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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你干么那么凶!追不到明蓉也不用找我泄愤啊!”巫靖雅挤眉弄眼地夸张着脸部表情,而一旁的娟美容颜早已拧皱成七十岁的老妪。
“明蓉,电话给你。”巫靖雅把话筒塞到她手中。吴明蓉把手缩到身后,直觉不想接电话,可以预想冉浚中那个暴君又要发火了!“快接啊!郎有情妹有意,拖拖拉拉的像什么话!”巫靖雅硬把电话塞到吴明蓉的耳朵边。
“喂。”吴明蓉低声应不声,心情乱七八糟的。
“我现在快到楼下了,要她滚!”低沉的男声毫不迟疑地下令,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嘟——吴明蓉呆呆地放下电话,看着巫靖雅的一脸期待。
“怎么这么快就讲完了?”巫靖雅问。
“他人快到楼下了。”吴明蓉猛地固过神来,拉着巫靖雅就往门口走。“佩蓝,帮忙拿一下靖雅的皮包。”
“干么啊?我又不是你的情夫,干么看到冉浚中来就要收拾包袱走人。”巫靖雅在玄关外立定脚跟。
“我担心你啊!那大脾气一来谁都挡不住,我怕他找你麻烦!你干么说那些话惹他啊!”吴明蓉烦恼地握着拳头,脸上有着不解。“剩下十几天了,我只想平平静静地度过,你不会不知道。”
“你当真认为那个冥顽不灵的家伙会让你走?”
“他会的。”吴明蓉的口气异常坚定,而拉开大门的手掌却微微地颤抖着。
“我不认为他会让你走。”巫靖雅在电梯前看着吴明蓉苍白的脸色。
“我觉得那家伙开始有点人味了,相信我,你对他而言肯定很特别的。我故意在电话里说那些话,不是没事找碴,只是想逼出冉浚中的反应。那个自大狂一定认为把你留在他身边是件天经地义的事,而男人一旦有恃无恐了,便不会对你剖心置腹。不安全感有时是爱情告白的一项重要元素。”
“如果爱等同于占有,那么他爱我的程度就像他爱这些青铜雕刻一样,都只是一种装饰。”吴明蓉手一挥,指着玄关上的青铜雕刻。手按下了电梯钮,吴明蓉惆怅地别开了脸。要命!近来为什么泪腺如此发达呢?
一会的沉默后,电梯门安静地开启。“我们要走了。”许佩蓝拍拍她肩膀,轻柔地说:“靖雅的出发点是好意。冉浚中可能需要一些刺激才会知道你是他不可或缺的另一半。”
吴明蓉看着巫靖雅与许佩蓝,用力地握住了她们两人的手。“我和他或许不会有未来,但是你们却是我一辈子的朋友。我爱你们!”
电梯门缓缓地合上,巫靖雅明艳的笑容与许佩蓝感动的笑意却已深烙在吴明蓉的脑中。吴明蓉弯下身揉着抽痛的脚踝,兀自在电梯边坐了下去。她打了个冷颤,却懒得离开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仰头看着挑高的大厅,她脸上写满了寂寞。她永远不会是他的最爱。所以,离去是必要的选择。
离开了,见不到他了,心就会宽适些吧?至少不会胡思乱想,至少不用再看他的脸色。她与他同样是只有母亲养大的孩子,他的孤僻暴戾和她的平易近人却恰是反比。犹记得照片里童年的他有着天真的笑颜,俊秀而白皙的面容就像个女孩子……
什么改变了冉浚中?
吴明蓉把脸贴在曲起的双膝上,双眼也缓缓地合了起来。这些天总是容易累。微入睡眠中的她,没发觉电梯门无声地滑了开来,冉浚中正以一种愤怒的加重步伐走出电梯。什么声音?吴明蓉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打了个呵欠。
冉浚中猛然打住脚步,回身瞪着她窝在电梯旁的惺忪模样。“你在这里做什么!”他大吼一…声,走到她身边,直接捞起了她。
“我的脚好了,可以自已走了,你不用每次都抱我。”被他这一折腾,她的睡意倒清醒了不少。
“全身像冰块一样!你是打算再感冒一次,或者干脆一病不起是不是!”无视于她的反抗,冉浚中迳自揽紧她柔软的身子走进他的房间。
“才不是。”吴明蓉捉着他胸前的衣服,感受到他的紧绷。他真是因为巫靖雅的话而冒火?
“不是?那你坐在电梯旁边打磕睡做什么!房间没有床吗?只穿了件薄衣服走来走去,你就不能用用你的大脑么!”冉浚中把她放在床上,顺手扯过了棉被,把她整个人都包里住。他坐在床沿,狠狠地瞪着她,深不可测的眼中有着滔天的怒浪。
“你为什么这么生气?”她从棉被中伸出小手,握住他古铜色的大掌。
他盯着她的眼睛,大掌转而圈住她的后颈,扯开了她的领口,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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