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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依依都没有告诉父母和奶奶,一个人承受着。当他躺在病床上,孤独、寂寞、病痛无情的折磨着他。
没有亲人的照料,没有朋友的看望,一个人无奈的躺在病床上,用餐以及到卫生间都有困难。一个细心的护士察觉36号床病人很特别,很孤独。于是她伸出了友谊之手,她帮助他打饭、给他洗衣服、陪他聊天。在依依最困难的时候,也是情感最空虚的时候,飞来了一位美丽的白衣天使。
护士白桦廊坊人,热情大方,性格开朗。她虽然没有忆杨长得美丽,没有她的学历高,但他懂得男人,知道体贴和关爱人。可能生来就是那种小鸟依人,温柔细腻的女人。依依是在冰天雪地里遇到了火炉,饥寒交迫中吃到了热山芋,渴望中得到温泉,困惑中得到了安慰。
依依的病不是医院的药而是白桦的温暖治好的,出院以后两人便确立了恋爱关系。
这是不是涅槃?从此依依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充满了朝气和活力。他从钢铁公司跳槽,到了一家*,不久当上了副总经理。半年之后,依依带着白桦回到平安镇看望父母和奶奶。
听说依依带了女朋友探家,一天晚上,俺来看望依依。一推门,看见依依蹲着给白桦洗脚,心中顿时生起了怒气,怎么能这样啊,依依真是个倒霉蛋,这辈子就该受女人的罪。
依依看俺来了,热情让坐,还拿了很多水果。白桦不好意思的站了起来,连忙给俺搬凳子。可是俺无法接受刚才的情景,没有理她,只和依依说了两句客气话就告辞了。
以后俺再也没有去看依依。
等依依和白桦走后,荷花阿姨跟俺说到白桦,赞不绝口,说那孩子通情达理,知高识低,尊重长辈,活泼大方。
白桦在这里如同在家一样,洗衣做饭,扫地抹桌,样样都干的很出色。每天还要端上一盆水,给奶奶洗脚按摩呢。
玲芝奶奶高兴地说:“怎么样?去年我说的没有错吧,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也许婚姻自有红线,也许姻缘自定。
依依告诉奶奶,当时他躺在病床上,每天都是白桦给洗的脚。
今天上班的时候喜鹊在叫,好像有什么好事情向俺述说。在班上闲聊时,人事股长说俺们要长级了,难怪今天上班的路上喜鹊一直在叫呢。好高兴啊,人的心情好,看什么都顺眼,看到松树上的雪就像盛开的雪莲,是那样的纯洁高雅。回家看到家的小瓦房是那样的高大,那样的气派。听到药杵声是那么的入耳。
弟弟放学回家看俺高兴。问:“姐,干什么这么高兴啊。”
“俺要长工资了。”
“是吗?”
“嗯,你们弟俩要好好地学习,将来要考个好学校,有名气的学校,像依依哥那样有出息,需要什么姐姐给你们买。”
“我们会考上大学的,你放心吧,姐。”
爷爷问大弟弟:“你将来要考哪个学校呢?”
“我啊,要学法律,做法官。”
“那小亮呢,你考什么学校啊?”
“我嘛,那就考医学院吧,子承父业嘛。”
“好,有志气。那你要报什么学校?”
“报医学院。”
“那可不行的,要学就要学中医。这是我们家的祖传,不能到你们这辈上就失传了啊。”
“我学西医的原因就是因为我们是祖传中医,对中医了解很多,可是对西医却知之太少。”小亮的想法还真有点道理。爷爷一时拿不出什么理由反驳他。
“你们报考什么专业就意味着你们将来吃哪行的饭。按照现今的说法社会只有分工不同,没有行业高低。实际从古到今,行业就有贵贱之分。”
“能有这么严重吗?”小明和小亮还是第一次听爷爷这么说,觉得有道理,便思考这个问题的实质来。
“小明、小亮啊,社会是分层次的,是有高低之分的,社会层次的高低,是通过行业的层次表现出来的。按照现在的话说,就是那个行业占有社会资源多,他的地位就高。行医这行历来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比如宋末元初人郑思肖记载当时十种等级的职业分类:“一官、二吏、三僧、四道、五医、六工、七猎、八娼、九儒、十丐。
“在元朝的时候,儒佛道三教的地位有很大的差距的,佛家的地位很高,仅次于官员,这是因为蒙古是一个全民族信佛的民族,而他们对儒家最鄙视。蒙古是一个马背上打天下的民族,因而也就最看不起儒家了。他们对医家还说得过去,排于第五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