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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挖了你的意志,所以你才会尽数将所有的罪要我来承担。”这就跟采花人嫌野花香一样的歪理嘛!
“好,算我不对。”他输了,他总是输给眼前这个刁蛮、伶牙俐齿的俏妞。心已经轻易被她赢了去,就连舌战也全盘皆输。
“喂!你又想带我去哪?”她随口问着,其实她老早不在乎了,反正颂文再也不会为她忧心,所以有何好害怕的呢!
曲尔先认定她询问语气的友善,所以他仅是以玩笑语气道:“带你去看海呀!一来看海可以让你忘却心头上的哀恸,明了世上处处皆有爱你的痴心男人,不再为注定逝去的感情而伤心;二来跳海也方便一点,你不这么认为吗?”他等待子夜大笑的斥驳,但老半天过去了,回应他的竟是无声的落泪。
他猛然煞住车,好在荒山野岭之中是鲜少有来车,不然光看他这一停车,只怕接踵而来的会是明日报上的头条:因女友哭泣而猛然煞车导致十余台车连环车祸。
“我是同你开玩笑,你可别当真呀!”抽出手帕轻轻为佳人拭泪,但心里有股冲动直想脱口教她别为一个舍她弃婚的男人哀泣,难道她看不出身旁的这一个男人是一改过去的恶习而诚心来追求她的吗?这股热切她是一丁点也感受不到吗?
“你说得对,跳海果真是很方便的一种方法。”远眺着海平面,子夜心中竟也泛起一种轻生的薄弱欲望。“一跃入海,没沉水中,人鱼一体,无恼无忧。幸运的话说不定尸体在未浮上来之前就被水里的鱼儿所吞噬,这样一来既可以永远与大海一体,也可以避免亲人见尸哀痛。”她的空洞眼神吓着了曲尔先,惊得他连连摇回她空虚的心智,紧拥着如空壳一般的她。
“别说、别再说这骇人的空话,你难道就只为了一个负心男人而放弃生命?就算你自私得不为自己着想,那你的双亲呢?你愿意忍心看着白发人送你这黑发人吗?”痛心,实在是痛心,她竟为了伍颂文而要了结自己的生命,而他所做的这一切到底算什么。
子夜抬起红肿的双眸,泪光依稀闪烁的凝望他,“你说如果我真死了,颂文、颂文会不会为我伤心、流泪,会不会?”
她此刻眸中的希冀是曲尔先一辈子所憎恨的。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她才会将眸中的深情只为他呢?该死的究竟得等到什么时候?
打道回府时,子夜已哭累得睡卧在座位上,盯着她沉睡中犹可见的泪痕,曲尔先劝自己再多给她点时间,毕竟多年的感情不可能说放就放。俗语不是常说: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剂吗?五年都等了,没差这几天,他一再的要自己有耐心,但天知道,他最缺的就是耐心了。
第五章
他错了,并且是错得彻底。他以为坚强如子夜般的女孩是不会以消极的轻生来逃避不可面对的事实。但事实证明一个再坚强的人,也会有脆弱、不堪承受的时候。
今晚正是伍颂文及古逸君大喜之日,而另一边受尽冷落的前任女主角,正举刀自尽,与这边盛大的喜事成了极为讽刺的对比。
在经过医生一连串的输血及缝合抢救后,子夜才从鬼门关徘徊的回来。而医生的指示则是要家属别再刺激病人,尽量让她平静别动气。
“她这一刀划得够深,是直达动脉,跟一般的情侣吵架寻死是不同的,希望你们要多付出些关心才好。”语毕,医生立刻去照顾另一个因突发事件而急需他照料的病人,毕竟急诊室里,什么样的事都会有。
“你说她怎么会这样呢?我的子夜怎么会是个举刀自尽的女孩呀!”白芷心痛的扑倒在丈夫身上哭泣,昔日的阳光女孩已因打击而成了见不得光的枯花,这教她这个做母亲的如何承受?
黎沂仲拍拂着老婆的背脊,温柔的低语着:“别这样,子夜一定是一时迷失了神智才会做出这种事,所以我们绝对别再加重她的罪恶感。”他伸手擦拭了眼眶里的些微湿润,“如果我们不想失去这个女儿,我们就得这么做,保持沉默。”
一旁的曲氏兄妹感伤的瞧着这一幕,曲尔言由皮包中抽出纸巾递给曲尔先,“大哥,擦一擦吧,你的脸上还沾着子夜的血呢!”
低头瞧了眼血纸巾,顿时恐惧齐涌而上。当他接到曲尔言的求救电话时,便立刻飞车奔至黎家,怕的就是子夜会有个万一。
在子夜深锁的门后竟还挡了沉重的衣柜,所以他只有涉险的经由隔壁的窗户攀至她房内。而触目所及的是一片血海,她美丽的容颜呈现一片死白,手腕则是无力的垂至床边,床下殷红的液体将肇事凶手——水果刀给全部掩埋住。
到现在他还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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