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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恫吓效果;说近了,又好像在吹牛。但是不搬出个名堂,只怕这个像撒旦的家伙一定会绑架她。
豁出去了!于是她大声宣布:“我是冷面阎罗的未婚妻!”
沙冽浪怔了半晌,实在没料到这个小妮子敢这么吹牛,索性打蛇随棍上,“那正好,我刚好要去你未婚夫家作客,就麻烦你带路了。”不由分说,他一手便将她强押上车。
“放开我,你这个魔鬼!快放我下车!”花惜人沉不住气地大叫。
“怎么?怕了?难道你不是山口英夫的未婚妻?”他故作惊讶地说道。
“不关你的事!”她恼怒道,正准备以皮包中对付色狼的喷雾剂对付他,谁知拉炼还没打开,皮包就被沙冽浪轻松取走。
“安静地坐好,到了山口家我自会安顿你。”他老神在在地说。
“安顿?什么安顿?”她怎么觉得他的话中有话?
沙冽浪却在这时抓住她的手指,往他随身携带的计算机仪器按了上去。
“你——你在干什么?”她失声惊叫。
“确认你的身分。”他回答道。
“你——到底想干嘛?”她越来越慌。
“确认你的价值。”他说得轻松。
二十分钟后,沙冽浪得到一个答案,一个令他惊讶又感兴趣的答案。难怪他觉得她有些面熟!
在他调查香苹时,知道她在香美人俱乐部有四个死党,其中一个就是花惜人。
面貌清新的花惜人是中日混血儿,在花艺界小有名气。有趣的是,她和山口英夫的母亲交情匪浅。
据闻山口英夫是个孝子,如果利用他孝亲的弱点,以花惜人交换香苹,应该小有胜算吧。
他笑了,诡异地笑了。
身着雪白和服的山口英夫,盘坐在和室中,若有所思地饮着茶,不疾不徐地等候着准备进门的沙冽浪。
早在夜影要求他收留香苹时,他就知道对方会找上门,只是没想到沙冽浪会来得这么快,看样子,他比香苹认知中的还在乎她。
和室的门终于在仆人的通报声后被拉开——
山口英夫望着双瞳炯炯有神,浑身霸气的沙冽浪,立刻判断出他的撒旦之名,绝非浪得虚名。
而沙冽浪自高而下,瞥着神色从容却又冰冷的山口英夫,感到有些诧异。
山口英夫明明浑身流着极道的血液,偏偏看起来又像来自冰天雪地的北国贵族,这种既矛盾却又和谐的组合,很令人玩味。
如果他们目前不是“敌对”的状态,他想自己会对山口英夫释出善意。可惜——是友是敌,尚无定论。
“请坐。”山口英夫冷冷地道,同时瞥见沙冽浪身后还跟了一个娇小的火红身影。
他马上认出对方,她是母亲所钟爱,甚至有些宠溺的忘年之交,他们家中的花圃,大多是交由这个叫作花惜人的女孩所打理。
不过他有点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和这个今天才下飞机的沙冽浪扯上关系?
一想到他俩莫名的关系,胸口忽然有股酸涩往上冒,惹得他十分不舒服,但很快又被他压制下去。
沙冽浪用力将花惜人拉近自己的胸前,只听见她险些跌倒地惊叫道:“你这个粗鲁的人!”
山口英夫怔了下,他从没听过她说英文,而且还是以这么大的音量骂人。
据他母亲所形容,花惜人是她见过比传统日本女人更传统的日本女人,语轻、身柔、手巧、肤净。如今看来,好像……有点落差。
花惜人看见了山口英夫质疑的眼光,尴尬地垂下了眼。一瞬间,她觉得眼前这一黑一白的两个男人,在某些地方有些神似。
一时之间,她也说不清哪里像,就是觉得他们是同路人。
沙冽浪的声音立刻将她拉回现实,“我要我的女人!”
山口英夫又啜了口茶,“你不觉得自己走错路、上错门,也找错地方?”
“明人不说暗话,我知你是谁,你也解我三分。我只是来要回我的女人。”
“好吧,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已答应夜影,自然不会将人交给你。”山口英夫放下茶杯。
“如果我拿她交换呢?”他再度拎起花惜人,两人此刻几乎是前胸贴后背。
此举令山口英夫的胸口忽地一窒。其实他对花惜人并没有所谓的男女情感,但这一刻他就是不愿见到她靠在沙冽浪的胸前。
“放开我!”花惜人尖叫。
山口英夫登时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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