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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美术院校时有名学生拦住了他们,提议为两人画一张合相,安多尼亚很爽快地答应了,不顾季书斋的反对勾住他摆好POSE,让对方画。
十分钟过后,那名同学送上了他们的画像,自己用手机拍了张底照保存,感谢他们帮他完成了毕业设计的其中一环节。
安多尼亚找了间附近的画铺将画表好,之后又去了邮局填了个地址把东西寄回凡凯兹,心情大好。季书斋就不像他这么乐观了,两人浪费了快一个小时,去乔家的末班车快到点了,之后他们还要步行到目的地,天知道到那里要几点!
「哎……」季书斋叹了口气,看安多尼亚这么开心,他也不好说什么。
「我想聘他当我的御用画师。」安多尼亚还沉浸在那副画的意境中。
「那水准很普通,我也可以画。」季书斋冷哼。
「可你没为我画过。」安多尼亚拿下佩戴在胸前的笔递给季书斋,「现在画,我和你。」
「啊?」季书斋被动地接过,「等下去车上画,行不?」
安多尼亚眼睛一亮,一把抓过季书斋就跑起来。
「喂,别急啊!方向反了……」季书斋囧。
公交车是很神奇的东西,因为你在上车前永远都不知道会遇见什么人。季书斋拿出两张交通卡嘀嘀两下,向内走时一抬头,发现熟人了……
「左队长?」季书斋皱眉,这厮怎么会在这儿?
「你回来了?」左岭山的脚边堆着很多装满东西的大塑料袋,似乎是采购刚回来。
「买东西?」季书斋捂住嘴,「为什么?」没有车护送,没有跟班们,独自一人去超市?这太不可思议了,左岭山?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眼前这人是那个威风凛凛的左队长?
「哟,旁边这位,不是费雷斯家族的三殿下吗?怎么?有时间来我们这乡下地方旅游?」左岭山靠在椅子上,睨视着安多尼亚。
安多尼亚没有说话,墨镜后那双蓝眼睛释放出压迫感,使得左岭山半讥半讽的笑容僵硬。
「回答我,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季书斋高扬的喝声引起车里其他人的瞩目。
左岭山语噎,抓住季书斋的手臂低声道:「这里不方便说话,下车后,到了乔家宅你就知道了。」
安多尼亚拉着季书斋向后走直到最后一排,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将他塞进去,车子很快启动了。
「稍微冷静了点吗?」吹着习习凉风,安多尼亚见季书斋的表情柔和下来,才开口问。
「我不敢想……」季书斋抱住头,「在他最需要我的时候,我不在他身旁……又一次。」
「他照顾不了自己不是你的错,想要拯救世界是伟大,想要拯救每一个人就是愚蠢。」安多尼亚搂住他,「你对自己太苛刻了,多点宽容,抬起头。」
季书斋回抱住安多尼亚,果然,他最喜欢他了。
「凤城路站到了,请乘客从后门下车,感谢您的乘坐,祝您旅途愉快……」
三人下车,季书斋路过左岭山身旁时顺手拎起两个大塑料袋,不太适合干体力活的他走路都摇摇晃晃的。安多尼亚也拎起两个向前走,无视左队长诧异的目光。
他们一路无语,大约十五分钟的脚程后,眼前出现了一座府邸。
牌匾上的金漆大字蒙了一层厚厚的积灰,门庭前落叶满地,杂草窜出石板路缝,原本豪气神秘的古宅今时今刻却荒芜一片。
季书斋用手揉了下眼睛以确定他没认错,红漆大门倒了一扇,还有一扇伤痕累累、甚至还能看到实弹头卡在里面。这是被打劫过了?不可能啊,恐怖分子们有这么大胆,敢闯入市区名望之家公然持枪打劫?而且……如果是真的,新闻早铺天盖地了,怎么一点风声都没?
「是上头……」左岭山跨入大门,「咱现在是过街老鼠了,谁都想从乔家捞点好处,那群他娘的***的!」
「他们搜到什么了吗?」季书斋担心地追问。
「哪能呢,少爷是什么人呢?要是……」左岭山叹了口气,「你回来也好,少爷见到你会高兴吧……」
季书斋有种窒息感,两腿发软。
「没事的,进去看看。」安多尼亚站在他身后,提供结实而牢靠的肩膀。
「嗯。」季书斋点头,鼓起勇气向内屋迈进。
他们才走到玄关就有个影子从走廊冲出来,以极其年幼的声音呼唤着左岭山。
「左叔叔!左叔叔!我好饿,