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1/4 页)
饥渴,但心底却一直隐隐有个声音在呐喊:一切都是假的,你永远触摸不到她的心!
一种声音,一种*,如正邪两股力量在不停地纠缠,而我孤立无援、束手无策,不知道该站在哪边。刹然多年前的那一幕,一对*狗男女亲热的画面像炸药一般轰的一声爆炸,滚滚的黑烟瞬间占据了我的心灵,我像一条深秋后被遗弃在田间地头的蔫茄子。
我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季然,算了吧,你看我都不行了……说完内心凄凉无比,感觉自己真像个阳痿了的男人。
季然似乎没听到我的话,继续热情似火地吻着我的全身,嘴里喃喃地呻吟:我要,我要……
我心中烦躁无比,莫名其妙飞起一脚把季然踹开,大吼一声:你他妈的也是这样亲别人的,是吧!
季然跌坐在地上惊愕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恐惧、恼怒、失落、幽怨、疑惑,眼泪伴着抽泣,悲伤地划破宁静的夜晚,似古老又神秘的咒语。
窗外夜凉如水,我辗转难眠。这么多年我对季然也算不薄,给她父母在老家盖了新房,帮她弟弟安排工作。记得前年有一次她二大爷的儿子在农村和别人起了争执,打瞎人家左眼,这事还是我费了几多周折,才息事宁人。就算是我上辈子欠她的,这辈子让我来偿还,我想我已经还够了。甚至她和别人偷情的事,其实内心我早已隐隐约约地原谅了她,仁至义已尽,我还有什么理由继续对她好下去?还有什么理由和她生一个共同的孩子?
早上起床洗脸刷牙,看了看空空的餐桌竟然没有早餐,我莫名其妙的有点失落。人也许总是这样,很多事情你认为明天可以再做,很多东西你以为明天还可以再见到,但就有那么一次,有些东西一旦失去便永不重来。我空着肚子赶到所里,泡了杯茶,今天难得清静没人找我汇报工作,坐在椅子上感觉无所事事。林公子的电话适时打进来,急切地说:李所,帮个忙。
我心中暗笑,你这么牛的人物除了消费让我帮忙埋单外,还需要我帮忙?喝了口茶我不紧不慢地说:林公子,都是自己兄弟,有事直说何妨?
林公子说:昨天晚上,我的工地上出事了。有伙流氓说要收什么保护费,然后和工人打了起来,一名工人重伤,五名轻伤,哎,你说这事烦不?
这老狐狸,一大早就摆我一道。林公子在我管辖范围内开发一个楼盘,那些外省来的民工,经常和附近的小混混们起摩擦,为此我也劳神头痛。可林公子这么说什么意思,我的地盘上有黑社会收保护费,明摆着说我所长没有能力管不好治安吗?
结束不是我要的结果(2)
我难为情地说:林公子,这事也不是一两次了,以前也是小打小闹,从来没收过保护费啊。
林公子叹口气说:所以我才找你啊,李所。
我笑笑,说:林公子你手眼通天,这种小事还劳烦我?
林公子鸡贼般的精明说:李所,这不是你地盘嘛,你出面好办事。要不晚上出来吃顿便饭?
我一想这事就来气,哪次吃饭不是我埋单,他妈的完全就当我是一提款机。现在他有事求我,谅他也不敢嚣张,我说:林公子请客,这饭不好吃啊。
老狐狸呵呵一笑说:李所,你这不是讽刺我嘛,今天我请,就这样定了,下班去接你。
挂掉电话,计上心来。又打给毛二,我说:昨晚是不是你去工地上收保护费了?
毛二装糊涂打着哈哈说:李所,你怎么什么事都赖我头上啊,收什么保护费啊,我又不是缺钱用。
我说:你就别装了,在文城区,除了你丫就没别人敢干这种勾当。
呵呵,李所你都明白了,还问我。晚上出来吃个饭,给你老人家赔礼道歉?
我说:吃饭算了,不过请你办点事。
毛二用受宠若惊的语气说:领导交代,我保证完成任务。
我说:你晚上再去那工地上闹闹,记得别闹大,有人报警你也放心,我不会抓你。
安排妥当,心情舒畅,看你林公子能得意多久,就算我吃不到肉,至少也得给你放点血。
昨天晚上的事一直萦绕在心头挥散不去,我知道季然不会就此罢休。一起生活这么多年,她的性格我虽不是了如指掌,至少也略知一二。表面上她柔弱似水,内心却相当倔犟。中午吃饭的时候父亲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过得怎样,他总是挑我下班的时间才打电话,怕影响我工作,我一如既往地说过得很好不用操心。也许是昨晚季然给我的触动,从父亲的语气中我又隐约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