气无力吩咐道,“帮我打水,我要洗澡,轻点,别惊动忍冬。”
雪青没有再追问,点点头,扶着她进内室,“好,我会直接送到紫云堂的。”
雪青一趟趟将木桶装满温水,纤绵撑住了没有睡着,穿着衣服钻进了木桶,雪青跑过来帮纤绵脱掉衣服,看到纤绵身上青紫的各种痕迹,吓得差点尖叫出声,轻声问道,“夫人,这……是?”
纤绵低眉摇摇头,摆了摆手,“过去了的事情,我不想说。”
雪青张了张嘴,没有说出什么,随即咬了咬唇说道,“我明白了。”
纤绵看了看雪青手足无措的模样,再度疲惫地摆摆手,“你去睡吧,我洗洗也就去睡了。”
雪青犹豫了下,往后退了两步,见纤绵神色坚决,点了点头,出门去了。纤绵听着雪青离开的脚步声,徐徐沉入水中,希望自己混乱的思绪也能像污渍一样被水轻易洗掉。这个事情不会这么轻易结束,云珠虽然是个没脑子的,却不是会用这种东西的人,其中的玄机她定要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至于柳菁菁的这个人情,她也是必然会好好加以利用的。想着想着,她竟然坐在浴桶当中睡过去了。
翌日一早,外面一阵喧闹,纤绵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爬出了浴桶,浑身冰冷的她还没有完全清醒,混沌地换了衣服,却被几个突然闯进来的丫头拖出了紫云堂。
雪青惊慌地抱起斗篷追上来,将斗篷披在纤绵身上,低低地嘱咐一句,“夫人小心”。纤绵迷蒙地点了点头。
在不断接近前厅的过程中,纤绵的头脑越发清醒,问了丫头情况,可各个丫头都守口如瓶的,她自觉没趣,主动走着去了前厅。
前厅中正坐着用右手支着下巴的夹谷琰,眸光肃杀,看到纤绵眼睛眯了眯,却显得更加危险,见到站在晨光中未经梳洗,头发还在滴水的纤绵,低声道,“说说吧,昨晚你都干了什么事?”
纤绵微微发愣,但她很确定他能如此兴师动众问话,就决不是她做的那件事,所以她也没有必要惊慌,只需要装傻充愣,她偏头,一脸无辜地述说道,“妾身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不用装傻,昨晚只有你没有参加生辰宴,你不妨说说你在未时之后做了什么?”夹谷琰摸了摸下巴,看了看一旁的忍冬,厉声道,“你说。”
纤绵都不知道忍冬是何时过来的,只见忍冬避开纤绵的目光垂下眼帘,平淡无奇地述说,“七夫人在酉时三刻出门,到了接近卯时才回来。是奴婢听说大夫人有些不舒服想要见一见七夫人。”
夹谷琰偏偏头,斜眼看着纤绵,继续问道,“大夫人昨晚一直和孤在一起,那么,七夫人你在这段时间究竟去了哪里?”
纤绵的嘴角不自觉地弯出了一个弧度,看起来很像一个笑容,但这并不是,而是不知道自己该摆什么表情而做出的抽动。前一日自己大义凛然地去救他,然后在第二日因为做好事不留名而受到怀疑,世间最荒谬的事情莫过于此了。
夹谷琰因为纤绵的笑容而怒火中烧,一把扔掉了手边的茶盏,冷冽道,“你以为孤在和你开玩笑吗?”
纤绵看着在自己裙角四散开来的茶盏碎片,平静地回答,“若城主觉得妾身有罪,那么妾身无论如何辩解,城主都会觉得妾身是在狡辩。既然多说无益,妾身不如守口如瓶,任凭城主拿出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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